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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他的医生就有这样的魅力,这是任何人的医生,也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医生,他就是这么来衡量来断定。想法简单的有些哭笑不得,你不喜欢我,好,我不粘着你,我烦你,你嫌我烦,没事,我自个脱了衣服给你暖被窝,上完床再不行,那么再一拍两散也不迟。喜欢医生的小情绪,温柔的时候你化了,冷酷的时候你就被彻底降服了,这男人的魅力根本挡不住。反正他就是死心塌地的跟着这男人了,生气好帅,工作好帅,走路好帅,360°乃至再一圈根本就挑不出毛病,任何地方都是完全合他心意。别说打着灯笼找不着了,就是举着1000瓦的探照灯也不一定看见。盯着柯盛安两瓣紧紧抿着的唇瓣,心里就是痒痒的,“医生……”薛小竹笑,其实想说医生的嘴真性感之类的话,到了嘴边,竟然没敢往下说。原来也有薛小竹难以启齿的东西。柯盛安把手移到一边,面容平淡,“嗯,我仔细看了看你的眼睛,基本没什么问题。”“既然是基本,那应该多多少少存在一些问题的,医生你再仔细帮我看看。”薛小竹不依不挠。柯盛安:“黑眼圈比较重,最近没休息好,眼睛不舒服应该是疲惫引起,平时注重休息。”薛小竹又把椅子拉近了些,下巴贴在他臂弯上,微笑,婴儿肥的脸蛋一股子天然呆的样,“想你想的睡不着啊,我吃饭都在想,半夜两点钟上完厕所刚拉上被子,又开始想医生了。”吃饭,睡觉,唱歌,看动漫,剩下的时间,都拿来想这人了。他的生活充实到令旁人难以理解,顾君溪一样,走不进薛小竹的高层次思想境界。“这不是个好现象。”柯盛安揉了揉太阳xue。“我当然知道不能这样下去,所以,我就来见你了,医生,我们下次约会什么时候?”薛小竹问出这话时,眼睛金光闪亮,明天,或者下午,要是过了一周以后,他拒绝。柯盛安哭笑不得,腾出一只手推开他脑袋,“薛小竹,我这是办公室。”薛小竹思忖了一些时候,问:“医生,为什么你今天也上班啊,礼拜天,你不是应该放松吗?可是我好想跟你约会啊!你每天都在忙,忙到跟我说话的时间也没有。”门外象征性地响了两下敲门声,薛小竹还没来得及听医生的话跑去开门,门就自动打开了。进来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男人,上身胸腔以上黑白条纹下面纯黑的短袖,下身一件小脚牛仔裤,信步朝这边走来。他知道这人,而且,说实话,早在认识医生之前,薛小竹就没事逛论坛看这人照片。赏心悦目的男人,谁不愿意多看几眼,纯属正常现象。礼任谦眼神直接从薛小竹身上跳过,看向办公桌上一脸镇定无比的男人,讪笑,“门没关,不知道还有其他人。”“没事,我不是外人。”薛小竹积极说道。他这话才刚一说完,桌上的笔就掉落,薛小竹指着书架中央部位,“在那,你看不见?”“看见了。”柯盛安朝他笑了笑,“这是我朋友,你呆着会无聊,要没事帮我把这文件拿给护士长。”“我就在这里,怎么会无聊?”薛小竹纳闷,看了看文件,应该是挺重要的东西了,伸手不情不愿接了过来,“那好吧。”走之前,回头瞟了两眼礼任谦。“礼任谦,昨晚君溪跟你一块是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道理其实还是很受用的。礼任谦说:“这你不是应该去问他。”“君溪很老实的,你不要欺负他。”薛小竹说,在他心里,在没有医生之前,顾君溪的地位仅次于他mama的地位,高于他爸爸跟大哥,这地位等同于他自己,在有医生之后,顾君溪的地位依旧不动,他明白,医生跟顾君溪还是不能比,倘使要做选择,他会毅然去选顾君溪。在心里想了很多,他的小君溪,好像真的长大了呀,就要跟别的男人一块了,突然好累,不是心累,他就是莫名的惆怅。薛小竹不是那种会为了生活而想东想西的人,不需要为了今后朝九晚五的生活苦闷,并没有过多精力思考活着的意义。他想的很纯粹,过日子,图的就是快乐,只是长大了,奔着爱情跑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跟小君溪也是有秘密了。他把什么话都对自己的朋友说,而顾君溪就不那样想了,人家有心事也不跟自己说了。他以为这一辈子顾君溪会是自己一个人的朋友,他也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也是顾君溪唯一的好朋友,可是上了二年级,小君溪有自己的同桌了,上三年小君溪有副班长,到了初中,顾君溪的打篮球认识很多人,高中,再之后,哎呀,其实他早就明白,人家的朋友才不只自己一个。等人走后,礼任谦脱了衣服,笑说:“安哥的口味变奇怪了,像不像是陆洺会说的,嗯?”柯盛安解了纱布,在柜台上取了两瓶消炎药,“看你今天气色不错,要是不想再留个疤,最好节制些,床上的事情,急于一时?”“难得主动,盛情难却,我有拒绝的理由?”礼任谦勾起嘴角,正对门外隔着微微开启门缝偷瞄的人,“听说过狐狸扑倒兔子的故事,反过来,倒是有些新奇。”“不是一样的道理,你要相信,兔子他就只是只兔子,再强不过是在狐狸追赶前拼命跑,一样不会反击,只是逃命。”柯盛安给他上了药,包扎时故意在伤口除施加力度,“什么时候介绍给我看看他,还是很好奇,究竟什么样的人,能够让礼少觉得盛情难却。”礼任谦浅笑,穿好衣服起身,单手揣在裤袋里,“在今天之前,我也好奇怎样的人能够让安哥这样的面瘫念念不忘,现在看来,无非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柯盛安笑了笑,“你跟林羽约在什么地方见面?”“陈都。”“未成年去那种地方应该不太合适。”“他说想去看看陆洺他大哥。”礼任谦回头,“渊十一月中旬来中国,迟未遥到时也会一起,安哥,我不管你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去护他,迟未遥跟林络的死,有不可逃脱的关系,你护他一次我给足你面子。”柯盛安捡起地上的笔,“没有不可原谅的错,未遥被渊关了一年,这样的惩罚还不够?”“林络的死有他一半的责任。”“任谦,你这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柯盛安微叹气。“人太轻易放过自己,会产生惰性心理,安哥,你说过的我还记得。”礼任谦打开门。外边薛小竹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然后折回,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