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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叶夜里还做着摆脱奇华的美梦,睡到半夜忽地感觉房间门锁有些动静,她立即警惕地睁开眼,手中握紧了枕边短刀,屏息凝神,数着心跳。咔哒一声,被搭扣上的门锁从外头打开了,门被轻轻推开。贺兰叶猫着腰从床上快若闪电溜到门板背后,门外闪进一个身影时,她快速提刀上手,夜中之间寒光一闪,对准脖颈位置的短刀忽地刀刃反光,照亮了来人错愕的脸。贺兰叶猝不及防猛地收手,身体前倾的趋势让她重心不稳,一个踉跄重重让她扑进柳五的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贺兰叶:在下不是故意的!柳倾和:嗯,是有意的。贺兰叶:……拔刀吧。第11章第11章贺兰叶暗叫一声不好,努力抬起拿刀的手以免误伤,无法控制的身体紧密和柳五撞在一起时,柳五不知哪里来的速度力道迅速躲闪的同时狠狠一把揪住了她的后衣领。不妙!贺兰叶身体被制住前扑的力度同时,她被紧紧拽住的单衣后领带起了她全身的力度,说时迟那时快,腰间系着的衣带嗞啦一声干脆断裂,她整个人从单衣中扑了出去!贺兰叶情急之下反身抬脚用力勾起身后单衣重重甩起,衣衫一飞盖住柳五视线的瞬间,她一个鹞子翻身迅速站稳,趁着柳五还没有掀起单衣时一个健步飞速冲了进房间,掀起被子就缩了进去。未曾点烛的房间中只有门窗外投进来的一片月光,拉下冰冷的倒影在地上扭曲着。贺兰叶被子直接裹到下巴,对着门口侧身捏着她单衣,面色微妙的柳五干笑了声:“大晚上的,柳姑娘怎么来了?”害的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舒舒服服脱了软甲,就穿着一件细纱的贴身小衣,差点就被看了去。这个节骨眼上若叫柳姑娘毫无准备的知道了,婚成得了成不了,就是个大问题了。柳五还在盯着她的单衣发呆,听到她的话,幽幽抬起眸,意味深长盯着贺兰叶,只让她头皮发麻。“怎的,我来不得了?”柳五一点都没有半夜闯入别人家的尴尬,自然的很。她捏着贺兰叶的单衣走进来,顶着清冷的月色走到床边,看着床上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的贺兰叶,扯出一抹极淡的笑,抬手把单衣甩出去,正巧盖在了贺兰叶的脸上。“若我不知,只当刚刚的是个姑娘,”柳五声音平静,却说着让贺兰叶毛骨悚然的话,“而我倒像是个……登徒子了。”夜里的柳五只有月光冷冷的勾勒了一个轮廓,她身形高挑纤细,在没有多余的可见情况下,宽肩细腰修长的身形就单独凸显出来,加上她这个话,落在贺兰叶耳中,让她也心里一个咯噔。柳五不提绝美的容貌和声音,单着身材就比她还像男人。缩在被子里的贺兰叶来回打量了一圈柳五,羡慕不已。若是她也有着柳五这样好的先天条件,就不用在衣肩加衬垫,鞋里塞鞋垫了。“柳姑娘说笑了,”贺兰叶干笑着乖巧摇头,“柳姑娘身似柳絮轻摇漫步,任谁也不会把柳姑娘当做男子。只是在下没有衣衫,在姑娘面前不雅,才稍微……遮挡一二。”虽然柳五真的很像男人,但她怎么也不会在一个女子面前说她像男人的,太失礼了。柳五无语地盯着贺兰叶看了半天,转身绕到了屏风后头,而后她的声音传来:“赶紧穿吧。”贺兰叶舒了一口气,小心盯着柳五的方向,不敢掉以轻心,抱着被子缩下了床,赶紧儿翻出个软甲和新的单衣手忙脚乱套好了,才过去点了蜡烛。昏黄的烛光瞬间照亮了黑漆漆的房间,洞开的门外吹进一股凉风,让贺兰叶狠狠打了个寒颤。一座屏风把小小的房间分作两半,屋里头的光亮起来,躲在后头的柳五才绕过来,扫了一眼穿戴整齐到恨不得裹个斗篷的贺兰叶,坐下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凉的。她皱着眉推开茶杯,手指节在八角桌上敲了敲。贺兰叶坐在她对面,视线落在柳五的手指节上,嘴里好声好气道:“这会儿夜深了,不好去烧水吵人。”柳五乜了贺兰叶一眼,慢吞吞收回了手缩进纱袖里,冷声道:“这个房子太小了,你我完全没有互不影响共处的可能性。”这房子的确小,贺兰叶就寻思着靠后安静,且她以往都是一个人,住的过来,如今多了一个柳五,还是个表面异性的贵人,她的确要思考一番了。“行,我回头就把左右两边的隔房打通。”贺兰叶痛快应了,主动提到,“若是柳姑娘对里头布置有什么意见,尽管使人来说,在下尽量让柳姑娘满意。”贺兰叶的识相让柳五微微颔首:“我家人来量尺寸打家具的时候一道儿告诉你。”提起这茬,贺兰叶忽地想起来了什么,她问了句:“日子是我们来定,还是柳家定?”按理说请期都是男方家的事,只他们这个婚事不比寻常,贺兰叶尽量都让过做主,让柳五去掂量。“越快越好,”柳五拿过主权果然毫不犹豫,“我与家里已经商量过了,下月初一就是好日子。”下月初一……贺兰叶眨了眨眼:“岂不是说,还有十天?”太仓促了吧!寻常成婚没有一年半载的哪里忙得过来,再怎么着,贺兰叶寻思着差不多也要两三个月,怎么到了柳五的口中,就十天了?不对,夜已过半,只有九天了。“太仓促了,凡事都做不好,而且这么赶,对你不好。”贺兰叶有一是一,把问题说与了柳五。日子女方定,只有往后推的没有往前提的,可柳姑娘倒好,十天的日子也定的出来。“以免夜长梦多。”柳五撂下一句话后,起身揉了揉肩,脸上可见一些疲惫。贺兰叶跟着起身,见柳五自顾自走向床边了,她含在嘴里半天的话终于问了出来:“柳姑娘,这大半夜的,你来我这儿……”“我只寻个住的地方,免得回去闹腾,你哪那么多废话!”柳五心情许是不好,口气极差。贺兰叶无可奈何,她对这个即将冠上贺兰姓的未婚妻一点办法都没有。重新吹了蜡烛,贺兰叶从床上又睡回了地上,只她睡了一觉了,现在躺下许久也难以入睡。忽地床的方向有沙沙的窸窣声,贺兰叶睁开眼,黑夜中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听觉和嗅觉发挥着作用。衣料的摩挲,柳姑娘大约是睡得不舒服,脱了外纱裙吧。贺兰叶盯着漆黑的天花梁架漫不经心想着,只忽然间,她吸了吸鼻子。不太对。空气中有一股浅浅的血腥味弥漫开,似乎是经过多番清洗的余味,不浓,却在狭小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