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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生命。如果有天他离开我,我也会痛不欲生。但那只是兄弟之爱,我不会把他当作另一半去爱,当然他也不会那样爱我。羽真,你喜欢英武,想跟他永远在一起,可是你会不会想把他压倒,想同我一样用爱人的身体发泄自己的欲望?”“我……”羽真愣了愣,这样的事情,他还没有想过。“小真真,”元朗叹了一口气,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你要我说什么好呢?”“你本来就什么也不用说。”羽真微微扯起嘴角,“你记住,要是这次再敢弄痛我,我一定会再把你光溜溜地扔到大街上去。”第六章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行着。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幔将车内的一切染上了一层昏黄的金色。羽真趴在垫上睡得正香。红色的长发披散下来,露出半边白皙而韧实的肩膀,隐隐有几处暗色的印痕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元朗坐在柔软而厚实的羊毛垫子上,手托着下巴靠在坐垫前打着盹儿。自从羽真那天晚上闯入他的寝室后,共乘马车已经成了一种自然。元朗固然可以藉着不会骑马的名义而窝在马车里逍遥,羽真则是因为身体的负担而不得不挤进元朗这个较平常人来说奢华宽敞得多的马车里。只是,大多数时候,羽真可以独霸着坐垫,而让元朗直接坐在地毡上。元朗其实也不在意这些。坐不惯马车的人往往坐上去之后便会昏昏欲睡,这在晚上缺乏睡眠的羽真身上体现得格外明显。一上马车,羽真就会打盹,而人在精神低靡的状态下反应自然也会变得比较迟钝,意识也更容易偏离理智。这么好的机会,聪明如元朗自然不会白白放过。于是车上多了不少吃豆腐的机会,也让羽真越来越困乏。不过羽真也不是怎么真的在意这些。失去了英武,于他面言,生活似乎失去了目标。不知是否因为这个原因,元朗的怀抱对他来说渐渐成了一种慰藉,纵情随性,晨昏颠倒之时,一切种种似乎都不重要了。“小武……小武:二沉睡中的人儿几不可闻的几声梦呓让元朗睁开了眼睛。目光所及,羽真紧闭的双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扬动着,睫毛的根部隐隐有湿意透出。元朗微蹙了蹙眉尖。羽真的身体突然动了动,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滑了下来,露出大半裸露的背部。看着他有些不安地用手抓着落下的头发,元朗知道,羽真快要醒了。缓缓睁开双眸,迷濛的眼睛一时找不到焦距,有些愣愣地看着前方。元朗仔细地看着他,如同欣赏一件稀世珍宝。平时锋芒尽显,拒人千里之外的羽真,在这个时候却会如同婴儿般无害而可爱。只是这个时间非常短暂,没等元朗多眨几下眼睛,恶狠狠地眼神已经在他身上剌穿了一个窟窿。“盯着我做什么?”羽真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做的时候会很舒服,但是每次做完,他总是会痛苦地感受到身体所受的沉重负担,偏偏每回醒过来都能看到元朗那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叫他怎么能不生气。“你难道不知道看美人就是要看美人刚刚睡醒的模样吗?元朗换上一副嘻嘻哈哈的面孔,声音也变得轻佻起来,“我的小真真实在是诱人,看得让人食指大动呢。”“不行!”羽真皱了一下眉头,“今天太累,你要是再来烦我,就给我滚出去。”“小真真,这是我的马车,不是你的。元朗好意提醒。“是吗?”羽真双眉一挑道,“我怎么记得某人目前才说过,他的一切都可以给我,怎么,区区一辆马车,现在坐不得了吗?”“当然……不是……元朗轻笑了一声,将身凑了过去,“我是比较希望,你现在要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这辆破车。”“这个吗……”羽真歪头认真想了想,“我觉得这辆破车比你要诱人多了。如果你闲不住,我建议你再买辆车,我们分开来坐。”“小真真……”元朗捧着胸口怪叫,“你太伤我的心了。”羽真翻了个头,索性将脸冲着里面背对着他。元朗看着羽真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出了神。羽真睡得很不安稳,英武不时出现在他的梦境里,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到自己将他带出神剑山庄,再到自己跟他一起落居到强盗窝,做了三头目的英武怎么一再地惹祸。很奇怪,以前都没注意过,甚至认为早就忘掉了记忆,此刻竟然清清楚楚地在梦境中重播。只是让他觉得奇怪的是,梦到这么多的往事,梦里清醒着的另一个自己居然可以平心静气地在一旁观望。心当然会痛,只是那种撕裂感远远轻于自己的想像。思考着这些问题,羽真翻来翻去,头上渗出了不少细密的汗珠来。似乎有哪里不对,直觉可以感知,理智却理不清楚。失落和不安这对孪生兄弟同时找到羽真,让他发出断断续续,几不可闻的梦呓。元朗静静地坐着,目光没有一刻离开过羽真的身体。“你在闹什么别扭啊,从刚刚一直不给我一点好脸色。”贴近羽真的耳畔,元朗很轻声地说道,“你好歹给我落些面子,即便有意见,咱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再提,切墓让我在人前下不来台。”羽真冷哼了一声,却还是不肯理会他。元朗的皇宫与纳兰明德的王府比起来是更加精美茎丽些,只是他现在根本没有半分心情去欣赏那些亭台楼榭,曲径回廊。“陛下!陛下您回来了吗?”惊喜的叫声过后,衣着鲜亮的华服少女手里拿着一枝怒放的牡丹扑了过来,“陛下,您终于回来了,臣妾想您想得寝食难安呢!”娇滴滴的声音跟她的容貌很相称。少女说着便偎到了元朗的怀里。“呵呵,让你挂念了。”元朗拍拍少女的肩,不着痕迹地将她轻轻推开,指着身边的羽真说道,“来,认识一下,这位是羽真,”然后又对着羽真说,“这位是凌妃。”被凌妃的目光注视着,羽真微微点了点头权当打招呼,只是脸色不豫,让人见了身上发冷。“羽真公子,你是新进来服侍陛下的吗?”凌妃上下打量着羽真,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羡意,“论进宫的前后,我应该是jiejie了。以后你叫我凌jiejie就好。”什么jiejie!明明还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羽真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元朗。“对了,你新来,不知道宫里的规炬吧?”凌妃站在元朗的身边,笑意盈盈地对羽真说,“在宫里,不可以有专宠的,所以记得别让陛下在你的宫里连住三天,这样大家都会不高兴的哦!”握着剑的指节突出,颜色已经开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