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址告诉夏初临时,我就差对他跪了。夏初临救了我,按理说我应该给他报个平安的。但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就算是隔着屏幕心平气和的说几句话,我都怕自己情绪失控。所以我妥协了,大不了明天早上醒来时,一睁眼看见自己又躺在宋安戈怀里。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吧,说来说去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都有过一次,多两次没啥。他未婚我未嫁的,男欢女爱实属正常。更何况宋安戈这副身子板,能对我怎么着?不过事实证明,我真的是小看他了。虽然他做不了下半身的那档子龌龊事,但他那张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占我便宜,我只好趁他忙着接听工作电话的间隙,躲在厕所里给邓珩打电话叫屈。我一开口就喊:“邓珩,你个骗子。”电话那端传来邓珩稍显疲惫和无奈的声音:“江大美女,我怎么招惹你了,让你这么大动肝火的打电话来兴师问罪?”我忿忿不平的向他抱怨:“还不是你老大招惹我了,邓珩,你也太会骗人了,你说你老大是一个十分内敛低调的男人,平日沉默寡言,做起事来却雷厉风行,还说什么他就是书里写出来的那种现实版的霸道总裁,我呸,你是真行呀,把一淘宝货硬说成了正品。”邓珩估计都哭笑不得了:“姐,消消气,消消气,我老大再怎么不济,好歹也算个高仿货吧?”高仿?我加大了分贝:“别侮辱高仿二字了,高仿这个词,好歹和正品相似度相差无几吧,宋安戈就是个老流氓,说好的内敛呢?说好的低调呢?说好的沉默寡言呢?他简直就是一个更年期无限延长的mama桑,你知不知道,他一直在我耳边叨叨叨,叨叨叨的,吵死了。”邓珩爆笑:“姐,真的假的?我老大啥时候这么能说话呢?你都不知道,他以前跟合作伙伴洽谈的时候,人家都称他为冷面杀手,不管别人说啥,他眼睛一瞪,气温绝对直线下降到零点以下,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好奇,要不我明天和潇潇一起来看看?”我恨恨的说:“别呀,别等明天,你们今晚就来,我就想耳根清静清静,我是个病人,他也是个病人,他这样不停的叨叨,既影响他的休养,也让我不得安宁啊。”邓珩不信,质疑我:“有那么严重吗?你们两个病人在一起,应该同病相怜,有着说不完的话才对,看来我老大追女孩有点用力过猛,你别急,我明天好好教训他,姐,你放心,我是坚定坚决坚毅坚强的站在你这一边的。”我噗嗤一笑:“别坚这个坚那个的,站队就算了,宋大叔好歹是我的救命恩人,要是他能正常的和我聊聊天絮叨絮叨,我是没意见的。”邓珩试探性的问:“姐,那你的意思是,我老大对你有着不正常的想法和作为?”我瞬间噎住,半晌才反驳:“瞎说什么呢,就宋大叔那德行,能有啥作为,我就是觉得吧,我和宋大叔的聊天,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你要不要给他好好做个检查,会不会有那种癌症晚期的病者出现话唠的症状,类似于回光返照一样。”电话那头传来忍的很辛苦的笑声,一会儿后,邓珩才说话:“姐,我发现了,你就是拿我寻开心的,肯定是你说不过老大,憋了一肚子的话没地儿倾诉,你们这对苦命鸳鸯就好好呆着吧,我明天和潇潇一起来,想吃什么你尽管说,只要星城能买到的,我都开着车去给你买。”我还真有一样想吃的东西,毫不客气的就跟邓珩说:“潇潇家楼下开了一家点心屋,潇潇知道我喜欢吃哪几种,多买点,看吃的能不能堵住宋大叔的嘴。”邓珩支支吾吾了好久,才问:“潇潇家住在哪儿?姐,你发个具体地址到我微信上,我今天还有两个手术,做完估计很晚了,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去买,顺便接上潇潇一起去看你们。”邓珩不知道王潇潇住在哪儿?这怎么可能!王潇潇明明告诉我她因祸得福,邓珩说了每天早上接送她的。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邓珩:“你不知道潇潇住哪儿?开什么玩笑,你可是她学长啊。”邓珩诚恳的说:“姐。我不骗你,我跟潇潇并不熟,昨天晚上我请她吃了顿饭,但她没告诉我具体地址,我昨晚加班,也没送她回去。”我追问:“还有呢?”邓珩迟疑着:“还有什么?姐,你到底想说什么?”听邓珩的语气,他不像是隐瞒,也不可能撒谎。所以是王潇潇骗了我,她怕我担心,故意拿邓珩当挡箭牌。以前在学校里,杨柳月比我们大几个月,是老大姐,不管是学习生活还是兼职,杨柳月都像个jiejie一样的照顾我们,我作为老二,各方面都不需要杨柳月cao心,她的心思更多的是放在王潇潇身上,偏偏王潇潇的性子又比较野,惹了祸总是杨柳月负责擦屁股。或许是杨柳月的身上有一种家长的气息吧,遇到大事,王潇潇都会找她商量对策,而小打小闹的事情,她就会找我。尤其是谈恋爱了,或者是分手了,都是我第一个知道,总归是闹的动静大了点,杨柳月才知情的。后来毕业了,我们仨都留在星城,我和杨柳月都结了婚,杨柳月生了孩子后,大部分精力都是围着孩子打转,王潇潇跟我就变得更亲近了。在我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的时候,王潇潇哭着对我说,我就像是她的亲jiejie一样,如果没有了我,她都不知道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那一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亲生父母的王潇潇,得到了亲生父亲不明,母亲多年前因病去世的消息。自那以后,她就再没有动过要寻回父亲的念头,而是把所有的亲情都转到了我身上。这么多年过去,我们的生活过的富泰安康时,她总喜欢占点小便宜,去杨柳月家蹭饭,来我这儿蹭化妆品和名牌包包,我们都以为她是个守财奴。她却在我败诉之后拿出全部存款替我还债。现在,她为了我连代步车也没了,却还不愿意让我知道她早起挤公交坐地铁。良久,我恳求邓珩:“邓珩,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