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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不成亲了!绯如画,烦你另寻佳婿!”喊完之后也不管人听清没,雀跃地重重的抽了马匹一鞭,马匹吃痛一跃跃出戴家大门,戴钰心急的不行,片刻也不想耽误地往左策安的方向赶,那里才有自己在乎的和想一辈子的人。一干傻眼人等追到门外的时候,发现只剩尘土飞扬,戴钰背影早已绝尘远去,面面相觑地大眼瞪小眼...咋办...戴钰他爹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虽知戴钰一向不安排理出牌,也没想到会闹出今天这一幕。心里哀嚎,就知道!就知道这个小崽子会干出格的事!有他在戴家的脸...戴家还有脸吗...嘤嘤嘤嘤...心里苦啊...风八等捻着胡子呵呵直笑,戴钰他爹本想求救,却看傻眼了,试探性问道:“八等,你可是知道什么?”“那你得等等。”风八等故作高深莫测笑着:“谁知道戴钰会做出什么天下之大不韪的事呢?”戴钰他爹不禁周身一震,默默地祈祷着,千万别再闹什么大的乱子了,他受不住了。听闻一场混乱的绯如画,茫然过后镇定的摘下喜帕,撩开眼前流苏,一双眼睛无波无喜,衬得绝世容颜分外可怕。绯如画哭不哭笑不笑的死死盯着风八等看,虽然是个美女可是这么看人,总人还是觉得毛骨悚然。风八等心虚不敢躲闪目光,和绯如画对视许久,戴钰他爹顺着绯如画的目光看向风八等,心里纳罕,怎么,自家儿子逃婚不是应该怪老子没教好,怎么儿媳妇这么怨怼的看着的是八等?呜呜呜呜...儿媳妇...绯如画径自走到风八等面前:“我祝他们百年好合。”等会?戴钰他爹的脑筋打了结,百年好合?风八等开口想以老倚老卖老一下,劝几句。绯如画抬手示意风八等不要说:“我没有得到,但是我争取过我还是很开心,如果连这点事这点胸襟我也没有,如何做我的一帮之主呢?”风八等赞赏的看着绯如画。绯如画抱拳施礼:“风前辈,若有机会一定请您去西域做客,请您务必赏光!”风八等抱拳笑道“一定一定!”事故在笑容中落幕了。可是场面话说的再冠冕堂皇,无非也是想要掩饰自己的不甘落寞,绯如画的泪水夺眶而出,戴钰戴钰...你何其残忍,何其忍心,给我些许希望之后,还能再这样的让我失望?对绯如画而言,这何止是一点事,一点事...不过已到此时,哪里还有人真心关切绯如画如何想。也对,时过境迁,谁关心。戴钰一向执行能力超级强,认准的事更是打死不会回头。五内俱焚一般焦灼地快马加鞭赶回家,急切的恨不得马下生风飞回去才算好,真到了家门口时,又有些忐忑,蹑手蹑脚下了马,戴钰郑重的向马匹伸手手指在嘴边比出噤声。要不是马匹不会嘲讽,此刻的白眼一定翻到了天上。院内鸦雀无声。盛夏已过,知了也不在了,不叫了,空落落的觉得缺点什么。这个时辰,应该是午睡吧。戴钰揣度着,悄悄的进了左策安的屋子,进去才发现左策安睡着了,戴钰沮丧的在左策安的身边坐下来。左策安睡得并不安稳,不断的变换睡姿,戴钰懒得看他滚来滚去的,躺平之后把左策安拽了过来,紧紧的箍在胸口,心里踏实了下来。还是回家好啊,戴钰陶醉的想着。这样想着,手不自觉地在左策安身上游走,反复想要确认在怀中的温度。却未曾想,左策安被惊扰醒了,翻身坐起来,好像没看见他一样,自顾自的起床做自己的事情。戴钰神色中还带着些许的惴惴不安,手臂支住头颅,幽怨的斜倚在床上,左策安还未发话,不知会如何处理他。这种等待真让人焦灼,要不自己先说点什么哄安安开心?“回来了?”左策安着装完毕,神色如常,仿佛他并未离开过。戴钰点头如如小鸡啄米。“回来了,可就不能走了。”左策安目光幽幽看着戴钰。戴钰看着左策安的眼睛,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左策安看着戴钰仍穿在身上的鲜红喜袍,连带着胸口的红花也未曾解下,刺眼的程度远超那一张薄薄没有温度的字帖。左策安心里明白戴钰对他是有在乎的,可是到底有多在乎,左策安叫不准,也不甘擅自揣测,这种事情…不好说。“绯门主如今可好?”左策安的犹豫了数次,还是问出了口。戴钰不禁皱眉,坦言道:“我没注意。”“那是你的事,”左策安无所谓的笑着:“你没有必要和我说。”“怎么没必要?”戴钰有些恼了。“都是你自己的事,何必和我说呢?”“你不信我。”戴钰沉声道,看着左策安笑得无所谓的样子更觉讽刺,加重语气道:“你该信我。”“戴钰何必呢?我信不信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左策安知道他计较了,可是情绪真的无法控制,若是下一次戴钰离去,戴钰离去...“你信不信对我很重要,我不在乎天下人怎么想怎么看,我只想你。”突如其来的表白一样的词语,让左策安涨红了脸颊。“我会学会,让你学会如何做信我。”戴钰面色平静,语调平淡。看着说完话的戴钰,脸皮越来越红,透着些许的羞赧,左策安笑出声音。“怎么听这话都不像是会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不管左策安想要逃避尴尬的举动,戴钰信誓旦旦继续道:“我们可以赌。”“赌什么?”左策安问道。“赌一赌这辈子,赌一赌,我会不会如你所料,再做那些让你伤心的事,赌一赌,你会不会做出让我伤心的事。”看着戴钰诚恳的双眸,左策安词穷了,他如何舍得,又怎么说得出赌的起。无论赌约是什么,他都是输不起。鬼知道,戴钰走的这几天他心里到底有多忐忑,多后悔那么爽快的故作平静的放戴钰走了。“戴钰,不用赌,你赢。”戴钰的唇角扬起了灿烂的笑意,犹如稚子般看着左策安。他知,他的安安最舍不得他,总是妥协呢。既然问题解决,话说开了,戴钰欢喜的坐在床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左策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