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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着嘴问:“粑粑,又发烧吗?”高天祎抬头,用沾了水的毛巾给贝贝擦脸,边道:“已经退烧了哦。”“那头贴,”贝贝指指自己的额头:“去掉吗?”高天祎蹙眉,不明所以:“嗯?”“贝贝发烧,也贴。”贝贝奶声奶气道:“不舒服,贴长,去掉痛痛。”“哦。”高天祎终于明白了贝贝的意思,石如水额头的伤不算太严重,所以只是额前贴了一块十多厘米的方形纱布,贝贝以为是退热贴:“一会儿粑粑去给小粑粑换一张哦,省的小粑粑又发热。”“好的。”贝贝乖巧的点头。“那……”高天祎给贝贝擦完小手,低头看着他,商量的语气:“宝宝还跟叔叔一起吃饭好不好?”“不要。”贝贝立马摇头:“贝贝,等粑粑。”“宝宝乖,”高天祎放下毛巾,抚摸了下贝贝的小脸蛋:“小粑粑醒来一看宝宝饿肚子,下次生病就不敢睡觉了哦。”“嘤嘤,为什么?”“因为小粑粑爱宝宝哦,啾~”高天祎低头亲了下贝贝的额头,耐心十足的哄:“宝宝还像昨晚一样,吃完饭就可以上来见小粑粑了,好吗?”贝贝瘪着嘴想了一会儿,不高兴的点了点头。高天祎不太会哄人,但是只要耐下性子,哄贝贝还是绰绰有余。他给贝贝换了衣服,刚抱着小家伙开门,就看到靠在走廊对面吸烟的白子炎。这货为了当上干粑粑,还是挺下劲儿的嘛!高天祎虚掩上房门,白子炎就立马站直身子迎了过来:“干儿子,睡得好吗,有没有想干粑粑?”“……”贝贝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朝白子炎递过小手。白子炎立马把明着火的雪茄烟斜着甩到露天花园,春风满面的伸手去接。“带着贝贝吃早饭,喂喂鱼消消食,再上来。”高天祎发完施令,便急匆匆转身进了卧室去看石如水了。高天祎轻步走到床侧,石如水还保持着之前拥抱贝贝的姿势,不过睡的不如之前安逸,眉心有几道细小的皱痕。他俯身为石如水两回抚平了两次,便凑近石如水唇瓣亲吻了一下。高天祎准备进盥洗室的时候,余光撇到床头那本书,想了想,走过去拿起书放进原来的牛皮袋里,连着牛皮袋放到床头柜下最后一格抽屉里。进了盥洗室,高天祎迅速洗漱后,像昨晚一样,接了半盆热水,从消毒柜里取出一块崭新的白方巾,端了出去。把水盆放在床头柜上,高天祎拿了温度计,单膝跪在床侧,掀开石如水身上的毛毯,轻柔的握住石如水的腰把他身子放平,然后把温度计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唇间,斜靠在他右侧唇角。石如水上身穿着质地柔软的大睡衣,高天祎向下拉拉,严严实实的裹着他的小肚子,下身则如初生的婴儿。高天祎重重吸一口气,摒弃杂念,扭身把盆里的毛巾拧到半干,握起石如水的脚腕,给他擦拭。温热的擦拭是舒服的,只见刚才石如水复又蹙起的眉宇松弛开来,呼吸也稍稍重了些,睫毛轻轻颤动。高天祎望着他脸上细微的变化,眉梢不觉间扬起,他收起毛巾,在盆里浸泡了一下,又握到半干,这次他翻身上床,一边啄着石如水的耳鬓,一边温柔道:“喜欢,哥就多伺候你一会儿。”‘咚咚咚!’正当高天祎惬意的享受着怀里的暖玉温香时,一串敲门声猛地惊扰到正在睡梦中挣扎的石如水,这让他的梦彻底断了,大脑从混沌中挣扎着清醒。高天祎看石如水嘴巴动了动,连忙把温度计抽了出来,害怕他一不小心吞了进去。石如水眼珠子费力的跳动两下,眼皮才撑了起来,一睁开眼就看到高天祎正压在他身上,而他下面冷飕飕的,那一处还被……“你!”这个畜生!石如水狐狸眼顿时一眯,牙齿咯吱一声,一手撑起后肩,一手同时往高天祎脸上挥去。“你特么……!”高天祎的脸哪是他那么容易得手的,他一看石如水肩头向上就反应迅速的抬手握住他的细腕,制止这一巴掌的同时,使石如水刚撑起的身子也重新塌陷下去。然而,完全是条件反射的高天祎在握住石如水细腕的第三秒,喉头猛地攒动一下,就忍不住想要咬烂自己的舌头。石如水手腕疼了一下,他虽然无力的躺在床上,但眼睛依然愤怒的瞪着高天祎,嘴唇气恼的抿成一条线,漂亮的小脸恶狠狠起来,像是只炸了毛的小兽。“……呼。”高天祎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望着石如水的眸中的犀利迅速变成黯淡复杂的深邃,他缓缓放开石如水的细腕,粗声粗气的开口道:“打吧。”“!!!”石如水一惊,眯起的狐狸眼蓦地瞪开,右手僵硬在半空,用怪异的像是看外星人的目光盯着高天祎。高天祎也静静的看着他,瞧着石如水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诡异到他眉眼重新眯起,嘴角的弧线慢慢加深,变成了不屑和残酷,然后形成一抹冷笑。石如水冷笑,同时收了下右手回力,冷声道:“你以为我不敢吗!”接着,他用了自己在虚弱状态下的十乘十的力度,一巴掌甩到高天祎的脸上。“啪!”声音响亮。甩完,高天祎的脸纹丝不动,他的手,有点麻,麻完之后,有点疼。疼也要忍着,石如水打了人,心里突突直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咆哮,热的他两手肘这次很有力气的撑起了整个上半身。爽!爽爽爽!管它一会儿怎么死!石如水挑衅的绷着双肩梗着细长白嫩的脖子,呼呼喘气的瞪着高天祎,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咚咚咚!”沉默中,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撑在石如水身上的高天祎不耐的蹙眉,厉声道:“谁!”“祎……”门后,片刻的沉默后,悦耳带媚的女声再次传来:“祎哥哥。”高天祎见石如水脸上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亦扑捉到一抹苦涩迅速从石如水眼底滑过,眉蹙的更深,大声对门外人道:“说!”“祎哥哥,我……”从宁伊伊的声音,可见她此时的窘迫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