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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没有性命之忧了,可是容博然有老者相助,如果再练成那本秘籍,当真是难办的要命,现在唯一的机会是赶快回去,趁容博然伤重之际,杀了他,万万不能错失良机。安然走到崖边,抬头看了看万丈的崖,再是叹气,下来容易,怎么上去呢?还要带上一个昏迷的人?简程啊,简程,你这次可是栽到自己手上了。安然叹道。安然回到山洞,简程已经醒了,安然一喜,上前,突然发现他双眼赤红,裸着上半身,胸口上有着今天老者拍出的一掌的印记,发着诡异的紫色。简程痛苦的喊着,双手用力抓着胸口的掌印,抓出一道道印记,那紫色的掌印在他的抓绕下竟然凸了出来。安然惊吓的看着这一幕,呐呐道:“简程,你怎么了?”简程没有理他,山洞里不断回响着他痛苦的喊叫声,安然上前抓住他自惭的手道:“简程,你冷静点!”简程通红的眼睛蓦然转向安然,冰冷陌生的眸子让安然一怔,简程立即甩开他的手,疯狂向外跑去。安然皱眉,赶忙从地上爬起来,一路追着他到湖边。简程在湖里激烈的打着水花,掌风凌厉,周身煞气环绕,如同鬼魅,尤其是他身上的青筋在月光下冒着诡异的颜色,仿佛也和那掌印变成紫色般。安然站在岸边,无法靠近他的周身,只能皱眉眼睁睁看着他发疯。他发了好一会疯,安然一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突然他身体顿了顿,安然眸子颤了颤,简程口喷鲜血,高昂着的脖颈上青筋紧绷凸出,他的身子毫无征兆的跌入湖中。安然立刻上前捞起他的身子,看着再次陷入昏迷的简程,背起他,回到山洞。安然看了他好一会,怕他再次发疯,可是实在太累,只能昏昏沉沉的睡过去。醒来时,已经天亮,安然睁开眼,第一眼看向地上的简程,他面色惨白,身体一动不动,犹如死去一般。安然立刻上前,手指抵在他鼻息,感受到微弱的气息后,安然靠在洞壁上,松了一口气。安然对着昏迷的他叹道:“简程,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我可没有办法一个人去对付容博然。”安然许久得不到回应,转头看向外面的阳光,突然想到了全锐光,他会不会来救我?现在也只能期盼他了。安然看了一会的阳光,转头再看向简程,简程面色通红,唇色却发白,身体不住的颤抖,安然皱眉,上前摸向他额头,然后收手。在这该死的地方又是受重伤又是发烧,这是要难死他啊?安然扶起他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简程闭着眼,无意识的呢喃:“安然……安然……”安然看着他痛苦的样子,鼻子有点酸涩,又是一声叹,将他的身体重新放在地上,出了洞。☆、6.6不一会,他抱着柴火回来,拿着好不容易找到的两个黑色的石头开始打火,幸好他在原始社会呆过,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取火呢。安然把简程扶到柴火边,开始脱他的裤子和自己的衣衫,两人的衣衫全都潮了,昨天太累,根本忘了脱,现在贴在身上黏的难受,安然将树枝插|进洞壁的一些缝隙里,然后将衣服挂在树枝上烤火。安然开始盘腿运功为简程疗伤和取暖,也不知道那老者使的是什么内功,简程的丹田就像一个无底洞,安然不断的运功不断的被吸去,最后实在丹田阵痛,不能为他运功,才撤掌。简程倒在他身上,抬了抬眼,似乎认出了是安然,有气无力的道:“我们这是在哪?”安然没有答他,用身体抱紧他,反问道:“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有好点吗?”简程点点头,面色苍白如纸,闭上眼睛,没一会安然发现他又陷入昏迷。那边,老者带着容博然上了崖顶,容博然身负重伤,虽有老者以内力保命,但到了崖上仍然体力不支,晕了过去。老者背着容博然去了客栈,请来了大夫,他趁着徒弟疗养的机会,也好打听打听那一别十八年的仇人在哪?全锐光发动所有教徒寻找安然已经两天,他眸中阴森,周身冷寒,教徒不敢靠近,他拍向一张桌子,桌子登时散架,全锐光怒道:“这么多天还没找到人吗?”教徒吓的跪下哆嗦,一个领头的道:“长老,和教主同时失踪的有诸君英、容博然,近几日我们发现宁景同在一条路上反复搜寻容博然,我们跟着他,在那条路上彻夜搜查,终于发现了容博然的身影,他身边跟着一个人。”全锐光一惊道:“教主?”“不是,是一个老者,我们不认识,我们发现他们是从万丈崖那边上来的,属下怀疑教主可能是跌落山崖了。”教徒道。全锐光立刻起身道:“全教下万丈崖搜寻!”安然搂着简程睡着,简程的身体有点回温,外面是大批搜寻的魔煞教,全锐光冷着脸,到处查找,在一处山洞外,全锐光看到了血迹,当即眉头深锁,心中担心更甚。安然被外面簌簌的声音吵醒,他心中升起一些希望,喊了一声:“长老?”只有他会这么用心用力的找自己。安然被心中的一个声音怔了一下,全锐光已经进洞,惊喜的眼倏然睁大变成不敢置信和镇痛,柴火边,安然和简程全身裸|露,紧紧拥着。安然望见他,喜道:“长老,盟主受了重伤,你快帮我扶起……”全锐光看着他眸中寒光刺骨,安然一怔,哑住声音。全锐光倏然抽剑刺来,安然抱着简程赶忙躲开,道:“长老,你误会了,他受了重伤……”全锐光根本不听他解释,锋利的剑再次向简程而来,安然赶忙转了半个圈,将背对向全锐光,全锐光果然收剑,安然扭头看他,准备解释,全锐光目光森寒,扯过洞壁上的衣服,拉过安然,裹起,带着安然飞出洞中。安然望了一眼跌落在地上的简程,他依然昏迷不醒,安然挣了挣全锐光的怀抱,没有挣开,安然对着他出掌,全锐光躲开松手,目光脆弱悲伤,仿佛不敢相信安然会对他出掌,就如不敢相信他和其他人苟且,而自己找他都要疯了。安然头疼,他出了那一掌根本没有用任何内力,只是想他松手,安然开口要解释,全锐光一巴掌扇过来。安然撇过头去,再回头,全锐光眼中隐忍的泪光中狠毒乍现,这是第一次全锐光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狠毒的一面,他怒道:“你变心了!”原来不是要什么统一武林,而是喜欢上其他人,变心了!安然皱眉望着他,全锐光再道:“我不会让你再出教!”他要把他带回教中,只有在教中,不接触其他人,他才不会变心,就算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