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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盯着那东西,看得越仔细越感觉自己意识淡薄,像被什么未知的东西吸住了注意力,把他往深渊里拖,他赶忙甩了甩头。楚轻将东西收了起来,捏过一块饼干塞入他口中:“这东西是楚家历代相传之物,为什么跟你有关系?更巧合的是,这个陵寝的山脉走向符合玉佩上的图案,像个卦阵,我研究过相关书籍,并没有解说,但更奇怪的是楚家藏书阁中有记载,但只有一个图,没说明用意。”姜离静静听着,渐渐的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如果是巧合,这也太匪夷所思了些。“与这白玉在一起的还有张兽皮纸,我之前抄录了一部分给天二,你猜后来发现了什么?”“什、什么?”“是陵寝的内部走向,他们只有外围,所以说我必须亲自过去,这样的东西我不可能交给旁人,至少在秘密解开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姜离抱了抱胳膊,口中饼干已经软了,他却没心情咽下去,事情好似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不祥的感觉愈发强烈,尤其是对方说必须亲自过去时,不安的情绪无可抑制的爆发出来。“离离,有些东西必须弄清楚,我们不能一直糊里糊涂,如果这是一场千年的阴谋,那么布置这一切的人已经做古了,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我们以后还有那么长时间,等过了这一关,也就这个月的事,到时候我们就去L国举办婚礼。”姜离眸子动了动,对方忽然抱着人跨坐在腿上,唇瓣吻过他眉眼、鼻尖、下巴,笑道:“离离,听话,我们一路走过来,经历过多少事,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你应该最清楚,这一次也不会。”“吱呀”一声,一股不知来处的凉风蓦地吹了进来,姜离拉了拉薄褥,压下内心的不安,说了声:“……好。”【作家想说的话:】第三卷俯首称臣,是古言部分,有人喜欢可收藏,不喜当我没说第50章风云起(H)章节编号:6359926山涧绿树成荫,基本等不到最后一缕夕阳,夜晚就来了,姜离一个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听着草丛里的虫鸣与树林鸟叫,心里烦躁的厉害。楚轻忙碌一天,此刻在不远处与老者对话,隔着一扇门,少年并不能听清,隐隐约约听见墓道入口等字眼。他又等了一会儿,门被拉开了,男人走了进来,容色凝重,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口响起天二焦急的声音。“主子,有急事要汇报。”楚轻眉头皱了下,开门走了出去,姜离心中微微不舒服。“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大老爷刚刚落地亗河省,属下觉得这里有可能被人发现了。”从去年深秋开始,就一直在暗中勘察古墓,直升飞机拍过全景,到处取景,其中动静必然不小,被人察觉异样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来的不是时候。楚轻面色冷沉,透着不可查的急躁:“吩咐下去,先把人拦住,拖延一段时间。”天二仍是觉得不妥:“主子,其实属下认为您的安全是最重要的,现在真的不……”话到一半对上一双阴沉的眸子,天二犹豫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说完:“不是时候,您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想想姜先生,如果您出事了,他必然也凶多吉少,他跟您那么久,楚家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会榨干他所有价值。”尾音刚落,门“吱呀”一声开了,姜离走了出来,桃眸不安的望着两人:“是、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天二点了点头,楚轻脸色沉了下去:“先去办事。”“……是!”天二临走前瞥了眼姜离,欲言又止。楚轻拽着人进屋,关上门,眼睛直直盯着对面的人。少年害怕的往后缩,又顿住脚步:“怎、怎么了?”那人一声不吭,忽然上前把人压在床上,不管不顾咬住他后颈,呼吸些微急促,按在被褥上的手背浮起了青筋。“您,”姜离喉咙动了动:“是不是施虐欲……发作了?”身后人深深吸口气,渐渐放松力度,翻过身,大拇指揉着太阳xue,仔细看的话,指尖有点颤抖。“主人。”姜离试着喊了一声。楚轻闭上眼睛,尽量与平日无二的开口:“离离,你先出去一下,大概两个小时后再进来,这里有外人,我的事情不能被旁人知晓。”“可是……”“听话。”姜离站着没动,咬紧牙关,手心攥的紧紧的,忽然锁上门,衣服一件件掉落,楚轻转头时眼睛一下子红了。“出去!”他冷了声音。姜离依旧没动,身体却在发抖:“我可以的,这本来就该是……是我的义务。”“我再说一遍,给我出去,立刻!这是命令!”“我不会走的。”楚轻脖颈处的筋脉若隐若现,体内的暴戾因子在血液里叫嚣,猛烈的撞击着血管,想要不顾一切冲出束缚,眸底渐渐浮现出黑气,姜离瞳孔骤然一缩,嗓音抖的厉害:“主、主人……您……眼睛……”“快点,离开这!”男人眼睛里的红血丝恐怖骇人,他一点点朝少年靠近,脱下长风衣罩在他身上:“出去,最后一遍。”姜离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对方施虐欲发作时的模样,手背的筋脉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狰狞、丑陋,像要破体而出。“我不会出去的。”他死咬着下唇,眼圈已经红了。那人大掌忽然按在他身后的椅子上,猛地用力,东西滚落到一旁,男人眼底泛红,一步一步艰难的朝门口方向走,姜离死死抱住人,声音已经带起了哭腔:“我可以的、高二的时候就可以的……”“松手。”“不松……”楚轻呼吸逐渐厚重,捂住额头:“……听…听话,出去。”“不要……”姜离害怕的、颤抖的拽住他衣角:“别、别赶我走。”男人神经绷得很紧,仰起头,暂舍屋顶光华平整,反射着底下的台灯,他真的快要忍不住了,那种急切的想要用任何方式发泄的欲望折磨着他的脑神经,尤其面前人还是姜离,理智一点点消退,焦躁与暴戾重重汇集在体内,目光落在腰间那双胳膊上,眼神逐渐幽深。“……唔!!”姜离猛地被人扔在床上,疼得呻吟出声,没等他爬起身,男人健硕强壮的身躯覆盖上来,双臂被人按进被褥里,后颈处传来尖锐的刺痛,没有任何前戏的、粗鲁的、暴躁的深入接踵而来,肛塞拔出,一记刺穿,少年瞳孔缩成一个点。原来疼到极致是没有声音的,姜离张着嘴,眼泪汩汩流下,身上的野兽在挞伐,喉咙里传出厚重的低吼声,穷极所有力度冲刺,像要把人弄死在床上。血液从交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