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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陪我过去看看。后来把嫂嫂丢下了,这更是我的不是,明日就去给嫂嫂赔礼去。”萧佩珩低着头,说的话要多有条理就多有条理。“至于爹,他打了涵阳王,我也明白他心里恼,并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和涵阳王,那样子是不好,虽说是不得已,可是让外人看到,外人难免说闲话。其实涵阳王是帮了我的,他对我有恩,爹打了他,我心里有些歉疚,知道对不住他,可是也没什么可说的。打了就是打了,对不住也就是对不住了,总归我又不会和他再有什么,这份人情,我心里记下了,但也只是记下了,再不会和他有什么瓜葛。若他觉得我无情无义,那也正好,我本就是这样的人,他这么想,那是再好不过了,倒是省了许多麻烦。”“至于说到终身大事,我自己如今也想得清楚,便是不嫁霍六,我也不会嫁什么皇亲国戚,他们和我不同,总归不是一路人。”这一席话,说得萧杏花无语轻叹。女儿把事情都理得这么顺,想得这么明白,她还用说什么!怎么觉得女儿一下子长大了懂事了,遇事能想得这么明白?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虽说心里是欣慰的,可是萧杏花还是有点失落,总觉得那个抱在怀里的粉团团一下子不需要自己了。“那好吧,依你的意思,今日这事该如何罚你,你自己想吧。”“我明日去给嫂嫂赔礼,赶明儿亲手给嫂嫂做一双缎子白绫高低鞋儿,至于爹爹那里,娘替我说说好话,别让爹爹气恼,我再亲手给爹缝制一套缎袍儿,做一对缎子护膝,再另外罚我月内不许出门,在家读书誊写,娘你瞧如何?”话说到这份上,萧杏花自然是只有点头的份儿,没有摇头的理儿。“你心里真是跟明镜儿似的,争乃这性子倔,可真是不让人省心的!”一时又想起萧战庭所说要邀人来家赴宴的事儿:“下个月就是你的生日,到时候给你行个及笄礼,你爹说了,要给你好好cao办,让你风光一把的。这些日子,你别多想,只在家好好养着,养得珠圆玉润的,别人一瞧,就知道这是咱家千娇万贵的大姑娘!到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小子要登门求亲!”“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事,说这个做什么!”“好,不说这个,只是你记着,及笄那是大事,总不能丢人脸面。”“嗯嗯,我自是明白的,怎么也得争气,不给爹丢人。”**********************************却说秀梅带着小姑子出门,在街道上把小姑子丢了,待到她匆忙赶到那天禧茶庄时,却已经是扑了个空。她进去,一打听,只知道这里有个人说了什么往日旧事,之后便被彭阳县的官差抓走了。彭阳县官差?往日旧事?她听得心惊,忙命底下小厮仔细打听,一打听,自然知道了那孙德旺曾经说出的言辞。她也是个聪明人,自小读书,心思剔透,仔细一想,自家夫君年幼时就在彭阳县住过的,只是后来无奈搬迁到了白湾子县。至于当初为何搬到白湾子县,她偶尔也问起,可是夫君总是语焉不详。她见他不爱说小时候的事儿,也只能是不问了。如今细想,别人或许觉得是流言蜚语,可是唯独她,一听之下,再想想那晚上自己夫君的脸色,以及被小姑子叫去说话的情境,心里便明白,这必然是真的了!她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一个是有些心寒,想着夫君心里藏着事,是根本不愿对自己说的。一个是找遍了那茶庄,都没找到小姑子,这下子怎么办,她怎么还有脸再回家去?她还是得找到小姑子才能回家?还是赶紧回家报信去?谁知道等她派人报了信,才要继续找时,那边却见一行人回来了。她的夫君也赫然骑着马过来。这边萧千云恰好看到了这边街道上自己的媳妇,当下便住了马,径自过去,拧眉道:“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怎么了?”秀梅看到她的夫君,一下子险些哭出来:“佩珩不见了。”萧千云一听,顿时明白了:“佩珩刚才也出城去了。想必没来得及告诉你,如今正陪着娘回府去,你也随我赶紧回府去吧。”秀梅这才总算松了口气,松了口气后,也哭出来了。“好,好……”萧千云看她这个样子,也是叹息:“别哭了,仔细人看到,反而笑话。”秀梅听了,赶紧拿帕子擦了擦眼儿:“好,不哭了。”萧千云看不过去,上前握住她手:“马车呢?”秀梅左右看,摇了摇头:“因追着佩珩,又没追上,倒是连马车都寻不见了。”萧千云越发无奈,看看这天,只好道:“早说的话,你和佩珩和娘一起乘车就是了。如今且和我骑马吧。”骑马?秀梅看了看萧千云旁边的那马,膘肥体壮的马,高高大大的。“没事,我搂着你,总不至于掉下去!”萧千云也是知道,自己这媳妇和大嫂可不同,她爹是秀才,自小文静,别说骑马这种事,便是让她拿个重点的切菜刀都不太像样。他曾一度不明白,娘怎么给哥哥娶了大嫂那么能干的,给自己娶了这么文弱的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不过后来时候一长,秀梅每每早早地起来陪着他一起做糕点,真是安分过日子的人,他也就认了。此时他扶着自己这媳妇上马,看着她纤细的胳膊努力抓住缰绳的样子,不免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不过她上马的时候,因姿势的缘故,屁股微微撅起来了。石榴裙儿下便凸显出一个姣好的形状来。他忽然便觉得胸口轻轻荡了下。到底是大庭广众的,他看了看后头,后头几个小厮和侍卫,都安分地低着头等候在那里。他这才放心,自己的女人,怎么样也不希望被人看了去的。当下他也翻身上马,一只手握住缰绳,一只手稳稳地落在了她的细腰上,扶住了她摇晃的身子。他驱马前行,身后的侍卫和小厮也都随他前行。偶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