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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任谦扬起一抹笑,合适,看着舒服相处不错,那就他吧,虽然脾气别扭但是足够简单,偶尔的小聪明和坏心思,也多多少少让人从心里萌生一股愉悦。既然如此,也就没有多少可以犹豫了。看着墙上悬挂着的海景图,手机信息提示音,是林羽发来的:谦哥,上次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明天一起吃个饭好吗,我有话想对你说,是关于我哥的事情。【生活无非就是一场阴影效应,强者更强,弱者不劈生存之道,永远存活在强者的阴影里】这是顾君睡之前寻思捣鼓出来的比较深沉的东西,昨晚一夜无梦,睡到晌午,才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冲到浴室里。等出来时,手机响了,在床头翻了老半天,没见着,铃声不响了。隔了半分钟,再次响起,往身后的书桌瞄了几眼,才走过去拿起手机,嗯,显示备注变成了夫君。总是很想歇斯底里咆哮一声,滚他娘的真是日了他妈见鬼了不成!“老子在上课!”许雷冬:“礼拜六有课?”礼拜六没课,所以,顾君溪:“有事就说没事别站着茅坑不拉屎!”“cao,你干嘛了,吃炸药了还是吃地雷了。”许雷冬纳闷,这还没说上两句话,就是一阵吼的,能好到哪去。顾君溪又定定地看了眼备注,“冬哥,你没事改我手机备注干嘛?”许雷冬正跟吴印龙余昊他们几个吃韩式自助烤rou,本想把他叫上一起的,“吴老板请客,商业中心步行街的‘善迟坊’,你来还是不来。”“哦,帮我烤两个鸡翅,这就来。”顾君溪笑,“冬哥,吴老板又挣大钱了?”“吴老板都做了投资商了,哥过了今天也要发愤图强,崛起才是。”许雷冬嘿嘿地笑,“行了,赶紧着,还有女孩子在,你一个男人拖拖拉拉好意思!”挂了电话,立马把备注给改了,夫君,这丫的没事改许雷冬备注干嘛,这还是他一个人时候的事儿,要是余昊知道了还得了!本以为会见到陆洺,但是显然这下就他一个人,然后想起,哦,楼上住着谭永航,陆洺应该搬家了。顾君溪到的时候,许雷冬下楼接他,“嘿,你昨晚究竟干嘛去了,他们问起我,我可是说你一早上的跟小竹马医院去了,小竹马来拿你身份证,说是要去看痔疮,他那痔疮也长得太他妈频繁了吧,老是长痔疮不太好吧,问他去哪儿看的痔疮,他就说医院,哪家医院,他说不怎么出名来着,就一家私人医院,靠,不出名私人医院,你好好劝劝他,别瞎搞,简直穷折腾,赶紧着上正规医院查查。”“冬哥,告诉我,你在跟我开玩笑。”他看着许雷冬。许雷冬一愣,随即笑出声,“实话实话,哪儿跟你开玩笑。”顾君溪定了定,“吴老板请客,干嘛拖家带把的来。”“没,是袁辉联谊时候认识的几个女孩,长得一个比一个清纯,其中一个余昊看上眼了呗,就一起叫来了。”许雷冬说。出了电梯,往左拐,许雷冬搂着他脖颈,“跟你说件事,老大把他那只宠物送我了。”前脚刚一踏进包厢,就听见余昊唱他偶像那首一路向北,别说,虽然人不靠谱,唱歌尤其是周杰伦的歌,除了一首双节棍每次唱都要开口骂,其它的,真唱的挺好,声线和调调都在。“还以为不来了。”余昊夹了块鸡翅,“你冬哥忙着跟人家女孩谈人生的,都忘记给你烤鸡翅了,还是你昊哥疼你,是不是?”对面坐着的是张苏雅,就上次跟何萧雪一起送情书的那位,今儿穿了套复古连衣裙,显得文艺范十足,边上坐着何萧雪。何萧雪看见来人是顾君溪,忙起身,“学长,你好。”顾君溪朝他点头笑笑,“吴老板请客的,不用客气,多吃些。”“吃再多也就那价位。”许雷冬说。“就是就是,吃再多的也就那价位。”袁辉笑呵呵道,瞅着顾君溪,“君溪,你真大牌,这么多人等你一个。”顾君溪扫了眼在座的,就四男四女,少他一个不少,多他一个,恰恰就多了。“桌上骨头都要满了,合着你在等我啊。”“那倒不是。”袁辉瞥瞥身边坐着的女孩,“这就是顾君溪,我跟你说起过。”女孩叫黄梦洁,就是联谊时候认识的女孩,一看对眼,二看心动,三……嗯……三就成了。黄梦洁抬头,眉开眼笑,“知道,上次来你们学校听讲座,他跟王嘉英一起,当时有印象。”顾君溪耳朵好使,右手夹着鸡翅,左手肘子碰碰余昊,抬抬下颚,“靠,袁辉可真速度。”“你得问问他几垒了,进展的比317大哥还速度。”余昊正在跟他旁边女的聊天,回头说道。“袁辉你听见余昊说什么了么?”顾君溪问。袁会摇摇头,“他说我什么?”顾君溪不自讨没趣,啃完了一个鸡翅后,又夹了块羊rou衔在嘴边,走到吴印龙旁边。“我要走了。”“有事?”吴印龙问。“去我小叔那蹿个门。”许雷冬搭着他肩膀,“捎上我成不,我也想跟律师说上几句话。”吴印龙荡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跟许雷冬说:“你是应该跟律师好好谈谈了,别说犯罪动机了,长得就像犯罪嫌疑人,不抓你都过意不去。”一直跟何萧雪窃窃私语的张苏雅没绷住笑出声,许雷冬回头瞅了两眼,问:“我长得像犯罪嫌疑人?”“不是。”张苏雅挂着笑,“他的意思是你长得帅。”律师所没去成,他小叔这会正忙着案子的事,在电话里三请四托不要打扰他,于是,能好意思再去么!结果被许雷冬拉城辉娱乐场打桌球。跟许雷冬刚一进去的,就见到容权喊了一声冬哥,顾君溪扬扬头,容权正趴在三楼扶手上,“冬哥,上来我跟你玩一局。”“行。”许雷冬笑道,冲顾君溪说:“你要一起?”顾君溪这会真他妈想拍死这人,“我不上去的,干嘛来着?”“没有的事,就问问。”许雷冬嘿嘿地笑。“看见商英班班长就高兴地把兄弟都忘了,我就知道,行,你去玩你的,我自个玩。”顾君溪说得倍儿意味深长。许雷冬挠挠脑袋,“没那回事,那我上去了啊,五点钟还不见我下来的,你上来找我。”顾君溪竖中指,“能再不要脸些么!”“怎么不能,比起兄弟,华山论剑要重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