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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羞模样,然后又朝着那人靠过去,那人一个闪身退到沙发背后。我还没见过一个像萧海涛那样夸自己还能夸得云淡风轻的人。“你跑什么,对对对,我知道你就喜欢白缇那样的,成了吧。嘿,没意思。”,萧海涛气急败坏地瘫到沙发上,然后把头凑过来看我在看什么。那人一把推开萧海涛,又给了萧海涛一脚,接着说道:“滚吧,你个死变态。”“白缇,你真不去?你不怕我把你们家奕枫拐走?”,萧海涛还在死皮赖脸地追问。我低头,看书,不言,不语。直到他们两人出了大门,我还能听到萧海涛吹嘘自己美貌的声音。我摸了摸口袋里的东西,最终还是没拿出来。对手太强,小心盘算。不过,女子网球还三盘两胜,我还应该再有一次机会。我不喜欢上班,但我不喜欢约束。我喜欢无聊发呆,但我不喜欢约束。而且,我不喜欢吃别人的,用别人的。这几个月的日子其实让我生不如死,我不是一个女权主义者,我和楚奕枫一样是一个好胜心很强的人,虽然我一直以来想做个寡欲的人,但我做不到。但,时机已现,我绝不罢手。只是,知行合一,远非我能力所及。“这个,给你。”,那人把一个袋子推到我前边。实际上,我不需要礼物,我也不喜欢收别人的东西,尤其是男人送的东西,只是,那人不明白,楚奕枫永远也不明白。我继续发呆……“你好歹看一下,我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找了一下午才买到的。”,那人恳求的语气里有一点担忧。楚奕枫不懂,他不会懂,他永远也不可能懂。“谢了。”,我说道,可是没看那个袋子。“好。”,那人不再言语,然后我就听到关门声,接着又是吉他声。我羡慕楚奕枫,他能够随心所欲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他能够一整天都待在琴房里弹琴,却不用担心明天的面包在哪里,但,我却不行。不过,无所谓了,太阳照样升起,日子照样继续。除了我妈,我还是不能联系其他人,而且通话还是只能在那人的监督下进行。除了柳姨、苏亦宏、萧海涛和楚奕枫,没有人会来囚室看我,哦,方龄龄偶尔会过来门外大呼小叫。除了‘有鱼’或者在那人的监视下,我还是不能自由走动。我喜欢到处乱走、发呆、无聊,所以,老妈对我的不着家倒显得十分坦然,只要我按时汇报平安即可,我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不管我走到哪个山旮旯里,只要愿意,就能马上回家,只是,现在,这却是一种奢望。我曾让那人把琴房改成卧室,但是那人说他愿意睡客厅,这样,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主人都发话了,我一个客人也不好说什么,虽然是我霸占了他的主卧。“白缇姐?白缇姐?你想什么呢?”,溜溜轻快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才发现我走神了。“哎,你和奕枫哥和好了没?反正他被你耍得那么惨,你气也应该消了吧?”我没吱声。“哎,白缇姐,你可真够狠心的,那些老女人,哎,我英俊潇洒的奕枫哥就被她们的手给毁喽!”,我推测溜溜不知道缘由。“哎,奕枫哥买给你的指甲油怎么样?喜欢吗?他虽然被人揩了油,但光一瓶指甲油不够吧?对了,他到底怎么惹你了,说来我听听。”,我觉得溜溜的话和萧海涛一样多。“他不会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吧?”,溜溜大惊道。“谁沾花惹草了?”,萧海涛雀跃着朝我们走来。“奕枫哥啊,要不然上次白缇姐为什么生气。”,溜溜大声说道。“这,你就得问奕枫自己喽!”,萧海涛大大咧咧地坐下,摆摆手示意溜溜给他倒酒。“真的?奕枫哥这人怎么这样啊?”,溜溜生气地说道。“怎么,生气了?”,萧海涛笑眯眯地看着溜溜。“当然生气了,白缇姐多好啊,奕枫哥怎么能那样。”,溜溜看着我说道。“哎呦,也不知道之前是谁老缠着奕枫来着,还送花送糖的,现在怎么帮起情敌来了?”,萧海涛故意刺激溜溜。“嘿,我那是崇拜,崇拜知道吧?算了,我们有代沟。”,溜溜不屑地看着萧海涛。“溜溜,你和谁有代沟?”,那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舞台上,边调弦边看着溜溜。“哼,不理你。”,溜溜把头一转,对着我又说了句“白缇姐,你也别理他”。那人也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在台上调着他的吉他琴弦。我不知道今晚又有什么活动,但肯定很隆重,因为那人出场的时间不多,他总是喜欢将自己关在琴房里练琴。我其实很想问那人吉他弹太久会不会伤手,但一直没开口。我说过我之前学习过一段时的吉他,可是我不喜欢吉他的声音,故而放弃。所以,我知道练琴时手有多疼,但那人似乎没什么反应。我观察过那人的手,他的左手手指上除了琴弦压出来的痕迹外,也没有什么异常,就像我师傅的那双二胡手,光看左手手指第一指节上的痕迹,就知道那是一双按了四十多年二胡弦的手。等那人调好弦走到我们这桌刚要在我旁边坐下时,溜溜一把拽开我,拉到她那边,然后说道:“白缇姐,你坐我旁边,别理他。”那人疑惑地看看溜溜,然后耸耸肩坐下。自那人坐下后,溜溜一直就没给过他好脸色,说话时还总是呛他,弄得那人一脸莫名其妙。当酒杯带着一名服务员过来的时候,溜溜还在嘟着嘴瞪着那人。“呦,溜溜这是跟谁生气呢?”,酒杯看着溜溜问道。“花心的人呗,还能有谁!”,溜溜喝了一口啤酒,看着酒杯。“嘿,这天下花心的人可太多了,不知你说的是谁。”,酒杯陪着笑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里除了你们楚大老板,谁还会在外面沾花惹草啊。”,溜溜看着那人说道。溜溜这话一出口,那人刚入口的红酒似乎呛在喉咙处,然后咳嗽两声后急忙解释道:“溜溜,话可不能乱说。”,那人瞥了我一眼,我也回他一个时有时无的微笑。“谁胡说了。”,溜溜辩白道。“溜溜,你从哪里听来的?可别冤枉我。”,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我。“你就有,你就有。”,溜溜一脸的不高兴。“你别冤枉我。”,那人又说道。溜溜这次没回答,直接把脸转向一边。“白缇,溜溜她冤枉我,我没有。”,那人看着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