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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山神趴在床底时,愣了愣。山神:“……”☆、所谓真相在孟伊夏看待怪物一样的眼神中,山神如同犯错的孩子乖乖从床底下爬出来,努力地想要解释:“新娘,应该,一起,睡。”孟伊夏因为刚才的举动还处在尴尬的凌乱中,此刻又陷入另一重尴尬的境地。她跳下了床,打开门,示意山神应该离开。看在他是初犯,且情有可原,她决定原谅他。作为补偿,她在他经过面前时,踮起脚尖,在他的嘴角边轻轻吻了下,然后在他耳边轻轻道:“下不为例。”这对山神而言,是百分百的挑逗。他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抗住了痒痒的内心,满面通红地离开了房间。孟伊夏回屋躺下,双手捂住发烧的脸。天,她刚刚在做什么啊。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第二天孟伊夏起得更早,在山神和薛美人下楼吃饭前,便匆匆背着教师书包跑向学校。今天的天气不太好,天空灰蒙蒙的,是个正正经经的阴天。校园里没有警察的踪影。他们大约去了别处继续寻找线索。上午上完第三节课后,第四节课安排了自习。待袁小德三人离开去看管各自的教室后,孟伊夏将昨晚标好的几个孩子挨个叫到了办公室。开始询问问题。总共有十个议事员的孩子,除去两个年龄最大的,其他七个年龄均在九岁左右,且正好每个议事员的孩子都在。鉴于王小锤已经在昨天把她想要的答案,所以把王小锤也除去,那么就剩六个孩子。她分别问了他们三个问题。一,听说过音老师吗?二,爸爸和阿音老师关系好吗?三,知道杀害阿音老师的凶手吗?虽然第三个问题对孩子们而言太过残忍,但得到的或许会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判断力。仅仅是昨日的一次家访,已经打草惊蛇。孩子们口风一致地在第一个问题抛出时,就摇头说不知道。六个孩子皆是如此。但也正因为他们如此口风一致,让她更加怀疑七个议事员都和龙阙的死脱不了干系。然而,线索断了,也仅限于怀疑。孟伊夏趴在办公桌上叹气时,袁小德推门走了进来。她连忙振作精神,拿起笔佯装备课。袁小德默默回到办公位上坐好,忽然转身,与孟伊夏道:“其实我之前一直站在门口。”孟伊夏心中一颤,努力地冷静,“你都听到了?”袁小德点头,“老师您为什么想调查阿音老师的案子?就不怕,就不怕遭报应吗?”孟伊夏浑身一怔,想起三叔说过调查阿音老师案子的后果,连忙解释:“我只是想查清治安长的案子,给天天在村子里转悠的警察一个交代。”袁小德瞬间沉默了下来。似乎犹豫了好久,他才鼓起勇气道:“我明白,村子里现在到处都是警察,确实给大家都造成了困扰。如果老师真的只是想查清治安长的死,我倒是有个线索可以给老师。”这无疑是意料外的收获。孟伊夏连忙问:“什么线索?”袁小德道:“我哥哥,也就是副村长,他在家里偷偷养了一个山上的人。但是几天前,弄丢了。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其他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孟伊夏有些惊讶。她明明记得副村长袁以之十分怕土著的人,怎么可能还偷养。既然要养,为什么要偷养?袁小德将这个作为线索告诉他,难道是指副村长也和龙阙的死有关?案件越发扑朔迷离。袁小德在说完后,就离开了办公室,甚至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直有意无意避开孟伊夏的视线,似乎怕她再问问题。孟伊夏知道他举报他的哥哥压力已经非常大,她不应再继续追问。左思右想,她决定去副村长家看访看访。下午放学后,孟伊夏再次在门口撞见了山神,却没有看到薛美人。她一把拉住山神,开心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去找你。你认识副村长家吗?”山神点了点头,“他,也在,那里。”原来,警所里指纹检验师翻遍了薛美人教人送回来的东西,也没找着一个指纹。局长觉得这一来一回麻烦,干脆教指纹检验师带着道具跟着警车一起来了咕噜村。不偏不巧,这天下午,在村子里到处巡逻的警察在副村长家门前抓到了一个行迹诡异的土著人,带回去一验指纹,正与凶器和死者身上的指纹百分百符合。然而,这个土著人傻里傻气的,根本找不出作案动机,薛美人认定另有背后主谋。于是,就在刚才,薛美人带着一帮警察赶到了副村长的家里。山神没办法向孟伊夏解释这些,只说:“不要去。”他不想她去搅那趟混水。无论是警察,还是所有跟这个案件有关的人,都太危险了。孟伊夏困惑不解,“不要去哪里?副村长家吗?”山神点头。孟伊夏怔了怔,“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里?你说他也在那里,他是谁?薛警长?”山神点头。孟伊夏惊愕,“难道他已经查到什么了?”山神再次点头。孟伊夏不禁对薛美人的查案能力刮目相看,可还是很想去副村长家看看,祈求的目光看向山神,“拜托了,带我去看看吧。”山神坚决摇头,并说:“不要去,打搅,他们。”孟伊夏只好放弃侦探的梦想,乖乖地和山神回家。薛美人一直没有回来。深夜,数辆警车鸣叫着,载着抓捕的犯罪嫌疑人离开了咕噜村。山神听到警笛声,悄悄来到了外面。明月高悬。他来到了山坡上,目送警车远去。突然,他的身后走来一个人。正是薛美人警长。他转身看着薛美人,一点也不惊讶,神色异常冷静。薛美人笑道:“跟我就不必装哑巴了吧?”山神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薛美人点了根烟,问他要不要。山神摇头。薛美人抽了会烟,接着道:“回家吧,你家那么大的产业还等着你回去继承呢。”山神忍不住笑了起来,正在意义上的哈哈大笑,一直笑到咳嗽。他终于开了口,用着纯熟而带有一丝凄凉的声音道:“我回去只有死路一条。”薛美人大吃一惊,“这话怎么说。”山神神色落寞道:“父亲会杀死我。”薛美人一愣,“虽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