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四、怪你媚骨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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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蓠跟着章夏穿过宽敞的院子来到正厅,章夏点了点下巴——“在这等着,那女人现在没空见你。”然后,就走掉了…… 樊蓠呆滞脸,四处看了看,干脆把苹果都堆到了桌子上,然后心安理得地坐下来等了。 章夏这一走就没回来,樊蓠将大厅里的摆设看了个遍、对屁股底下椅子上的雕花个数进行了24遍统计,最后一脸懵逼地呆坐着不动了:真、真的没人搭理她呀?! 还好在这里看院子的两个老人给她送了茶来,可是喝完了一壶之后,她也坐不住了。偏偏这时候,这儿的男主人之一出现了,面对一个成熟稳重说出的话压根不是商量而是命令的帅大叔,樊蓠很老实地点头表示自己会在这儿乖乖地等姑姑来找她。 于是风升颇为满意地走开。半个时辰又过去了,樊蓠有点……想去茅房——她喝了两壶茶=_= 茅房在哪儿呢? 樊蓠走出正厅,沿着曲折的回廊,在丛丛的绿叶之中穿梭了许久,终于,眼前出现一个精致的圆形拱门。 樊蓠走进去,看到一排朱红色的厢房,“姑姑,姑姑你在吗?我、我来找……”厕所。 没人应答,倒是房屋里传出了一些响动,樊蓠噔噔地跑过去。 没看到房门呢,先看到了大开的窗户,樊蓠以自己20多年的节cao发誓,她 真的不是有意向窗子里看的!她是听到了一声女子的低声尖叫,下意识扭头去瞧 的…… 没节cao啊,没节cao!樊蓠捂住了眼呆在原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呃……虽然太阳快落山了,可这毕竟还没天黑呢,这就开始闺房之乐了呀! “啊、啊!”女人的呻吟声飘进耳朵里,“不……停一下……” “好,不停!”男人低哑的声音。 啧啧~樊蓠忍不住悄悄地张开了五指的缝隙,她就看一眼,就是看一下…… 朱红色的床帐因为男女的欢好运动而有节奏地晃动着,隐约可见其中律动的人影,在傍晚的微风中,那薄纱不时掀动起来,暴露了帐中人小片的肌肤……哎,好像有哪里不对——哦,樊蓠猛地意识到,床上好像不止两个人呐! 罗师傅呀,您可是打下天下、赢得皇位的女强人啊,是我们21世纪独立自强的女性代表啊,没想到竟然白日宣yin哪,还是玩“四人行”啊!想想都觉得……好TM刺激! 樊蓠咬着唇闪躲到一边,不再看室内的情形,倚靠在墙上大口深呼吸,试图平复脸上那火烫的感觉。 “不要呜呜呜……呃啊——该、该吃……饭了……” “先吃你~” “嗯~啊!不……哈、哈~啊、啊、啊……我饿了!你、你起开!” “现在不正喂你嘛,乖,听话,把腿再分开些……呼~太紧了,心肝,放松……” “我说你只顾着自己爽是吧?大爷我没空在这看你们干完,快点的,把她的腿架住了——穆歇,你把她扶好!” …… 看是看不见了,听着这些话,怎么感觉更羞耻了呢! 樊蓠被惊呆了的神经终于解了冻,拔腿就跑了,那速度堪比见了鬼。院子里的罗大妈看到她还想招呼一声呢,结果樊蓠就像一阵风似地“嗖”地蹿出了大门——“大妈麻烦您告诉姑姑我下次再来拜访吧!” 回到自己家,先跑去茅房解决私人问题,然后樊蓠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湿…… 这一定是因为被这一泡尿憋得太久的缘故!!!一定是!她不管!=_= 咬着指甲快步走向闺房,她现在只想静静……但是不知道今儿个是不是“浓情蜜意”的节日,刚走到偏房外面,樊蓠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呻吟……“啊~” 樊蓠浑身一个哆嗦,讷讷地转过头,走到墙根处,蹲了下来。 别怪她此刻把节cao摔了一地,那毕竟是飘尘的声音啊! 飘尘,她是把沈戒拿下了?!樊蓠悄没声地探出头,扒在门缝里偷瞄了一眼—— 嘶!那只搁在飘尘胸上的手,毫无疑问是沈戒的,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一双练武的手。 只是没想到,这练武的手……也挺会作乱的呀!哎呦,沈大哥,闷sao的外衣终于被扒下了吧,够狂野的嘛~ 樊蓠这时候是很想走的,毕竟她这是偷窥行为,可是……她真的很好奇唉,飘尘跟沈戒之间大多数时候是冷冰冰的——事实上只有飘尘喜欢冷着脸而已,沈戒一直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这么突然地抱到一起了,是谁先动的手啊? 樊蓠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飘尘打心眼里其实特喜欢沈戒,不是她这次被罗绡刺激到了所以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吧?她精通药理学,把沈戒一放倒,霸王硬上弓……呃呃呃,这样的飘尘人设崩了哈。唔……这种事应该是男人主动了,可是按照沈戒那闷葫芦性子,他怎么想通的呀? 于是樊蓠心安理得地继续听墙角,试图听出是谁主动的比较多。然而,除了女方绵软的叫床声,男方低沉的喘息声,以及让人听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啪啪”声,她什么也听不进去…… 樊蓠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不同寻常的快,浑身都有些无力,双腿酥麻,像是从前动情的时候的症状。这、这是怎么了嘛?!樊蓠捂着脸、夹紧腿,跑回房间把自己死死蒙进了被子里——她干嘛一副到了发情期的欠cao表现啊啊啊啊! 这虐死单身狗的一天! 天黑了,樊蓠孤单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飘尘走进屋就看到她这幅模样,顿时顾不得羞涩女人心了,连忙走过来:“小姐,您怎么了?发烧了?脸很红啊!” 樊蓠粲然一笑:“嘿嘿~飘尘姑娘,如愿以偿了呦?” 飘尘死死地埋下头,许久才轻微地发出蚊子般的声音:“嗯。” “哈哈~不要羞涩嘛,好事啊,你俩终于在一起了,啊哈哈哈!” 飘尘抬眸盯了她一会,“小姐,您到底怎么了?” 樊蓠顿时泪眼汪汪:“飘尘呐,这件事难以启齿,但是我不吐不快。” “您别哭啊!怎么回事?” “我、我刚刚听你们墙角了……” 飘尘脸红,“嗯,他、他说了。” 也是,沈戒是高手哎,当然知道有人靠近了。不过她要说的不是这个啦——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觉得,身体……很容易兴奋,就是……稍微看到还是听到一点点……那个的事,就很激动……” 飘尘脸色一变,“小姐,这几日,您的葵水就快到了吧?” 樊蓠可怜巴巴地点头:“有什么关联吗?” 飘尘走近她轻嗅了下,慢慢低下头,“奴婢不敢妄言,”她的声音低下去,“明天奴婢陪您去问罗师傅吧……” 罗绡听了樊蓠的讲述,很淡定地表示她知道当时她在听墙根,只要下不为例她就不怪罪。然后就对樊蓠进行了一系列的望闻问切,把脉、看眼白、看舌苔、测心跳……要说同为穿越者,人家怎么就什么都会呢?还会看病。 最后,罗绡得出一个结论:不完全清楚。 但是大约可以知道,樊蓠的这具身体,是在发育期接触了过多刺激性激素分泌的药物,导致如今极其容易……发情,尤其是在月经一周到两周,一旦动情,身上还会有股子让男人闻起来心旌摇曳的气味。 “发情?”樊蓠的脸都僵了,“还有发情期?还有气味?我、我变成什么了我!Omega?!” “安啦安啦~”罗绡拍拍她的脑袋,“没那么严重,Omega到了发情期那反应可激烈呢,你这情况,还好吧。” “我这情况……到什么程度?” “就是没男人的话,会自残吧。” “……哈?!”这还叫还好?樊蓠看到自己的世界一片昏暗。 妈呦!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她接触过很多那种刺激性激素的药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