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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至兜住怀里的李子,跳了下来:“两三下的事就不用麻烦了。”程学礼这才发觉自己在紧张这小破孩子,又站回去:“你摔着了,你那倒霉爹还不得找我们家小橙子麻烦,小橙子还不得找我麻烦,行了行了,够了。”李树本就不多,徐至摘了半个竹篓的量,背在身上走在程学礼旁边。即便他不爱出汗,在六月的下午忙活这么久,热汗也浸湿了他的后背,前额的汗顺着就淌了下来。他抬手擦擦,然后感到身边传来了一阵凉风。程学礼换了只手拿扇子。一声“爸”几乎就快冲出徐至的喉咙。可他到底也没有说出来。回到家里,程学礼让程锡去把李子洗出来,三个人坐在门边乘凉。徐至随手拿了一个,颜色嫩绿,捏上去很硬,一口咬下去,酸得他眼睛都眯了起来,牙齿也酸涩不已,程学礼哈哈大笑:“你得挑挑啊,捏一捏,软硬适中就是酸酸甜甜的,像这种黄的、软趴趴的就很甜,果然不能让你这种含着金汤匙的孩子做这些,换成我的话就不摘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盆里硬邦邦的李子给挑了出来:“这些我拿来做蜜饯好了,先说好,好不好吃我不保证啊。”蜜饯腌渍需要一段时间,程锡在心里过了一下,觉得父亲也许是在明里暗里地告诉他们过一段时间还可以再来。他也跟着挑李子:“我爸做的,什么都好吃。”晚上,程锡父亲睡得早,徐至和程锡坐在院子里看星星。星星明亮极了,密集地闪烁在墨蓝色的天幕中。夜色沉沉,一切都很静,田间偶有蛙声。程锡懒懒地把头搁在徐至肩膀上,透过一丝光亮仔细地看徐至的下颏、脖子,和时不时动一动的喉结。他轻声问:“今天上午你跟着我爸,和他说了些什么?”徐至微微偏头,看了程锡一眼:“谈谈心。聊他的不安,对你的爱。”“那你呢?”“我说得不多,”徐至把目光收回来,转而看向夜空中的星星,“我对你父亲说,我会尽我所能。”尽我所能去守护这段感情,尽我所能,去爱你。————一章糖QUQ马上就会分手了→_→第40章徐至清楚地记得,那时程锡的双眼就像装满了星星。他忍不住去吻。吻住夏夜之中的一片灿烂星光。徐至和程锡呆到了次日清晨,临走前程锡把程学礼的手机放在桌上,又留了一沓钱:“爸,要不你跟我一块儿走吧,这里信号不好,连用个水都不方便,我放心不下。”程学礼晃着手里的蒲扇,也没看手机和那些钱。“我跟你们走让你们膈应?呆这儿挺好的,我怕热,乡下正好凉快,再说我在这还能天天去看小珍,不用cao心我。”他赶人似的,“安心走吧,来来回回折腾这么一趟我看着都累。”他抬头看了眼徐至,嘴唇动了一下,眼神和徐至的交汇,旋即闪躲开来,什么也没说。程学礼脸上和心里还是别扭。徐至明白一个晚上不可能让程锡父亲全盘接受,不如从前那样亲厚也是应该,现在这样已经远好过他的预想。回程又是一路颠簸,程锡和徐至都不太好受,两个人在上高速之前先停了车,出来透透气。程锡拿了两瓶水,一瓶扔给徐至,另一瓶咕咚进了肚,“你明着跑出来一整天,你爸应该很生气吧。”“看来你已经足够了解他了。”程锡叹了口气:“那是,我站在他面前都喘不过气。对不起啊徐至。”“头脑一热就拉着你跟我爸说了我们的事儿,也没问你的意愿。”程锡拿手捏捏瓶子,外壳瘪进去一个小坑。“其实没想到我爸反应还挺温和的,我原本以为他怎么着也会打我一顿,拉着你来不就让你跟着我受罪了么,现在想想这些话该我自己和他说的,冷静下来觉得对你、对我,包括对我爸,都很不负责任。”他没想到程锡会为此道歉。这个人,总是能够在细枝末节处触动他的心。程锡在乎他的想法、心情,全面周到,他明明该觉得熨帖,可内心却涌上酸涩的感觉。之前他太过断然的放弃,让程锡在不知不觉中也学会了瞻前顾后,变得小心翼翼。徐至愣了几秒,才将话说出口:“不必为此说对不起,你很勇敢。”“逞能的勇敢就是鲁莽了。”程锡笑笑,他从车头上站起来,“走吧,风也吹够了。”他背对着徐至,道:“徐至,不论发生什么,我希望你做出的决定都仅仅代表你自己。”徐至一路上都在想程锡的那句话。也许他知道这一趟慌张的找寻因何而起,只是看破不说破。他能做的都做了,于是将生杀大权交予了徐至手中。徐至将人安全送到,回了自己家,进门时,不禁把背挺得更直。徐正则冷脸坐着,李管家恭顺地站在他的身侧。桌上放着热茶,看样子是刚沏不久。“趁人不注意跑出去一天一夜,我还是低估了你的叛逆心。”“你我都明白我为什么非去不可,”徐至寸步不让,“我们之间的矛盾,我不希望你把无辜的人牵连进来。”徐正则像是听见了一个笑话:“让对方家长管教一下不听话的儿子无可厚非,难道我的儿子被一个三流明星迷惑了心神,我还不能插手吗!”“你有这个权利,我没有办法阻止。我刚刚踏上这片土地,我知道这里的一切几乎都与我无关,你让李叔给我泡茶,他绝不会因为我说不想喝而改泡咖啡。”徐至缓缓道,“你从来没把我当成儿子,所以这个词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用了。我对你的感情,如你对我,可能都没有和李叔来得深厚。”“你!”徐正则起身往徐至脸上就是一巴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今天你大可以将我赶出家门,切断经济来源,可是我不会饿死街头。单单成为‘徐至’,那是我这么多年来求之不得的事。”徐至被打得偏过了头,可他还是目光如炬,不为暴力所动。诚然,他在这个家有牵挂的人。但好在他之前为徐更找好了另一条出路,他如果真的被逐出家门,也不至于太担心。徐正则的额前青筋暴出,他深呼吸一次,收起高抬起来的手。差一点就着了这个臭小子的道了。“我把你赶出家门干什么,好遂了你的愿、成全你们俩?老李,安排一下,把徐至给我带到锦苑去,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带回来。”徐正则冷笑一声,“你想耗,我就陪你耗。看你的姘头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