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掌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7

分卷阅读217

    喊一声来听听,总也不张嘴,这会莫名其妙地倒是喊上了。

若生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连二爷气得要捋袖子拔光它的毛,斥它拆自己的台。讨厌!

就在这时,绿蕉匆匆从廊下走了过来。

若生背对着她,一时未曾察觉。

连二爷却是正巧看见,遂丢下铜钱不理,只冲绿蕉扬声问:“开饭了?”

绿蕉脚步匆匆上前来,闻言微微一怔,随即笑着摇了摇头。答:“回二爷的话。只怕还得过上一会。”

连二爷拍拍袖子,叹口气:“饿了。”言罢又转身去面向庭前的树,扫一眼鸟笼里的铜钱。“你饿不饿?我想吃八宝鸭了!”他明明在看铜钱,这话却是同若生说的。

可若生这会,心思全搁在绿蕉身上,根本没有顾到他。

底下的人。都自觉地避开了去,饶是金嬷嬷也陪在屋子里伺候朱氏。并不过来打扰他们父女,依绿蕉的性子自然就更加不敢胡乱靠近。是以绿蕉如果不是有要紧事需要向她回禀,此刻也不会过来。

稍稍避开了父亲,若生便问绿蕉道:“出了何事?”

绿蕉从袖中掏出一物来。递给了她。

她接过一看,却是一枚方胜。

薄薄的一块,轻飘飘的。

用的纸极轻薄。

若生小心翼翼将其展开来。低头一扫,果然是苏彧送来的信。

她蹙了蹙眉。飞快地将东西收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就是方才送来的,奴婢一接到手里,便来了这。”

“阿九!你藏了什么好东西——”伴随着话音,连二爷阔步从不远处凑了过来,巴巴地要从她手里掏出东西来看。

好在若生方才眼疾手快,趁他不备,一把将信塞给了绿蕉。

连二爷摊开她的手掌,四下一看,咦,空的?不觉皱起了眉头,似不信,嘟囔着:“我明明瞧见有东西的!”

若生摆摆手:“您瞧差了!”

“是吗?”连二爷将信将疑,看看天色,终于没有再找下去,只说,“饿了饿了,让人快点摆饭。”

若生便给绿蕉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去吧,告诉金嬷嬷一声,可以摆饭了。”

“是。”绿蕉应声而去。

连二爷就返身去摘挂在树上的鸟笼,一面笑眯眯自言自语起来:“豆芽,吃豆芽……”

若生就跟在他身后,听了个清清楚楚,不觉失笑。

他连二爷要吃的豆芽,那可不是寻常豆芽。

虽亦是绿豆所发,图个清甜之味,可他要吃的豆芽,做法却十分繁杂。先将新鲜豆芽洗净择拣一番,用笊篱捞起豆芽,晾干水汽。而后用银针,一根一根地将豆芽笔直戳穿,小心翼翼地填入搅拌妥当的rou馅,最后才在锅中烧上清油,下了豆芽猛火炒熟。

仅那填塞rou馅一道工序,就足以叫人忙活上许久了。

若生寻思着厨娘回头该哭,微微摇头笑了笑。

笑着笑着,她却又想起了苏彧来。

在吃过那焦溜丸子之前,如若有人来同她说,定国公府的五公子厨艺绝佳,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也不知,他是上哪儿学会的……

这样想着,笑着,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

檐下掌了灯,屋子里亦通明一片。

若生陪着父母用过了饭,又稍坐了一会才回的木犀苑。

吴mama亲自伺候的她,服侍她洗漱更衣后,才在不经意间问了一句:“姑娘,秋娘何时回来?”

“路远,只怕还得过个一两日。”若生漫不经心地指了桌案上的一卷书命她递过来。

吴mama便去取了来,转而叮咛灯下看书,太伤眼睛,还请她早些歇息。

见若生听了进去,她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去换了绿蕉进来。

扈秋娘不在,便是绿蕉值夜。

绿蕉却也担心着扈秋娘,几日不见,加上若生也并未说清究竟派了扈秋娘去做什么,一入夜,她便心头惴惴。

可方才吴mama问话时,她也听见了。

绿蕉暗暗叹了一声,将想问的话给咽了回去。

而靠在十香浣花软枕上翻着书卷的若生,却像是猜透了她的心思一般,忽然轻声说了一句:“莫要担心,快则明日,晚则后日,她便该回来了。”

白日里,苏彧让人送来的信上,只有两个字。

他向来惜字如金,那样大一张纸,却只写了两字而已。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两个字,就显得愈发清晰夺目起来。

他写的,是“明日”两字。

不知是他使了什么手段,还是如何,她那位大舅舅,明儿个只怕就该上钩了。

等到事了,雀奴那边就能另做打算,扈秋娘便也就能回木犀苑来。

夜深了,若生合了书,熄灯而眠。

她夜里睡得并不安生,时寐时醒,断断续续地睡,也不知拢共睡了几个时辰。

翌日天色才发白,她就醒了,怔怔地靠在床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不过片刻,绿蕉走近,撩起帐子,说道:“姑娘,段家那边派了人来。”()

ps:感谢大家的粉红票跟打赏~~群抱~~晚点还有一更~求小粉红求推荐票~~

第152章讨好

若生略微一惊:“段家来的人?”

绿蕉一面将帐子挂在床柱铜钩上,一面点头应道:“是,今儿个一大早就来了,将人领到二门后,吴mama亲自去迎的,不消一会应当就该往木犀苑来了。”

“吴mama亲自去迎的?”若生眯起了双眼,眼神变了变,“来的是谁?”

“奴婢不清楚,吴mama方才去得急,并未言明,只听着似乎是段家三姑娘的人。”绿蕉踟蹰了下,摇头将自己知道的事给说了。

她说得并不清楚,但这件事在若生心里头却渐渐明晰起来。

这么些年,三表姐也没有派人来连家寻过她一次,此番又怎么能是无缘无故的?

她微微一笑,吩咐绿蕉服侍自己起身,拣了身素净的衣裳换上,去了耳房洗漱。

故而吴mama领着人回来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