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魏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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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瑶没想到她还没有完全习惯少主的生活就得回主家了。对于沈家她实在是没有什么了解,大众对于沈家的了解不过就是些皮毛,真正的沈家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 “你们家主是个什么样的人呀?”即将见到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沈景瑶有些忐忑。 一个问题让三个家奴全部跪到了地上,“下奴不敢妄议家主。” 行吧,看这个情况,那个家主也不是个什么温柔和善的人。 踏上回家之旅,沈景瑶在飞机上闭目养神,说实话她一点也不想回来,沈家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飞机一落地,沈景瑶看到的就是下面跪了一排的人。 “白枝拜见少主。”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女人开了口,沈景瑶的目光在对方身上停留了两眼,英姿飒爽,稳重成熟,果是女孩子更喜欢长得帅气的jiejie。 “主人,白枝大人是主母的近奴。”古则御在沈景瑶耳边轻声介绍。 沈景瑶点头,“起吧。” “主人和家主怕少主才来不习惯,让少主休整一晚,明日再见面。”白枝在旁边带着路,少主楼早就让人修缮好了,是她全程监工的,虽然装修用料都下足了功夫,可也怕少主不满意。 不用一来就见面,至少避免了许多的尴尬,对于这种安排沈景瑶还是很满意的。 “少主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下奴马上让人调整。” 面前的少主楼看上气派极了,对于住处一向不怎么挑的沈景瑶表示现在已经够好了。 安排好一切,白枝才退下,只是临走时目光扫过了古则御三人,让三人都起了寒颤。 “见到瑶儿了?”韩??看着回来复命的白枝心中无比的焦急。哪有母亲不想孩子的,若不是怕瑶儿排斥,她恨不得马上过去见见自己的孩子,“瑶儿可还习惯家里?” “主人放心,少主一切都好。”白枝倒了杯热茶递到主人手里。 “主人,您不必太过担心。”想着这些年主人是如何思念少主,白枝就心疼,“想必少主也很想念您的。” 韩??摇摇头,“这些年孩子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不怨我就是好的了。” 在少主楼里沈景瑶却怎么也睡不着,她不习惯这里,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又担心自己无法适应。 “主人。”在门外伺候的云谨安听着屋里时不时翻身的声响,知道主人的不安,他大着胆子推门膝行进来,“主人不要担心,早些休息吧。” “谨安,要是我最终还是想离开这里怎么办?”偌大的沈家,怕是逃都逃不出去,“算了,问你有什么用呢。” 第二日,沈景瑶终于是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与想象之中不一样,她本以为两人会极是威严的,可两人看上去温柔极了,慈眉善目,就像是平常人家的父母。 沈景瑶别扭地喊了一句爸妈,沈易岿和韩??便把人叫到身边,拉着人的手仔细地看着。这么多年没有见的女儿,本应该千娇万宠的长大却在外面吃了这么多的苦,真是让人心疼。 沈景瑶被这份热情和关切弄得浑身不自在,目光却无意落在沈易岿的身后,那里跪着一个人,即便是看不到脸,也让沈景瑶觉得不俗,而且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沈易岿自然是注意到了女儿的目光,冷声对着后面的人吩咐了一句,“抬头让少主仔细看看。” 男子听话地抬头,眼神却乖巧地垂下,没有家奴敢直视少主的,“下奴魏遂安拜见少主。” 好漂亮的人,沈景瑶知道这样盯着别人不怎么礼貌,可是看着这人就是能让沈景瑶原本不安的心定下来。 “女儿要是喜欢收做私奴也是他的福气。”韩??笑了,她也是看着魏遂安长大的,要是女儿喜欢留做私奴当然好,要是女儿不喜欢她也没打算把人硬塞过去。 “没有,不喜欢的。”沈景瑶收回目光,哪有一见面就收个私奴的,那她回沈家后天天见那么多人,岂不是要养成千上万个私奴了。 这句话一出,旁边原本站着的人一下子跪了下去,沈景瑶扶额,她还是不习惯沈家这群家奴动不动就跪的习惯,偏偏个个膝盖不知道疼一样,跪下去时膝盖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她离老远都能听得到。 昨天晚上云谨安也大概和她说了一下沈家的人,刚刚跪下的人不出意外应该是她爸的近奴魏司,魏遂安就是魏司的独子。看着一个和自己爸年龄相当的人跪在自己面前,沈景瑶更别扭了,随便说了几句话就找了个借口回了少主楼。 女儿走后,韩??看着魏遂安打趣到,“遂安多漂亮呀,小时候瑶儿还稀罕得不得了,现在就不要人家了。” 魏遂安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自小就对医药方面有天赋,家主免了他入奴营学规矩可以专心钻研医术,所以对伺候之事实在是算不得擅长。 他想伺候少主,他还记得年少时少主咿咿呀呀说不清楚话时就爱拉着他一起玩,可他也怕伺候少主,若是伺候不好惹了少主动怒怕是要连累家人。 “既然女儿不喜欢就算了。”沈易岿挥挥手让人出去,“魏司呀,回去也别教训这孩子了。” 魏遂安被免了一场罚,心里自然是感激的,本以为和少主的缘分也就到这里了,谁知道回家还后还没有过多久,就有奴来传他,说是少主来主家后水土不服,发烧了。 少主楼里的家奴们忙成一团,魏遂安赶过去的时候连礼都还没有来得及行就被拉到了少主的旁边。沈景瑶好不容易把烧退下去,魏遂安就被家主顺理成章地安排留下来照顾少主。 至于古则御他们三个,则以侍主不利的罪名被家主下令丢到了刑堂。 舒沐凡跪在刑堂浑身发抖,即便是板子还没有上身他也害怕得很,在主人身边这些日子,主人疼着他从来没有罚过,但是那些刑具打在身上的滋味他也从来没敢忘记过。 刑堂的人没有让他们等太久,三人被按在刑凳上,裤子被扒下来露出白嫩的臀rou,板子贴在臀rou上,压出一道痕迹。 舒沐凡咬着牙才忍住没有在挨打之前哭出来,刑堂的板子可不会因为他的眼泪而减轻力道。板子砸在rou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三人规矩地报数谢罚,没人敢坏了规矩。身后的疼痛逐渐增加,整个臀rou被板子来回照顾了三四次,就在疼得快要麻木时,身后行刑的人朝三人的臀上泼了一瓢冰水,破皮了的伤口经过冷水的刺激,直接将屁股上的疼痛全部唤醒。 三人的手都紧紧抓住刑凳,舒沐凡更是被身后的伤逼得哭了出来。 “舒大人可是对家主的罚有所不满?”刑堂管事走到舒沐凡身边,语气严厉。 “下奴……不敢。”虽然问着话,可身后的板子却没有停下,舒沐凡低垂着头他背不起不满家主的罪名。 就在舒沐凡觉得自己要被打死在刑堂的时候,少主楼的奴来传了少主的命令,说是要他们三个回去伺候。刑堂的人把三人从刑凳上拖了下来,随意处理了一下伤口,就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