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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账,你应该还记得吧!你那把剑下是无数哀嚎的亡魂,你身上永远背负着累累血债,你的末日……就要到了!”徐玕猛的睁开双眼,他再低头看时,掌心里那一小团黑烟已经消失不见,仿佛钻进了他的皮肤中。隔壁的叫好声一阵接着一阵,他原本黝黑眼眸中闪烁的光彩此时却变得黯淡起来。隔壁后厨里,谭知风已将火腿连着皮切成一个个大的方块,调好了蜜酒煨在锅上,灼灼一碟碟小菜端出去,裳裳打来美酒,客人们听着双莲的曲子举杯对酌,堂上一片欢声笑语,待到谭知风将那蜜火腿煨好,屋内屋外已经飘着nongnong的香气了。双莲此时唱完了最后一曲,款款起身施了个万福,便吩咐侍女将琴收了起来,客人们则迫不及待的品尝着端上来的火腿,聊着最近传到京城的各种消息。谭知风亲自将一份蜜火腿端给了展昭和白玉堂,双莲也正好来到了他们的桌前。她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展昭和白玉堂欠了欠身,向他们打听起了李惟铭的下落。白玉堂并不知道李惟铭何许人也,倒是展昭马上就回答她道:“姑娘放心,我在韩大人帐下见过他一次。那里近来并无什么战事,他应该是很安全的。”双莲听罢,眉头顿时舒展多了。她再次低头深深一拜,道了几次谢,方才带上侍女离开了酒馆。白玉堂听展昭和谭知风讲了先前她和李惟铭之间发生的事,白玉堂若有所思的转着酒杯,笑道:“怪不得唱的都是什么春水离愁,原来她的情郎如今远在边关啊。”“他是个文官,若是不出什么太大的意外,应该不会有危险。”展昭沉吟了一会儿,沉声道:“可是,其他人或许就没那么好运了……”“对了,”谭知风忽然想起了白玉堂刚才说过的话,他往前凑了凑,小声问道:“展大哥,你和白大哥,你们也要离开开封?你们……要去哪儿?”“去西北。”展昭的声音压得很低:“西北的事,还有上次的事,我们都向包大人如实禀告了,包大人听后十分震惊。他想将此事上报天家,可是眼下,我们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枢密院很有可能反咬一口,说是包大人造谣生事,扰乱民心。这样一来,我们就更加被动了。”“那怎么办呢?”灼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了下来:“难不成要你们亲自去西北抓几个半人半鬼的家伙回来给皇上瞧瞧?”“嘘。”谭知风忙对灼灼做了个手势:“我想,展大哥他们只是去那里再详细的查看一下西夏军队的情况吧?”“是的。”展昭回答:“这样的怪物,现在牢里就关着几个,包大人下了命令严加看守,决不允许他们出事。因为根据我们目前所知,这些人要死过一次之后,才会发生变化,所以只要他们不死,就应该暂时和常人无异。”“确实如此……”谭知风也点头道:“而且,他们变成怪物之后就会开始杀人,而被他们杀死的人,则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变成了只会杀人、攻击人的工具……”“我不明白,”灼灼疑惑的敲了敲桌面:“那个……那个把他们变成这样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两种人,对他来说有什么区别?”“自然是有了!”白玉堂双眸中寒光一闪:“灼灼姑娘你没上过战场,所以你不知道,阵前冲锋,需要大量的不怕死的士兵挡在前面。西夏人虽然骁勇,但他们终究是血rou之躯,而这些怪物就不同了,他们不怕痛,不怕流血甚至不怕断了胳膊,让他们打头阵攻城,恐怕没有任何人能够挡得住吧!”“至于那些还有头脑的怪物,那就更有用了。”白玉堂在灼灼惊恐的目光注视中继续说了下去:“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若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就不能只靠不怕死,还要能认得出对方的将领,会骑马射箭,这些,恐怕那种傀儡兵就做不到了。”“玉堂说的没错。”展昭叹了口气:“恐怕,西夏人,比我们想象的难对付的多……”第115章花期……到了?说罢,他站了起来,对谭知风道:“知风,我下午要回开封府当值,我先走了……”他话音未落,白玉堂便道:“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回去,我还要留下来跟知风说说话呢。”“好。”展昭似乎早就料到了白玉堂的反应,他点点头,离开桌子往账台走去,走了几步,他忽然又转过头来对他们道:“对了,玉堂,咱们都要走了,你不如带知风在开封城里玩玩吧。他自从来到这儿,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恐怕他还没有机会在城里好好转转呢。”“那太好啦!”灼灼先高兴起来:“可以带上我们吗?”说着,她把路过的裳裳往身边一拉:“瞧这孩子上次出去玩,还是去桑家瓦子看角抵呢!”“角抵有什么可看。”白玉堂听了也来了兴致:“再过两日正好是寒食节,城中无论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要在这一天出城踏青赏春,我一定得带你们出去瞧瞧开封的春景!”谭知风也站起身来,将展昭送到了门外,展昭回头笑着对他道:“其实,我不过是想让你陪陪玉堂罢了。”“如今烽烟四起,朝廷……又不作为,”展昭轻轻叹了口气:“他看似根本不屑议论这些事情,其实……我觉得他心中常常为此烦恼。眼下,什么时候出城我们还没有决定,不过每次到你这里来了以后,他的心情总会变好一些……”谭知风看着展昭笑了笑:“展大哥,你放心吧,反正最近我也无事可做,我想过了,有空的时候,不但可以让白大哥带我们一起出去走走,还可以让他教我功夫,这样,万一将来我们前往西北遇到什么状况,我也不用总是用我这三脚猫的功夫和这点可怜的灵力东躲西藏了。”展昭扬唇一笑,拍了拍谭知风的肩膀便转身离开了。谭知风转身回到酒馆中,酒馆里的客人已经不多,谭知风往前走了几步,听见灼灼正在对白玉堂说着:“……知风他不是不想,他是根本不会……他连亲个嘴儿都别扭的很呢……”“是呀!你说他是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咦?”谭知风退回账台边举起了那株正在绽放的娇艳欲滴的粉色风信子,对猗猗道:“我总觉得这盆花该修剪修剪了,你说呢?”“剪吧。”猗猗只抬头看了一眼就淡淡的道:“都剪了我也没有意见。”“哎等等,谭知风,你不能这样对我啊!”灼灼赶紧站起身来抱着那花盆朝楼上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对白玉堂使了个眼色:“白大哥,你要记得寒食节那天带我们出去玩呀!”“那是自然。”白玉堂笑吟吟的对她一举酒杯,灼灼顿时心花路放,一手抱着花盆一手对白玉堂抛了个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