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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会说出如此下-流无-耻的话语,然而还未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了一阵被强行撕裂似的痛……“步——风——尘——!”第三十八章-罪过第三十八章-罪过痛,很痛。一开始的时候就如同是一只手撕鸡似的被人撕开一样,想到了手撕鸡,肚子就有些饿了……等等,现在不是想吃的时候!虽然一开始的时候实在是痛得让人想要骂娘,不过步风尘的技术不比我的差,不多一会儿情况就有了一些变化,酥酥痒痒的很是难耐,曾经是我愁天歌占据高位俯瞰身下之人的情不自禁与无助,如今却颠倒了过来,成了步风尘占据高位等着看我的窘迫模样。呵呵……难道还想要看我被人强了之后的痛哭流涕,死去活来的可怜样子吗?就算我是第一次被人压在下面,从前也压了不少人,没被压过,也见过别人被压是个什么样子。我若沉沦,也要拉你一起,我若下地狱,就要让这世间的所有人也陪我下地狱!软骨散的威力之下身体犹如烂泥一般很难动弹,可这并不代表我一定会任人宰割,床榻之上的较量,步风尘却不一定就能胜得了我。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微微深吸了口气,承载着身上男人的重量与力道,在烟花楼迷醉熏香的渲染之下,人也变得越来越敏感了。所谓欲,就是这般的容易让人缴械投降,放下一切的防备沉沦其间。“呜——”不再刻意压抑喉间的舒服低吟,一声略微低沉甜腻的低吟犹如一根纤细的银针一般挑动了某一个男人的神经。“舒服吗?”说话的声音已经不如平日里那么的镇定自若,藏在话语之中的压抑与忍耐是如此的显而易见,步风尘在说话的同时刻意的抬起了我那条可怜的瘸腿,缓慢而蓄着力道缓缓挤压而来。舒服你个头……暗暗在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故意展露放肆的笑颜,某一个被侵-犯的地方也在暗暗用力夹着,软骨散软了人的骨头,还好肌rou还能动一动,若是能夹死步风尘,我也就高兴了。不无意外的,步风尘的眼底多了几分浓重的艳丽之色,清明的双眼里已经渐渐蒙起了一层白雾蒙蒙。“你在惹火。”男人缓缓压了下来,直至步风尘与我的距离已经近到不能再近,这沙哑的声音听得让人舒心。“能烧死你吗?”我回嘴。“如你所愿……”荒唐夜,疯狂人,一把情火,燃烧了的又岂止是一个人,熊熊之火,又如何能有独善其身之人?道是不小心,不知不觉之中连自己也烧得骨灰不剩。一场床地之间的较量,若不是两败俱伤,就是两全其美。昏暗的橘色灯火在油灯里摇摇欲坠,弥漫情与爱浓重气息的闺房里绯色一片,再激烈的战争也有停止硝烟的一刻,白花花的床帐顶,散落满地的零乱衣,是谁的腿搭在了他的腰间,又是谁的手枕在了另一个他的颈部。“这腿……是被天雷所伤?”靠在床头,步风尘一手搂着我,一手轻轻抚-摸着我搭在了他腰间的瘸腿。这腿的确是被天雷所伤,具体是怎么被弄伤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当初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包成了一个粽子,腿也瘸了。此时的这条腿并不能说是好看,尽管天雷留下的伤疤已经在圣门的时候就消除了,可是骨头却还伤着,特别是膝盖和脚踝的地方有一些骨头坏死,比之正常人的腿脚很明显已经有了弯曲和扭转,以至于走路的时候总会一瘸一拐的。“唔……”脑袋枕在步风尘的肩膀上,我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句,脑子却在飞速的运转,心里另有一番盘算。“膝盖,脚踝。”修-长若白葱似的手指轻轻在腿上的两个位置点了一点,步风尘自言自语似的说道,“可惜不是在圣门,少了一些必要的药材,要治好的话需要费些时间,你不是和他有一腿,他怎么都没有替你将脚伤治好。”他他他……又是那个他……情-爱过后的步风尘已经恢复了最初的清冷模样,此时的脸上哪里找寻得到一丝一毫的绯红与迷醉,明明是同一个人,从话语里听的话却好像是有两个步风尘一样。两个步风尘?“果然还是我比较好吧。”手捏住了我的下颚,步风尘已经逼近了过来,一双狭长的凤眼里荡漾着不怀好意的笑,“越看你越觉得顺眼了……”“呵呵——”我白了步风尘一眼,可惜,我是看步风尘越来越不顺眼了。“若不是出了意外,此刻与我共枕的人也应该是你口中的‘他’,”激将法无论是在什么时候都很有用,并不是真的想要从步风尘口中探出什么秘密来,我就只是单纯的想要激一激他,不过若是能从步风尘口中套出什么秘密来也不错。“意外……”步风尘的眼神略微沉了几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是很不屑我的说话,他突然一个灵巧的翻身再次压在了我的身上,沉默不语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四周顿时显得十分安静,空气犹如凝滞了一般。依然是平淡的望着,望着这个在今夜侵-占了我的男人,若不是此时我功力大不如从前,又岂会让步风尘得逞……“你不是圣门的弟子。”再次开口,步风尘却突然说出了如此笃定的话语,我的确不是圣门的弟子,可是这人是如何得知?“圣门里……没有如你这般大胆的男人,更没有不知圣门禁忌的弟子。”步风尘含着笑,我微微皱了皱眉,圣门的禁忌是什么,为何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我?步风尘低头轻轻在我耳边落下淡淡一吻,却是再一次的挤压而来,缓慢而刻意的摩擦,是如此清晰的让我感受到被他人侵入的感觉,身体就这般毫无掩盖的敞开来任由这男人刻意的玩弄。微微眯着眼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还想再来一次?“虽然不知道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是如何成了圣门中人,愁天歌,这一生你都……唔……”步风尘的最后一句话还未结束,男人就突然之间发出了一丝难耐的痛吟,仿佛在抵抗什么一样用手捂住了脑袋趴在了我身上,银发散落在我的胸口,带来一丝丝的酥-痒。“你以为这般就能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