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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横跨过路面,车子再停慢一点就直接撞上去了。前面一阵黄土飞扬,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大汉都来到了他们跟前,手里举着大刀。宋安非赶紧放下了帘子,但是已经晚了,一把刀伸进来,挑开了帘子,刺眼的太阳光照进来,照着宋安非惨白瘦削的一张脸,无故就生出了几丝冷意。汗珠子顺着他紧皱的眉头流到了眼角,就听前面有嗓子粗犷地吼道:“车上的人都给我下来!”“呦嗬,这里头还有婆娘呢!”罗叔已经下了车,吓得赶紧举起双手喊道:“壮士饶命,壮士饶命!”“车上的人,都给老子下来!”宋英吓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大颗大颗的汗珠子打湿了额发,顺着脸颊往下流,宋安非也是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率先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从车上下来,那两个汉子喊道:“里头还有个婆娘呢,也给老子下来!”宋安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双腿已经软了。他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宋英自己掀开了帘子,宋安非赶紧扶住她,把她从车上接了下来,结果宋英还没踩着地,就见那土匪看到她嘴角的血渍,大惊失色:“他奶奶的,莫不是得了肺痨了吧。”肺痨可是绝症,得了没有西洋药,可是活不成的。宋英又是一阵急咳,几乎喘不过气来,罗叔赶紧喊道:“她真是得了肺痨,活不久了,二位壮士饶命放了她吧。”那土匪一听说是肺痨,立即退了几步,宋安非赶紧扶着他母亲上车,自己也爬了上去,但是人还没完全爬上去,一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她有肺痨,你没有吧?”明晃晃的刀子似乎带着旧日的血腥,宋安非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下来!”“壮士要是要钱,我们把东西都留下!”罗叔说:“还请二位可怜,我们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小婆娘倒是长的标致,虽然说穿了男装剪了头发,看着还是挺勾魂儿。”那土匪上下打量了宋安非一眼,把他拽离了马车。宋安非一个踉跄,急忙喊道:“我……我不是女的,我是男的……”他的话却没有什么说服力,那两个汉子却笑了起来:“这么清俊的模样,这身段姿态,你还想骗我们?”另一个笑道:“你说你是男的,你脱光了给我们看看。”宋安非满脸通红,旁边的罗叔跪下来磕头:“壮士壮士,他真是个男娃,只是长的秀气些。”宋安非从小到大,被误认为女孩子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他生的瘦弱,举止又温柔,除了没胸脯,外头看起来和姑娘没什么区别。因此罗叔的话也没什么说服力,那土匪又晃了晃手里的刀,情势所迫,他一狠心,就解开了自己的上衣,以证明自己没有rufang。土匪直接就往他胸脯上抓了一把,他满脸通红,道:“这……这能说明了……”他话音未落,那人却忽然抓住了他的衣领,撕拉一声两边一扯,他的胸膛就裸露了出来。那土匪的力道太大,扯的他整个身体都往前一挺,雪白瘦削的胸膛上暴露在炙热的阳光之下,晃人眼睛。第002章他踉跄了一下,赶紧拉上了自己的衣服,那土匪却已经笑了出来:“果然是个男娃,不过这细皮嫩rou的,倒也不比婆娘差。”“这男娃长的不赖啊!”前头一个穿褐袍的男人,叼着一根烟管,眯着眼打量了宋安非一眼,那眼神颇为猥亵,“你们从哪儿来的?”“江阴。”“江阴的怎么跑到这儿来了?”“投亲。”“老五,这小子的模样,是二当家喜欢的型儿吧?”叼着烟管的男人眯起了眼睛,一把手拽着宋安非的衣领,宋安非踉踉跄跄地有些打哆嗦,脾气却上来了,问说:“你想干什么?”“你不该问我想干什么,你该问我们二当家看见你,他想干什么?”那人说着,忽然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着。倒是秀气斯文的一个男伢,看容貌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如今眉头紧紧皱着,眼神又是羞愧又是惊恐,一张脸通红,唯有那脖子白净细腻,印着一两道指痕。另外那个土匪笑着说:“你别说,看这小子的相貌,是不是有点像二当家跑了的那个相好?一样的细皮嫩rou,咱们这的风水,可养不出这么白净的人。”虽然一直没说很直白,但是宋安非也听出那话的弦外之音了,这所谓的二当家,原来是个爱好龙阳之色的男人。关于龙阳之好,宋安非自然是知道的。汉代以前,“狎昵娈童”仅为君王贵族的特殊癖好,但到了魏晋南北朝,此风渐渐普及于士大夫及社会民众,并且多有歌咏之词。至唐朝与五代期间,男色之风渐衰,但到了宋朝又兴盛起来,男子公然为娼,聚集于风月作坊,招揽生意。元代男色之风又衰,到明清时期又复盛,尤其是清代,此风更是甚嚣尘上,清代之所以重新盛行,其原因主要是由于清代盛行“私寓”制度,官吏富商蓄养相公成风。这些大户人家买来眉清目秀的小男孩供主人赏玩,称“男风”,小孩被称为“相公”或“象姑”。这种“私寓”制度,直到清末民初,才有伶人出面倡议而被废止。看来这帮人不光是要劫财,还要劫色!“依我看,一不做二不休,该杀的杀,该抢的抢,这小子咱们弄回去怎么样?!”宋安非一听,立即喊说:“你们知道我认识谁么,北平的杨文元杨大元帅你们知道么,我跟他可是有交情的!”“你说的那什么大元帅我不知道,他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老子就知道,我把你小子弄回去,二当家肯定高兴。”这是摆明了要抢人了,里头宋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喘着气从车里爬出来,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流眼泪。罗叔也不敢乱动,也是记得不行,咬牙突然冲上来喊道:“我跟你们拼了!”可是他人还没冲到跟前,就被一脚踹倒在地上。宋安非拔腿要跑,那土匪就喊道:“你敢跑,跑我就杀了他们两个!”这荒山野岭的,人生地不熟,他母亲和罗叔都还在,他一个人怎么跑。宋安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慌乱之间,就被人掳上了马。宋英发出一声悲鸣,宋安非头朝下,血液全都涌到了头上,他在慌乱中却有了主意,急忙对罗叔喊道:“去……去找我爹,让他救我。”说完了这话,他立即对那些土匪喊道:“我跟你们走可以,你们,你们放了我母亲和罗叔!”“放也不是不可以,”那叼着烟管的拿刀冲着罗叔晃了晃:“把身上的钱都拿出来!”罗叔慌张地掏出自己身上的钱,那人又看指了指车里:“里头的也都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