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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宁时修的手机响了,来电人还是“李青山(副总)”。他抬头看了一眼许冬言,许冬言把黑着屏的手机给他看,一脸无辜。宁时修无奈:“好吧,看来这回是真的。”宁时修真被叫去公司加班了,许冬言只好自己打车回家。她到家的时候闻静一家子已经离开了,宁志恒也不知去向,只有温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许冬言有些心虚,蹑手蹑脚地准备上楼,却听温琴悠悠地问了一句:“和时修玩得好吗?”许冬言收住脚步,干笑着说:“还……还……还行。”转念又觉得不对:“您怎么知道是和他?”温琴轻蔑地瞥了许冬言一眼:“你是我生的,一紧张、一撒谎就会结巴,我会不知道?”既然已经被拆穿,许冬言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了,干脆问温琴:“您想怎么着啊?是打算棒打鸳鸯还是棒打鸳鸯啊?”温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朝她招了招手。许冬言别别扭扭地坐到了她斜对面的沙发上等着她训话。没想到温琴却说:“我想清楚了,你要是真铁了心跟着时修,那你们就好好处。”许冬言愣了愣:“您不反对了?”“你们要是处得来,我有什么理由反对?再说,时修那么好的孩子,能看上你我也就偷着乐了,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瞎的。”温琴这反应是许冬言完全没有想到的,她之前早就做好了抵抗到底的准备,没想到老妈这么深明大义。许冬言一激动也忽略了老妈话里的刺儿,搂住她的脖子甜甜地说了一句:“谢谢妈!”温琴嫌恶地掰开她的胳膊:“快别rou麻了。对了,吃饭了吗?”“还没。”“哟,这约会还不管饭啊?”许冬言悻悻地说:“本来打算吃了晚饭回来的,结果他真被叫去加班了。”温琴幸灾乐祸地说:“男人靠不住,还得靠亲妈。得,我去给你下碗面条,你换个衣服就下来吧。”许冬言笑了:“终于有个亲妈的样了。”回房前,许冬言想起宁时修提起的那本原著,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索性找来看看。宁时修的房间里有个很大的书柜,占了整面的墙,书堆得满满当当的,一不小心能从上面掉下来几本。不过宁时修是个有条理的人,即便书这么多,但专业书、、工具书分类倒是很清楚,许冬言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她要找的那本书。书放得有点高,她踮起脚尖去够,一不小心把那附近的几本书都抽了出来。书哗啦啦地掉了一地,还好没砸到她。她耐着性子一本一本地捡起来,只留下她要找的那本书,其余的按照原样塞回书柜。临走时突然发现地上还落了一张相片,想必是刚才在某本书里夹着的。许冬言也没多想,走过去捡了起来,没想到竟是一张女孩子的照片。照片有点旧,看样子不是最近照的。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暗骂了一句:“不会这么狗血吧!”她仔细端详着照片上的女孩,完全看不清长相,因为这是一张侧脸照,还被围巾遮住了一半。她翻到照片背面,发现还有一行字,娟秀的笔迹写着“岁月静好”,落款处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大写的字母“L”。L是谁?许冬言不禁困惑。第二天,许冬言约了小陶一起吃晚饭,特意把那张照片拿给小陶看。小陶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这是你吗?”许冬言白了小陶一眼:“什么眼神!”小陶仔细看了看:“你不说我还真以为是你呢。本来就剩半张脸了,你看这眼睛多像啊!”被小陶这么一说,许冬言不由得想到了过年时宁时修在内蒙古帮她拍的那组照片,角度跟L这张差不多,而且当时她也围着一条围巾,这么说来的确有那么几分神似。小陶继续说道:“一看这照片就有些年头了,如果一个男人一直保留着一张照片,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对照片上的人还念念不忘。”许冬言没好气地拿回照片:“能说点新鲜的吗?”“这种事就好比一加一只能等于二,要怎么新鲜?”这顿饭许冬言吃得食不知味,草草吃完,买单回家。回家的公交车上没什么人,她靠在车窗上思考着一个问题:要找他问清楚吗?要吗?要吗?想了许久,她掏出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他。宁时修正在加班,手机突然振了振,他以为是许冬言,结果却是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短信,短信只有六个字:“时修,我回来了。”宁时修盯着那短信看了片刻,不禁有点感慨。他们真是好久没有联系过了,要不是刚从闻静那里听说了她的消息,他也不会一下子就想到是她。她这么一句,要他回什么呢?随意地寒暄几句,还是跟她说“我们见见吧”?助理过来时看到他正发呆,连叫了他两声:“头儿?头儿?”宁时修这才抬起头来:“什么事?”“图纸改得差不多了,您要不要过来看一下。”宁时修点点头站起身来,手机又振了振,这一次是许冬言。他打开短信看了一眼,不禁皱眉。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了?是收到了什么风声,还是说这就是所谓的女人的第六感?许冬言问:“让你和陆江庭兄弟反目的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啊?”宁时修不自觉地动了动脖子,只觉得身后阴风阵阵。“头儿?怎么了?”“哦,没什么。”宁时修犹豫了片刻,没想好怎么回复,于是干脆先放着不回。宁时修本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没想到看完图纸回来,发现许冬言又追了个问号过来,看样子得不到他的回复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宁时修犯难,只好说:“我开会呢,回头说。”许冬言发完第二条短信后又等了半天,宁时修终于回复了,可是依旧没有答案。她心里瑟瑟的,有点失望地把手机丢进了包里。后来两人再见面时,许冬言也不想再追问那个L的事情,因为宁时修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他不愿意说。宁时修自然也乐得如此,全当失忆。然而,这件事却成了许冬言心里的一个结。不爽的心情持续了一周,周末,许冬言想约小陶去逛街,不巧小陶中午约了个男人相亲,她只好在相亲地点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等着小陶那边结束。手上那本杂志不知道翻到第几遍的时候,许冬言听到有人叫她名字。一抬头,是闻静。闻静应该是正要离开时看到了许冬言。许冬言对闻静的印象不大好,她知道闻静对她的印象应该也不怎么样。这大概是因为女人天生就善于发现潜在的敌人吧。于是两人只打了个招呼,许冬言就低下头继续看杂志,闻静却朝她走了过来。“一个人吗?”闻静问。许冬言笑了笑:“在等一个朋友。”“不是时修吧?”闻静直接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许冬言微微挑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