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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个称呼叫得有点害羞,忍不住搂住玉西城的腰,一脸幸福的靠到他怀里。余东的眼睛也快被闪瞎了,他很无语地说:“玉先生,您知不知道他是有婚约的?”“知道。”玉西城淡定道。“知道您还……”余东的眼睛都快瞪脱窗了:“那您知不知道他的结婚对象是我们帝国的皇太子?不是你们这里的被分割成无数块的国家,是一整个星球,我们皇太子家统治着整个星球!”玉西城皱了皱眉,一副中二到不行的表情:“怕你不成?”“……”……他们进屋的时候,程冬冬正从厨房里盛了一碗饭,就着程砚青吃剩下的菜狼吞虎咽,见他们进来,抬头问:“那个余东走了?”程砚青点点头:“是啊,辛苦你了、冬冬哥。”程冬冬咽下嘴里的饭,叹了口气:“打工仔都是这个命。”“这个月给你发奖金,半个月工资。”玉西城说。程冬冬听他这样讲,就开心了:“老板我还可以再干一万年!”然后专心致志地扒饭。玉西城问程砚青:“你吃过饭没有?我看那些菜你都没怎么动。”“上午、零食吃太多了,午饭就、不太吃得下了。”程砚青靠到他肩膀上,玩儿他的手:“你下回要是、忙,就别、来回跑了、太辛苦了。”“我以后还是把你带在身边吧,只分开一上午就出这种事,太让人担心了。”程砚青笑起来乖巧地点点头,又感觉自己好像给他添了麻烦,有点自责地说:“都怪我、不好,害你工作还、分心。”玉西城故意特别中二地斜着嘴笑,揉了揉他的脑袋:“你是我老公,我担心你不是应该的?”程冬冬在餐厅忍不住看过来,没想到程砚青竟然是个弱攻?!我们玉哥竟然特么是个帝王受!“看什么看!吃你的饭!”玉西城冲餐厅吼了一声。程砚青咬着嘴唇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你叫我、老公,会让别人、误会的,你以前不是、叫我、老婆的吗?”“可你是个男的啊,那天我叫你老婆,你不是还跟我生气吗?”玉西城不在意地说。程砚青想起之前他们因为二婚吵架的事,一边感叹他抓重点的能力,一边有点激动地说:“那你、你、你、你不介意我、攻你吗?”玉西城愣了一下,看到程砚青满脸地期待,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想……上我?”程砚青像得了rou骨头的小狗一样,乖巧又满足地点点头,然后继续睁着一双湿漉漉地眼睛渴望地看着他,把玉西城看得有点儿紧张。“……也不是不可以。”程冬冬在餐厅喷了一口饭出来。“那、那、那……”程砚青羞涩地对起手指,小心翼翼瞥他。“那那那你今天下午就跟我去片场吧。”玉西城有点心虚地把脸转到一边去,他之前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刚才被问就顺其自然地答了,他对这方面并不十分介意,可是答完之后好像感觉哪儿没对。程砚青大着肚子干·他?那场面怎么想怎么诡异。程砚青听他这样说,便知道没什么戏了,微微嘟起了嘴,不过他自己心里也清楚,通常情况下Alpha都不会允许Omega反攻的,而且小O们的体型一般也比较柔弱,除非小A自愿,一般从力量优势上看,是没有反攻的可能的。程砚青微微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当上维恩星第一个反攻的小O呢。程冬冬全程目睹了这场草率的攻受之争,看着玉西城一脸宠溺捏程砚青嘴巴的样子,他感觉自己快瞎了。中间不过半个小时吃饭时间,程砚青换了个衣服,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片场,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但因为程冬冬在,便没有问出来。三个人刚上车,玉西城的手机就响了,程砚青瞥了一眼,屏幕上写着‘叔叔’,不自觉向下撇了撇嘴。玉西城接起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让他的眉头皱起来:“宫雅琪找到了?”程砚青听到这句话,立刻盯过来,等玉西城挂掉电话才问:“宫小姐、找到了?”“对,但是乔俊杰死了。”“啊?!”“就死在距关押宫雅琪不到五百米的小树林里,而且……宫雅琪怀孕了。”程砚青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程冬冬在驾驶座上开车,他不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只是问:“宫雅琪失踪这么长时间是被乔俊杰关起来了?乔俊杰不是她未婚夫吗?”程砚青咬了咬嘴唇,说:“宫小姐现在的情绪,一定、很不稳定。”“她已经向特别处要求消除记忆了,但是因为现在还需要她的帮助,暂时没有实施。”玉西城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说:“别想了。”夜戏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程砚青抱着玉西城的外套,歪在保姆车的座位上睡着了,他这几天可能是有点孕期反应,动不动就犯困。玉西城上车的时候刻意放轻了脚步,可还是把他吵醒了,程砚青迷迷糊糊抱着他的腰蹭了蹭:“结束了?”“嗯,你再睡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到家了。”第35章程砚青困得不知东南西北,下车时是玉西城把他抱回家的,放到床上都没醒,因为接触到柔软的织物,他立刻舒展身体蹭了蹭,然后把脸埋进被子里继续睡。玉西城看着他的样子勾了勾唇角,俯身在他额头印了一个吻。程砚青感受到他的气息,一双胳膊缠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嘴里嘟囔道:“玉西城……”“嗯?”“……说你爱我。”“我爱你。”程砚青在睡梦中嘻嘻笑了两声,继续对答如流:“让我、攻你!”“……”玉西城无奈,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帮他盖好被子,又去卫生间打湿了热毛巾帮他擦脸,把程砚青舒服得直哼哼。玉西城的睡眠不多,早晨醒来的时候在被窝里看了一会儿程砚青的睡颜,又伸手去摸他尚且平坦的小腹,程砚青感觉到他手上的温度,又是在那样敏感的地方,不自觉抬起腰蹭了蹭。玉西城便笑着摸到了他的那里,轻轻爱·抚了两下,程砚青的眼睛睁开,迷迷糊糊眯成一条缝,在迷蒙中看了他一眼,不由自主似的缠上去,哑着嗓子:“你、勾引我”“要不要上钩?”“要!”程砚青坐起来,他还是很困,但看到玉西城身上纤薄柔韧的肌rou线条,瞌睡便跑了一半,笑着扑上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