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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气也高,恭喜了”“是吗?”何仁转头看看江月,特得瑟的笑了“工作室的同事确实很努力”“现在回剧组?”宋显跟何仁并排走着,旁若无人的聊着天。“不回,他有点安排,好久没见了”何仁下巴一抬示意了下江月。“还过二人世界啊”宋显僵硬的笑了笑“正好今晚约了高中同学见面,都很想你,你们俩一起去吧”江月看何仁有点犹豫,把话给接了过来“多谢,下次吧,我房都订好了”说罢嚣张的一笑,气不死你丫的。何仁听江月这么说不禁笑着直摇头“回来再聚聚,他最近没事儿就灌醋,确实是很久没见了”宋显捏了捏何仁的肩膀,点头转身去了,从头到尾没有看过江月一眼,似乎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江月一眯眼睛,把眼镜往上推了推,暗道劳资就不放手,持之以恒搞改造,总有你后悔那天。江月开着车把何仁领去了度假村,还是上次那个小院儿,还是那间古典又优雅的房,热水已经放好了还漂着花瓣,餐点在桌上的食盒里温着。江月帮何仁脱了衣服,自己也脱个精光跳下池子就去吻他,吮着他的喉结双腿往上一攀,缠住了何仁的腰。两人从浴池做到床上,干柴烈火的,扔了一地安全套。直到天雾蒙蒙的有些亮,江月的神智也不太清醒了,受不住拍着何仁的肩膀不断喊停,开口声音沙哑得跟渴了三天似的。“我真不行了,一点也没有了”江月死命抓着何仁的手求饶。何仁压下身子按着江月接吻,身下动作却越来越猛,帷幔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拔步床里散着浓烈的□□味道,江月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快感了,下半身彻底麻木失感,只有那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到达深处时浮现出的呕吐欲还无比清晰,他现在恨不得想死。溃散仅存的神智告诉他,何仁的压力蓄积到了极限,自己老让他懂得忍耐,结果得到了报应。“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江月都快哭出来了,拼命推拒着“求你了,不行了,我不舒服”何仁又重重撞了几下,才抽搐着倒在江月身上,双手抚摸着江月那半天没力气合拢的双腿,“兴奋过头了,还好吗?”“你想跟我尽人亡的死在这儿吧”江月喘着粗气,满面潮红,眼里泛着水光,胃部却一阵阵恶心,难受的想拉开帘子散个味儿,却发现连坐都坐不起来,腰跟断了似的。“我来”何仁起身掀了帘子,径自去浴池放水。江月缓了半天总算是回过神了,这人真他妈可怕,以前发疯是骑车出去玩命,现在是拉着他在床上玩命,这么弄一回不知要少活几年。正胡思乱想着,何仁回来了,直接公主抱的把江月给捞了起来。“你腿就不打弹?”江月搂着何仁的脖子,颇为难以理解。“再来两次也抱得动你”何仁把江月缓缓放进了浴池,从食盒里取了饭菜来喂他。“不想吃”江月直往水里躲,他都快吐了还吃冷饭,不如直接呕吧。何仁便给取了保温杯的鱼汤给他喝,自己曲起一腿坐在池边软垫上吃饭。江月喝着那温温的汤,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何仁腿间那大东西,实在是忍无可忍“你能把衣服穿上再吃么”何仁也不言语,随手拉了块浴巾一搭,继续吃他的。江月翻了个白眼,这才上完床十分钟呢,装什么酷啊这时候该来温柔一下吧。“你大学时肯定很帅”江月想了想说道。“怎么说?”何仁舀了一勺杏仁豆腐送到江月嘴里。“猜的”江月露出个诡异的笑容,能不帅吗?原朗这个重利弄权的,宋显这种摆弄人心的,能曾经栽到一个人身上的几率接近为零吧。“不怎么帅”何仁摇摇头“我那时挺叛逆的总跟老师对着来,到课率不够自我管理做得也不行,还跟人打架,要不是写了几首歌红了,学校肯定开除我”江月闭着眼睛想象了下,何仁十几岁那外形条件何等逆天,智商高不上课文化课也能考过,又是个重义气的替人出头代人受过,还他妈会改车,又能玩音乐,甚至比同龄人更早有了事业,尼玛你不帅谁帅啊。越想越不甘心“诶,你要晚上几年学我们那会儿碰到就好了,我也能帮你交学费给你找工作”“都瞎想些什么鬼呢”何仁吃了个七八分饱把筷子一扔,下了池子随便洗洗,又把江月给抱了出来“不能再泡了,当心头晕”江月全身跟被卡车碾了似的,摊着手脚随他擦拭搬运“你不想早点遇到我啊”“想”何仁坏笑了一下“让你连女人的边都别想沾,处着给我”“……”江月简直无言以对,这人现在还学会转移话题了。第25章换了床单被褥,天已经大亮了,江月一扯帘子把两人罩着,偎依在何仁怀里。“寂静”江月掰过何仁的脸“你现在看到了什么”何仁一脸疑惑的看着江月的眼睛,没明白他的意思。“把你的逻辑丢掉,记住的东西都忘了,这里只有我,我对演戏一窍不通,你是寂静,你告诉我你的想象世界里有什么”江月跟催眠似的,在何仁耳边喃喃自语。何仁忍不住有点想笑,却被江月给拧住了耳朵“认真点,回答我”眼前的人脸上露出的神色无比认真,沙哑的声音也有着莫名的性感和蛊惑,何仁情不自禁把眼睛给闭上了,思索了一会儿说“一头蓝色的大象,鼻子卷着我的腰,跟着我,走到哪都跟着,太重了,我有点儿走不动。我总想,李然该来把大象杀死才对。”江月听得心头巨震,剧本里哪来的这个场景,尼玛这是抑郁症的征兆吧!他收紧了手臂抱住何仁的腰,亲密的吻他“没有大象,是我拖着你走,我抱着你的腰,你看我多重啊又长胖了”何仁听到后挑起唇角笑了笑“嗯,是你这只小胖猪”“何仁,寂静是因为脑瘤产生的幻觉,而不是痛苦和抑郁,他所幻想的世界虽然残酷,呈献的方式却是美好的,他对世界的救赎心理也是美好的”江月紧紧的贴着何仁轻声说。“我没有台词,不知道怎么去诠释,这样很累,如果有台词就好了,在幻想里我救了被放逐和虐待的动物,但我不会说话,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交流,郭导总说表情不对”何仁依旧闭着眼睛,一下下替江月揉腰。“不用那么用力,你不需要那么用力的去演。你听过的音乐不会忘记,如果你需要台词来辅助的时候,就想一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