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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家弟子,不近女色,我也不好刻意刁难大师。不如劳烦段掌门送我前往逍遥阁,免得坏了大师名声。”“美人相邀,我怎忍心拒绝?”说着,段青淮一把横抱起夏颜儿,对皈信说了句“我先走一步,逍遥阁见”,便大笑着踏步离开,皈信站在原地,没有阻拦。段青淮还算周到,买了辆马车安置夏颜儿,连夜赶往逍遥阁。天大亮的时候,段青淮撩开马车帘子,递给她一壶水道:“还有半个时辰到达逍遥山脚下,喝口水你身子会舒服些。”见她不接,他笑道:“怕我害你不成?你已经一夜没睡,再不喝水提神,待会睡着了,我可就有机会了。”整夜她悬着一颗心,咬牙坚持没睡,此刻确实困倦不已。她恨恨的瞪了段青淮一眼,接过水大口喝了起来。看着她一边喝水一边瞪着他的模样,段青淮朗声一笑:“你以为我真不知昨天晚上是你设的一个局?”闻言她猛的呛了一口水,剧烈咳嗽间听他道:“若是上官云臣和你一起,以他的武功,何必让你背着木剑引来危险。你背着木剑出现,不过是为了引皈信和我出手伤你,不得不带你上逍遥阁。之所以选择让我送你离开,是心里有了计较,皈信虽是佛家弟子,三番四次想要杀你灭口,阴狠毒辣比我不知多上几倍。我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凭借你偷听到我所说的话,跟我离开要安全些。”他的话全都说中了,让她听的心惊,她又疑惑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为何要救我带我离开?焚华真的在大公子手里。”“我不是为了焚华,我只是不想让老秃驴得逞。”段青淮扬起一个笑:“我并没有救你,刚才的水里,我加了穿肠粉,无色无味,三个月后毒发。”她一惊,连忙去扣嗓子眼,呕出一些血水。“没用的,独家秘方,解药只有我有。”他嘴角笑的十分得意,明明是如此美好的容颜,口中说出的话却无比jian诈:“三个月之后,上官云臣帮你守擂,我要你让他故意输给我,并且与我有关的事不能告诉别人,否则,你就等着肠穿肚烂而死。”“我既然敢赌命,你觉得我会怕死吗?”她冷声道。“我不管你怕不怕死,你不帮我,我找机会给上官云臣下毒就是,更直接些。”他说完,放下帘子,打马离开,声音传进马车里:“你五脏皆受伤,不可吃硬食,否则死得太快,等不到三个月。”“不怕真小人,只惧假君子,说的就是你!”她气急败坏的大骂,马车外段青淮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夏颜儿把玉莲发簪紧紧的握在手中,她要杀了段青淮,她不允许他伤害上官云臣。许久之后,车帘被人挑开,她猛地向那人扎过去。那人一愣,灵敏跳开,接着发出一声惊呼:“颜儿!怎么是你?”夏颜儿定睛一看,许凌风身戴守孝布一脸错愕的看着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她累极了,虚弱的唤了一声“凌风”便晕了过去。第33章第三十二章出征夏颜儿醒来时已经过了一天了,她觉得胸口有些闷疼,不由的咳嗽了几声。许凌风忽就从门外奔至她床边,关切的问:“颜儿,你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想喝水吗?肚子饿不饿?”“凌风,我没事。”为了陪她,许凌风没有去守孝,她在他的搀扶下坐起,忽然想起什么,她焦急的问道:“段青淮呢?”“华山掌门段青淮?你问那个小人做什么,他来逍遥阁我都觉得脏了地板。”许凌风咬牙道:“他昨天给祖父上完香后就离开了,然后我就在在山下发现了一辆可疑的马车,没想到是你在里面。”脑中灵光一闪,他惊呼:“颜儿,莫非打伤你的是他?”“不是,我只是随口问问。”段青淮如约把她送到逍遥阁,她不想告诉许凌风真相,以他的性子,非跟段青淮拼命不可:“凌风,你的伤都好了吗?”许凌风的神色立刻缓和了,露出几分喜悦:“我没事了,你不要担心。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上官云臣武功那么好,他怎会让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凌风,不要问了,我和他没有关系,两不相欠。”她的语气带着nongnong的失落,他很聪明的没有追问下去,内心甚至有些庆幸。夏颜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道:“凌风,带我去送送许前辈吧。”“好。”逍遥阁大堂内一片白色,大大的“奠”字渲染出离别的气氛,巨大的乌木棺椁在正中央,香烛缭绕看不真切,许浅月许青荣披麻戴孝跪在棺椁前。“许大哥呢?”不见许青绍,夏颜儿询问身边的许凌风,他面无表情道:“叔父在祖父辞世后便不见踪影。”她默然,缓缓走上前,点香燃烛,继而跪下重重叩了三个响头,珍重的在心里和这一代枭雄告别:许前辈,我会为你守好焚华,一路走好。“颜儿,你伤没好,快起来。”许凌风上前扶起她,被许青荣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夏颜儿正要离开,忽听许浅月喃喃自语:“没有来……他没有来……”她下意识的问出口:“你说什么?”“表哥没有来,祖母离世他没来,祖父走了他也没来。”许浅月抬起头,满脸绝望,神似癫狂:“此生不入逍遥阁……”“怎么会……”他的心结已经解开了,怎么会没来……来不及细想,夏颜儿被许凌风搀着离开了。走了一段,他忽然开口:“上官云臣今日出征,祖父下葬他自然不会来,朝廷永远是他的第一位。”“出征?”她敏锐的捕捉到了重点,许凌风一脸难以置信的反问:“颜儿不知道?南疆动乱,上官煜修筑摘月台,苏奕派上官云臣代父出征前往镇压。”看着她呆愣的神情,他细细的给她说起始末:五日前,朝堂之上,众臣在为南疆敌患争论不休,战与和分化成两派。胡衅和上官煜站在主战的一方,默不作声。“众卿可讨论出什么对策?”苏奕看着争吵不休的众臣,觉得有些头疼,伸手按了按太阳xue。国君一说话,纸上谈兵的众人安静下来,一直沉默的上官煜跨出一步,朗声道:“臣以为,对付蛮夷,唯有主战,杀去他们嚣张气焰,驱逐百里,才可保我南疆太平。若战,臣愿出战。”话音刚落,一些文臣便议论纷纷,陈诉着“以和为贵”的观点。这时,胡衅踏出一步道:“臣赞成侯爷的建议,蛮夷贪婪之辈,欲望怎会有满足之时。‘以和为贵’不过是割rou喂狼,终会被反咬一口,不如灭蛮夷全族,扬我国威,永绝后患。”胡衅虽不是忠良,但在对外的手段上,和上官煜保持一致,是个爱国臣子。“既然定国侯和国傅主战,那朕命定国侯带兵前往南疆,不日出发。”“国君且慢。”胡衅淡然道:“侯爷监工摘月台,为日后摘月台晚宴筹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