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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会又是跑到自己店里吃饭的粽子吧?!温白羽狐疑的拿起手机来,他和万俟景侯用的是情侣机,一模一样的,结果就拿错了,万俟景侯没有屏幕锁,一打开就看到首页上有一个app软件……——大粽点评网。温白羽好奇的点进去,心想着这不是之前来店里的粽子说的软件吗,点进去之后又点了收藏,结果就看到自己的小店寿福楼。点评人:徐州狮子山汉墓口味:5环境:5服务:5嘤嘤嘤,老板小哥的身上散发着大粽子的气息,难道他们已经合体了?可是老板小哥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表现,走路很正常啊!嘤嘤嘤难道说,老板小哥天生是个尤物,连大粽子的大丁丁都能应付得来!!呜呜呜人家好伤心,老板小哥看起来辣么美味,他家的菜也辣么好吃,大粽子竟然一个人霸占老板小哥!抗议,老板小哥是粽子圈的!——大粽点评网·古墓圈第一美食点评网站温白羽:“……”什么叫尤物!那是说自己吗!还有大丁丁是什么鬼!温白羽毫不犹豫的按了投诉,不过他已经忘了自己拿着万俟景侯的手机,结果就变成了万俟景侯投诉这条评论,网站方简直就是秒删了这条抗议的评论。抗议驳回,老板小哥是大粽子的。温白羽气愤愤的继续浏览着app,结果自己的电话就响了,来电显示是子车。温白羽一阵激动,难道是薛柏想起来了?他迅速的接起电话来,说:“子车?”子车的声音很着急,说:“温白羽,我义父的胸口有一个火焰的标记。”温白羽顿时一惊,又是火焰!真是阴魂不散。子车说:“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听义父提起过这个事情。”温白羽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好像和火魔有关,这个东西特别邪乎,你尽量看紧点你义父。”子车说:“我知道。”温白羽又说:“他现在还是什么都想不去来吗?”子车叹口气,说:“嗯,什么都不记得,他的身体恢复很好,今天就出院了,医生说到底什么时候能想起来,还要看他自己。”温白羽“嗯”了一声,刚想继续说,就听电话里传出隐隐的后背音,好像是薛柏的,说:“子车?在给谁打电话?”温白羽脑子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子车说:“我要挂了。”温白羽说:“那个……等等……”子车说:“怎么了?”温白羽说:“你那个……你怎么发现你义父胸口有火焰的?”子车那边突然沉默了一小会儿,温白羽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温白羽痛心疾首的说:“薛柏这个老流氓,你才十七岁!”子车一阵无语,声音有些不自然,说:“没,我……还是挂了吧。”他说完就挂了电话,温白羽更是痛心疾首,子车这反映绝对是自己猜对了!过了两天,奚迟就来找温白羽了,笑眯眯的说:“我已经找到了大体方位。”温白羽说:“这么厉害?”奚迟说:“但是具体的还没找到,还要过去再看看,我准备这两天就走,你们来吗。”温白羽说:“当然来了!”他说着,看了一眼钟简,说:“哎,钟简他不上班吗?”奚迟笑着说:“钟简请假了,他不放心我自己去。”温白羽摇摇头,感觉钟简被吃的死死的。就好像……自己似的……这种悲哀的感觉……温白羽和万俟景侯商量了一下,奚迟他们准备开车去,因为还要勘测,可以随时停车,有车也方便。万俟景侯准备了一些装备,三天后就出发了。奚迟搞到一辆大吉普,钟简会开车,奚迟不知道哪弄来一个车本,温白羽说:“你看起来像个未成年,怎么开车,别被警察拦下来!”奚迟扔给他一个小盒子,说:“吃好昏车药就行了,别吐车上。”温白羽顿时撇撇嘴。钟简先开车,奚迟坐在副驾驶一直和他聊天,两个人说说笑笑的,似乎挺开心,就好像去旅游一样。后来奚迟就困了,窝在椅子上,像小猫咪一样睡着了。钟简把车开进加油站加油,顺便给他盖上自己的外套,然后才拉开驾驶位的车门,坐进来扣自己的安全带。温白羽特别好奇,爬起过来,扒着前面的椅背,拍了拍钟简肩膀。钟简回过头来,温白羽朝他招了招手,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钟简见他神神秘秘的,就探头过去,温白羽小声的说:“我问你啊,你们俩……那个啥,做了没有?”钟简一听,脸上顿时红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摇了摇头,然后坐正了启动车子。温白羽诧异的看着他们,坐回去,揪了揪万俟景侯的胳膊,说:“钟简还没吃掉奚迟,这也太能忍了,定力真好。”万俟景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我的定力也挺好。”温白羽:“……”温白羽虽然吃了晕车药,但是不管用,趴在万俟景侯腿上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色非常黑,已经不知道开到哪里去了,总之外面非常冷,有“嗖嗖”的风从车门窜进来,风声就像鬼夜哭一样。温白羽坐起来,打了一个冷颤,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盖着羽绒服!他刷刷两下将羽绒服穿上,抱着胳膊说:“咱们在哪啊,这么冷,现在还是秋天吧,我的天,外面下雪了!”奚迟笑着说:“少见多怪,你不是要找北面的雪山吗。”温白羽说:“咱们要到了?”奚迟点头,说:“快了,这地方还挺平坦,可以开车往里走。你们都猜错了,既不是漠河,也不是长白山。不过这地方离漠河不算远,开个半天也就到了,雨渭阳的朋友在漠河听到这个故事,还是挺靠谱的,而且这个山上有火山。”奚迟看了看外面的景色,竟然打开窗户,深吸了一口气,冷风灌进来,夹杂着大雪片。温白羽冷的哆嗦,万俟景侯把他抱在怀里,温白羽就觉得更冷了!别人都可以挤在一起取暖,唯独和万俟景侯不行,越挤越冷!奚迟笑眯眯的说:“空气挺新鲜的,比北京要好得多,当然了,比墓里也要好得多。”钟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还记得奚迟是从墓里走出来的。他躺在墓里,并不是他死了,而是他累了,他找了两千年,找到了自己那么多次,每一次却被惧怕着,或许奚迟确实是心累了,才会躺在那里等死。奚迟笑眯眯的说:“哎,停车吧,天黑了,咱们在这里过夜,扎个帐篷,做个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