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约七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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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李《人约七夕》 (偷情,野战,高潮控制,弄脏忘崽崽) 李忘生一回纯阳,谢云流就迫不及待地催着师父为他们主持结侣大典。 虽已海誓山盟情定终身,终究是差一道昭告天下的程序,让他心里很是没底,生怕煮熟的鸭子拍拍翅膀飞走。 吕洞宾拗不过他的大徒弟,捏着鼻子挑了个良辰吉日,又刮出私房钱给一对徒儿包了红包,末了不怀好意地提醒谢云流:“依民间的规矩,新人婚前不能见面哟!” 谢云流一听就不干了,距吕祖挑的吉日还有半个多月,若没把生米煮成熟饭也就算了,如今双双破了童子身,正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哪熬得住这么长时间不亲热? 他理由倒是冠冕堂皇:“我与师弟低头不见抬头见,如何回避?门派诸务总不能都让弟子来回传话吧?” 试想小徒弟们频频往返,只带些“少放盐”“要陈醋”“去练剑”“喂乌龟”这样的琐言碎语,真是羊腿都要跑断。 吕洞宾哪里看不出他那点假公济私的小心思,板着脸让他滚,若不是谢云流当机立断使出双蹑云,恩师的拂尘高低得把他抽出二里开外。 李忘生在师父面前向来是个乖的,真从剑气厅搬了出去,白天在师兄面前循规蹈矩不越雷池一步,对谢云流那些明里暗里的挑逗全当听不懂,应对如常,只有耳垂一点红晕流露出几分羞恼。 每每看得他心痒难耐,又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掳走,晚上孤枕难眠时想着师弟在他怀里娇喘连连的诱人情态,心里那股邪火越烧越旺。 洛风早熟,不忍见师父相思成灾,翻翻黄历再过几日便是七夕,正适合未婚的小情侣出来相会。 七夕当日纯阳宫放假一天,平日里生活枯燥的小羊们纷纷换上最中意的衣裳,呼朋引伴地下山游玩,逛街赏灯,拜月乞巧,更有心照不宣的小情侣躲到犄角旮旯卿卿我我互诉衷肠。 谢云流掰着指头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七夕佳节,一大早起来梳洗更衣,打扮得风流倜傥,挖出师父埋的美酒,摆开时令鲜果和点心,万事俱备,就遣洛风去给李忘生传信。 李忘生不爱出去凑热闹,同门的邀约都被他婉拒,趁白天阳光明媚,把压箱底的衣物被褥翻出来洗晒一番,准备收拾收拾待到结侣之后就与师兄两处搬到一处去过日子。 洛风跑到他院中时险些在满坑满谷的床单衣裳之间迷了路,一抬头,那棵老桃树上还挂着洗干净的忘崽崽,正独占着阳光最好的枝头晒肚皮呢! “噫——”师叔真是个贤惠人儿,难得休假还要cao持家务。 洛风一边感叹,一边挽起袖子帮李忘生晾晒衣服,又把屋子都打扫了一遍,得了师叔的夸奖以及一大包蜜饯,兴高采烈地去找博玉、于睿两位师叔分食,竟然忘了自己是来替师父传话的。 月上梢头,谢云流在房中踱来踱去,激动得坐都坐不住,然而左顾右盼,温好的酒都凉了也不见师弟踪影,他脸一沉,挟着一身怨气去找李忘生兴师问罪。 这呆子,难不成真要做个婚前相避的酸迂?还是他一点都不想我? 这边李忘生把晒干的衣物敛回叠好,收进箱笼,弄齐整了之后洗了个澡,晚膳都没用就早早睡去了,浅眠片刻后突然清醒,展臂往身侧一划拉,才想起忘崽崽还在树上挂着呢。 他睡眼惺忪地爬起来,打了个呵欠,也没穿鞋,踩着窗沿扶摇上树,摘下忘崽崽,坐在一根粗壮的横枝上,拍了拍它松软的身体,脑子还不太清醒,迷迷瞪瞪地埋到它肚皮上吸了一口,鼻腔里尽是清爽干净的皂角香气。 谢云流翻墙进来,恰巧看到这一幕。 他的好师弟长发披散,衣衫单薄,只有一件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斜签着身子坐在树上,双足悬空,还时不时摇晃两下,纤细的足踝一只手就能握住,月光凄迷,将光裸的肌肤染上一层雪色,清冷如仙人一般。 谢云流双眼发直,身随意动,飞掠至树下,抓住垂下来的一只脚。 仙人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缩,谢云流却握住不放,还在他足背上烙下一吻。 “师兄?!”李忘生身体后仰,险些从树上栽下去,垂眸对上师兄冒火的双眼,心尖也跟着一颤。 谢云流手指抵住他的足心,打算来个挠痒痒逼供,清了清嗓子问道:“为何爽约?见师兄一面都不肯?” 李忘生神情怔忡,不知师兄何时相邀,回想白天洛风颠颠地跑过来,难不成是来传话的? 谢云流看他一脸懵懂就猜到是洛风办砸了差事,冷哼一声:“洒汤漏水,我必罚他。” 李忘生刚睡醒的脑袋不甚灵光,却还记得为小羊遮掩一二,不假思索地将过失揽到自己身上:“风儿并未失责,是忘生睡过了,还请师兄见谅。” 谢云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眼神让他觉得身上仿佛有蚂蚁在爬,酥痒又刺挠。 “如此说来……”师兄慢吞吞地问,“你可记得我约你在何处相见?” 这可把李忘生问住了,思忖片刻,挑了个最常去的地方企图蒙混过关:“论剑台?” 谢云流“啧”了一声,站在树下抬头看他,目光灼热逼人,分明是信徒摒弃了虔诚之心,要将他的仙人拽到凡间肆意侵犯。 “你倒是宠他。”他语声带笑,隐含着刻骨的威胁,“不妨也宠宠我吧。” “师兄!”李忘生下意识地抱紧了忘崽崽,活像个被登徒子撩逗的贞节烈妇,双腿并紧,将衣袍也拢了起来,喃喃道:“还未……还未结侣……师父说过……” 倒也不必事事都听师父的,师父与何前辈的感情还是一团乱麻呢! 谢云流不在师弟面前编派师父,只摆出一副“不听不听寡王念经”的滚刀rou样儿,一手径自顺着脚踝摸上去,嘴里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混账话—— “小仙君可是思凡了?怎么衣服都不穿?” 李忘生一声惊呼,冷不防被拽下来,天旋地转地任由师兄抱了个满怀,谢云流还让他赤脚踩在自己鞋上,一只手却急不可耐地扯开他的衣袍,隔着薄薄一层亵衣抚上微凉的肌肤。 “未结侣做这档子事儿……就是偷情……岂不更添意趣?”他咬着李忘生的唇,声音低沉磁哑,“好忘生,允了我吧,待结侣之后可就没这样的乐子了。” 师兄哪里学的这些歪理?!偏偏听起来让人心猿意马……李忘生被揉弄得气喘吁吁,双腿发软,全靠师兄揽着才没有倒下去,他抓紧了手里的布偶,妄想靠这小玩意挡住师兄来势汹汹的进攻。 谢云流将他推抵在树干上,腰胯贴过来,让他隔着衣服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勃发的欲望,他们虽未结侣,也已有过数度缠绵,哪怕心里念着清规戒律,身体却食髓知味,是河坝决了堤,是干柴引了火,冲垮了理智,点燃了一身烈焰情潮,烧得他口干舌燥,含住师兄探进来的舌头吮吸,腰身微颤,后面也开始一张一缩,饥渴而潮湿。 “师兄……”李忘生轻声哼喃,败下阵来,“回……回房里……” 他师兄真成了个混不吝,扣住他的腰身扯下衣袍,手指探向他的股缝:“就在这里。” 李忘生紧张得绷紧一身肌rou,一根手指都进得艰难,谢云流抚揉他紧翘的臀,贴着耳朵笑道:“小仙君别害臊啊,今夜小树林里不知多少野鸳鸯在颠鸾倒凤,你这里好歹独门独院,便是大声叫出来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师兄太坏了!李忘生咬紧牙关,抓救命稻草似地抱着忘崽崽,直到被师兄扩进三根手指,硬是连哼都没哼一声。 谢云流将师弟抱在怀里,让他背靠树干将腿盘在自己腰上,将昂扬的性器抵住湿答答的xue口,笑道:“小仙君等不及了吧?师兄这就送你上天。” 师兄的阳物进得艰涩,一点点插进来,从xue口到内里烙出guntang的热意,李忘生咬牙咽下一声哽咽,耳朵嗡嗡作响,心脏沉沉地撞击着胸膛,全身的感知都汇集到了两人连接的地方。 好不容易进去一半,谢云流停了下来,怜惜地吻去他额上的汗水,然后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猛一顶胯,将那一杆长枪尽插到底。 “啊!”李忘生被撞出一声低叫,随即咬住下唇,将脸埋进忘崽崽身上,谢云流不满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缩手缩脚地放不开,掐着师弟的腰加紧了攻势,对着股间幽xue一阵狂插猛凿。 寂静的小院里响起啪啪的皮rou撞击声,以及进出时黏腻的水声,最后终于听到李忘生带着哭腔的求饶:“师兄……师兄慢些……啊……嗯……” 他求饶的声音短促,呻吟声却悠长,火热娇软,媚态万千,明明是冰清玉洁的谪仙人,偏在谢云流怀里辗转承欢,将一身仙风道骨都化作缱绻痴缠,汗湿的身子紧贴过来,下面的小嘴更是嘬住了就不肯松口。 谢云流有意放缓了速度,一下下撞击最让他快活的地方,李忘生头颈后仰,腿根一阵痉挛,眼看着高潮将至,师兄却停止了动作,将沾满水光的阳具抽离他的身体。 “师兄……”李忘生大口大口地喘息,瘫软在他臂弯里,催促似地扭了扭腰,谢云流铺开衣袍让他俯卧其上,抓过他的手探到自己胯间,不怀好意地诱哄道:“想要?自己拿着。” 师兄的男根火热粗硬,筋络狰狞,李忘生摸了一手黏腻的汁水,意识到这都是自己xue里带出的yin水,霎时羞得头都不敢抬,身体向前伏,额头抵住虬结的树根想给自己沸腾的脑浆子降降温。 谢云流可容不得他躲避,硬是引着他握着自己胯下巨物抵住xue口。 臀肌一阵阵收紧,被cao得湿软熟艳的xiaoxue瑟缩着张嘴,淌着泪含住这侵门入户的恶徒,肠rou痉挛,一嘬一嘬地将他往里吞。 看来是饿得狠了,才顾不上那些无谓的矜持与羞耻。 谢云流胸口火热,捞着师弟的腰身猛撞进去,李忘生发出一声婉转长吟,臀翘了起来,腰身绷得像一张弓,哭喘着迎合他的攻占。 “师兄……师兄……要去了……”声音越来越高亢撩人,身体也抖得厉害,手里还紧抓着那个破玩偶,好像抓着最后一丝理智。 谢云流不由分说地抢过忘崽崽垫到师弟身下,李忘生的阳物正顶在它身上,下身停了动作,低沉的音调能把人逼疯—— “小仙君克制着些,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之物。” 李忘生眼前一黑,将喷薄欲出的热潮生生压了回去,也许是被谢云流气的,他伸手去拿,谢云流却将他双手按在身侧,手指交扣,腰胯后撤,作势要拔出。 xiaoxue依依不舍地箍紧挽留,真夹得他半分也不能动,谢云流闷哼一声,险些交代了去,他心知不能真把人逗恼了,赶紧在师弟背上留下一串热吻,哄道:“小仙君,是舍不得让我出去吗?” 这要怎么回答?李忘生眼泪沾湿了衣袍,先是点头然后摇头,被师兄逼着说个清楚的时候终于崩溃,哭着求他别再捉弄自己。 两度高潮将至却被打断,任他再温吞厚道也憋出一肚子火气,回手拍打师兄的大腿,本身已脱力,又舍不得用力,那力道还拍不死一只蚊子。 师兄又拉住他的手摸向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用指尖感受那根东西如何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李忘生打着哆嗦,指尖稍向后探,摸到两丸沉甸甸的囊袋,浑圆鼓胀,积蓄颇丰。 “小仙君难得下凡一次,总要让你满载而归。”谢云流打定主意要清空这些天的存货,咬着李忘生的后颈一通猛cao,怼得人吟叫连连,让他轻些,让他慢些,又让他不要停。 “好难伺候……”谢云流伸手到前面揉捏他小巧的乳尖,那让激狂的快感弥漫全身内外,喘道:“小仙君被凡人污了身子,还怎么回天上去呢?” 李忘生腰臀发麻,身子热得不像自己的,又羞又怕又舒服,脑子变成一团糨糊,在一波又一波快感中彻底失控—— “再不回去了……嗯……都给师兄……只陪着师兄……” 师兄满意地亲亲他,回以更猛烈的撞击,李忘生嗓子都哑了,精关失守,将垫在身下的东西弄了个一塌糊涂。 谢云流抵着xue心也射了出来,出精之后仍不消停,在他体内停驻片刻,李忘生惊恐地发现师兄那玩意又胀大一圈,比方才更硬更热了。 “师兄?”他伏在师兄身下,狼狈地往前爬,想逃离这个欲求不满的男人,谢云流健臂一伸将他扯回来,退出半截的阳物再度严严实实地堵满幽xue,挤出先前射进去的白浊,混着xue里喷出的爱液,沿股缝流到大腿,弄得身下一片狼藉。 误入凡间的小仙君在他身下哭喘呻吟,里里外外都被他吃干抹净,尝尽人间的至乐,再也回不到天上去了。 长夜漫漫,鸳侣梦未完。 李忘生不知道被做了几次,整个人昏昏沉沉,在极致的快感中挣扎沉沦,只凭着身体本能去迎合,最后被抱回去清洗身体的时候,他已经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他就不该出去拿忘崽崽…… 李忘生抬抬眼皮,看到谢云流将这场鏖战的导火索放在他枕边。 忘崽崽当了几回垫子,布料揉皱了不说,身上还沾染了许多不明液体,一片一片地洇开,让人看一眼都觉得羞愤欲死。 他撑着最后一口气,抓起忘崽崽丢到谢云流怀里,哑着嗓子道:“去洗。” “遵命。”谢云流知道自己做得太狠惹师弟恼火,乖乖当一个惧内猛男,凑过去吻他的脸,“睡吧,我的小仙君。” —— 小剧场(小雷场) 谢:师弟,我的小仙君。 李:师兄,我的大魔头。 谢:多谢夸奖。 李:?谁夸你了?! 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