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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益处?”“恐怕他志不在西北,”徐玕道:“展昭昨日说,他已经放出消息,说要直取关中了。”“我也听说了此事。”文惠又给徐玕和谭知风添了些茶,然后继续道:“看来,他已经集结了足够的兵力……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上万的亡魂。”徐玕把茶盏放下,沉声道:“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你带着你这几个人去,又打算做些什么呢?”文惠问道:“你要和他同归于尽吗?”“我不知道。”徐玕淡淡的道。他把手掌在文惠面前摊开,让他看自己掌心中渐渐变深的黑线和炽烈的红线顺着他的掌纹游走着:“我的力量很快就要恢复了,但这却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文惠皱起了眉头,认真的看着徐玕的手掌。他轻声念道:“如大地心,能持、能长一切众生诸善根故;如大海心,一切诸佛无量无边大智法水悉流入故;如须弥山王心……如摩尼宝王心,乐欲清净无杂染故……如金刚心,决定深入一切法故……如金刚围山心,诸魔外道不能动故;如莲华心,一切世法不能染故;如优昙钵华心,一切劫中难值遇故;如净日心,破暗障故;如虚空心,不可量故。是为十……”他吟诵完毕,空中忽然渐渐闪现出一团耀眼的金光,文惠抬手朝那金光指去,那金光如太阳般轻轻移动,落在徐玕掌中,徐玕手掌中萦绕的红色和黑色的雾气在这金光照耀下都渐渐的朝四处隐去了,这一小团金色光芒则在徐玕手纹中不断闪动,最终化作了一个金色的佛印。“哎。”文惠叹气道:“我目前也就只有这点修为了,能帮你暂时压制一下。你身边有能够诱使你体内的煞气变强的力量,你知道来自何处么?”“我知道。”徐玕平静的说道:“但是煞气和我的神力,它们相辅相成,一个回来,另一个就会回来。女魃,这是千年前那场大战留给你和我的诅咒。我们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得到净化的。”文惠坐在那里静静的对着徐玕看了一会儿,忽然笑着伸手拍了拍谭知风的脸:“你被他吓到了吗?”“那天……”谭知风首先想到的是去救吕扬的那个夜晚:“我确实……吓了一跳。”“那就是他。”文惠站起身来,舒展袍袖,笑着对谭知风说:“真正的他,到时候肯定吓坏你。”“我没那么容易被吓坏。”谭知风也笑了:“您刚才不是说了吗,即使是凡人,也可以修十种心,生善根,弃诸魔,破暗障,于劫中重生……更何况是你们这些修炼了千万年的神灵?”“哎呀,应龙。”文惠笑的更加开心:“我早说过知风是有佛缘的。这件事过去之后,让他跟着我修行一阵子,不用很久,就几百年……”“不行。”徐玕断然拒绝了。文惠却仍然满脸笑意的看着谭知风:“那么,我们就明日在麦秸巷见吧。”谭知风和徐玕走出斋室,正好走到了那天激战一夜后,他们所经过的大殿的侧墙边那条小路上。当时还光秃秃的几株桃树,现在正开着娇艳的花朵。谭知风心中一动,牵着徐玕的手走到树下,问他道:“我……我的花期到了之后,开的花是什么样子的?”“很漂亮。”徐玕平静的道:“我从来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花,可是太久了,我已经记不清,而且,我也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出来。”“有多久?”谭知风纳闷的问道:“难道我……难道花期到了,不就应该要开花了吗?”徐玕道:“我转世的时候,在你的花期过后,有时会在梦里见到,但很模糊,醒来之后就会忘记,只知道自己做了很美的一个梦。”“那……”谭知风终于问出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我到底是什么花?”徐玕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你是我从高山之巅带回来的,中原的书里少有记载,我也没有去费心查找。不过,你若是想知道,以后我会想办法帮你查个明白。”“算了,这个我不急着知道。”谭知风在树下站定,拉着徐玕的手对他说道:“应龙,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带我到人世间来走这么一遭。”徐玕抬手轻轻摸了摸谭知风的脸颊:“文惠说你有佛性。如果跟着他修行,或许你真的能飞升极乐。你……你以后想去修行吗?”谭知风摇了摇头微笑着答道:“极乐?极乐是什么呢?是不老不死?是没有烦恼?如果,离开龙溪之前有人告诉我世上有极乐世界,那么我可能以为龙溪就是极乐。但离开龙溪,经历了尘世轮回之后,我觉得,有悲有喜,有苦有乐的日子更有趣。应龙,如果我们能选择回到龙溪,我也不会再回去了。我宁愿和你一起过平凡人的生活,听猗猗灼灼他们每天吵架,然后教裳裳和凌儿读书,跟你一起给他们做秋千,我希望能看着他们长大,哪怕你和我会变老,会死,就像这桃树在春天时生长出嫩叶,绽放美丽的花朵,在夏天时结出果实,秋天收获,等到了冬天……叶子一片片落下……到了第二年,又会有新的叶子生长出来,春夏秋冬的美景都看一遍,不也挺好吗?”谭知风看着徐玕说出这一番话,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觉得徐玕的眼角有些湿润。正当他想仔细看看的时候,徐玕一伸手把他紧紧的揽入怀中,谭知风听着徐玕胸膛起伏,两人安静的站了一会儿,徐玕才开口说:“我们走吧。”这天晚上,谭知风正准备去睡,猗猗却叫住他,对他道:“谭知风,是不是该开个会了。”谭知风把还醒着的徐玕和灼灼叫了过来,大家围坐在桌边,过了一会儿,猗猗从账台后面拉过来一个铁箱子,然后把里面的东西一袋袋提了出来。“这是什么?”灼灼纳闷的问。“钱。”猗猗瞟了她一眼,低声回答道。“天啊!咱们竟然有这么、这么多钱?!”灼灼望着那沉甸甸的一个个袋子,目瞪口呆的喊道。“你叫什么?!”猗猗再次检查了一下早就关得紧紧的房门:“告诉你,不是’咱们‘,这些钱,其中有白大哥留下的,自从他离开之后我都没有拿过,分毫未动,放在这里,还有,这一些是徐玕的,剩下的这几袋,也和你没有关系,因为你的劳动所得,每个月已经发月钱发给你了……”“什么?月钱?!我怎么不记得我有什么月钱!”灼灼怒气冲冲的道。“因为每次一发了月钱,你就拿去买脂粉,买衣服买首饰,所以一点都没有剩下。”猗猗毫不客气的回答道:“你要看我的账本吗?我认为你看不懂,也懒得看,但你如果也能学着记记账的话……”“哎呀呀,好了,”灼灼不耐烦的把手一挥:“咱们就要出城了,这么多钱也没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