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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温亗光是手指进去,就呼吸粗重起来。蘑菇那里经不得挑逗,再加上这么久以来对温亗的渴望,只是被带着脂膏的手指进出扩张了一会儿,就开始两眼湿漉漉地求温亗:“温亗……进……嗯,”但话没说完,就又被温亗吻住,体内的手指攻势更猛,蘑菇忍不住哀叫起来。他臀瓣被温亗一手用力揉捏,不可避免的感觉到温亗那早就苏醒的炙热的存在,但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上脑中,蘑菇在眩晕中,忍不住难过的以为温亗只会给他手指了。一大颗眼泪砸下来,他挣扎着只想回身抱温亗,求他进来。肛口随着动作一阵收缩,温亗的手指被紧紧绞住,他按着蘑菇肩膀不让他乱动,湿淋淋的guitou已经抵在了xue口,温亗的手又轻轻抚过蘑菇的肚子,那里的皮肤被撑得极薄,莹白透亮,摸上去就会带起一片难以抵挡的酥麻,压抑着贴在他耳边哑声问:“宝宝,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被手指开拓的湿软的xue口久违的接触到熟悉的温度,蘑菇早就意乱情迷的不知今夕何夕,温亗问了两遍,才笨拙地扭着腰身催促道:“没有,你……进来……”温亗一早就打算好了,卧房火烧的极旺,温度也高,不担心蘑菇会着凉。他一低头,就看见蘑菇漂亮的锁骨上一大片暧昧的红色的印记,视线往下,扫过他瘦削的前胸,和原本不该属于这具身体的鼓起的莹白可爱的肚子,温亗眼神蓦然深邃起来,墨色翻涌,双手牢牢抓着蘑菇大腿根,下身缓慢地插了进去。蘑菇几乎是在温亗尽根插入的那一瞬间就xiele出来,抽噎着向后靠在温亗胸膛,紧紧闭着眼等这波毁天灭地的刺激过去。虽然进入的时候,肠rou就热情的有些反常,温亗还是没想到蘑菇能这么敏感。他看着蘑菇射在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的点点斑驳,虽然无奈,还是一手扶住蘑菇因为剧烈喘息而上下鼓动的肚子,一手轻轻拭去他眼角无意识溢出来的泪,待他稍稍平息下来,就托起他的臀想退出来。蘑菇察觉到温亗的意思,边挣扎着往下坐边哽咽着说:“不……不走……”温亗低头在他额上亲一口,说:“乖,你刚才已经舒服了,咱们睡觉,嗯?”蘑菇咬着唇摇头,“没有,还没有舒服,你看,”说着,手探下去盖在温亗手上,“宝宝也很乖,没有不舒服。”温亗笑了一声,想起自己刚才问他的话,道:“我是说,你是我的宝宝。”闻言,蘑菇先是迟钝地回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害羞地垂了眼,更深的往身后温亗怀里拱了拱。然而温亗决定了的事一般不会反悔,蘑菇其实也累了,漫长的前戏,和刚才的泄身已经让他觉得腰酸的厉害,要是温亗真的来一次,他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最后双方各退一步,蘑菇红着脸用手帮温亗弄了出来。满手白浊让他呆在原地,又引来根本没有满足的温亗的一场惩罚般的揉弄。第二十四章.庄生梦蝶一次对温亗而言草草收场的情事过后,蘑菇已经累得手和腰俱都酸软无力,清理好已经月上中天,他的背紧紧靠着温亗胸膛,被人从身后抱着,一只手轻轻覆在他肚子上,用大拇指亲昵地摩挲。蘑菇想蹭一蹭身后的人撒撒娇,但浓重的睡意来势汹汹,亟不可待地要将他的意识拽入漩涡。自从怀孕以来,蘑菇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有些慌乱,在失去清醒之前,努力摸索着找到了温亗的手握住,才安心地坠入了梦境。————————————————————————“天要亮了……”蘑菇依恋地伸手摸了摸还埋头在他颈项舔舐的人的脸,“我真的得走了。”温亗又用力啃了一口,才翻身下去平躺着,手搭在眼睛上,让蘑菇看不清他的表情。蘑菇也不说话,默默蜷缩在原位。良久,温亗才转过身来,长臂一捞把他圈进怀里紧紧抱了一下,闭眼低不可闻道:“去吧。”再睁眼,怀里已经空空如也,温亗轻轻扯起一个不算笑的笑,骨节分明的手又放回眼睛上,一动不动等着天彻底亮起来。“温亗,你干嘛又不理人!”温亗抱着一筐药材从蘑菇身边经过,闻言脚步都没停一下,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蘑菇气的要死,在他身后气鼓鼓地威胁:“晚上欺负我……白天还不理我,以后再也不要去找你了!”他像没听见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蘑菇在一旁絮絮叨叨地数落,隔一会儿又实在忍不住,央着温亗到他跟前来一下下。这种时候,温亗不会装听不见了,但也总要等蘑菇求好久,才施舍一般满脸不耐烦地走到他面前蹲下,蘑菇再软着声音得寸进尺道:“温亗,你亲我一下好不好?”温亗说:“不亲,丑死了。”蘑菇早习惯了,继续磨他:“可是你之前都亲过了呀,再亲一下有什么吃亏的,亲一下嘛……”“现在亲了,你晚上就能多待一炷香吗?”温亗凉凉地问。这几乎是两人每天都要进行一遍的对话,以往蘑菇都会顺着他说“会会会”,但此刻,他想起黎明前愈发沉默的温亗,自己也越来越离不开,不禁也难过起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我不愿意留吗……”温亗脸色些微变了一下,垂眼默然。蘑菇刚要笑笑缓解气氛,就猛不防被温亗低头亲了一口。他嘴唇停在那里,温柔的蹭了几下才离开,眼里多了几丝暖意:“刚才亲在哪了?”真的被亲了,蘑菇又开始害羞,小小声说:“肩膀上……”温亗依然面不改色道:“昨晚咬狠了,今天亲一下,正好扯平。”蘑菇正害羞连带着伤感,被他一句话噎得又骂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温亗置若罔闻,起身拍了拍刚扫到地上的衣摆,笑看了蘑菇一眼,故意背着手一步一顿往前走,气得只能留在原地的蘑菇把伤感全都抛到脑后,骂他是衣冠禽兽。到了晚上,早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的蘑菇被人牢牢压制在身下,炙热粗大的硬物在他身体里折磨一般缓缓进出,动作间,肠rou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茎身上缠绕搏动的脉络。他前面已经硬的不行,亟待一点点更重的刺激就能释放,偏偏温亗不给。蘑菇抱着使坏的人的脖子哭着求,那人才赦免一般,淡淡地开口问:“谁是衣冠禽兽?”“我……是我……”温亗狠狠一记顶进去,撞得他攥着床褥哭叫一声,动作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