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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薄唇一抿,片刻,苏有甜摇着尾巴颠颠地跑回来,嘴上似乎叼着什么东西。她呸地吐在了袁维的面前。袁维一看,是两只麻雀。苏有甜骄傲地挺起小胸脯,等着他夸奖。她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抓到两只麻雀,没想到玩得太晚,又遇到下大雪,这才回不去家。没想到袁维能亲自来找她,这让她几乎要绝望的心稍稍有了一丝期望。袁维沉默了一瞬,将麻雀放到兜里。接着温柔地摸了摸苏有甜的头。苏有甜惬意地眯起眼睛。啊,果然没人能逃过猫咪的魅力。她这样臭美着,下一秒,只觉得屁股传来阵痛。啪地一声,袁维收回手掌,对她眯眼一笑:“你偷跑出门,虽然抓了麻雀,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苏有甜:[......你这个用完就丢的人渣!我咬!]最终,那两只麻雀被袁维繁放在灶坑里烧了,一只给了姥姥,一只他和苏有甜分了。来到这里一个多月,苏有甜终于见到点荤腥,她舔了舔油腻腻的嘴巴,满足地在袁维的怀里睡去。快要过年的时候,袁维的mama要回来了,姥姥和袁维把家里都大扫除了一遍,连苏有甜都没有放过,她被放在盆里被袁维上上下下揉搓了个遍,放在炕头上用布包起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统儿,我的rou体已经不纯洁了.....]【你想得太多了,你现在只是一只猫而已】苏有甜用爪子上的毛擦了一下鼻涕,无比伤心地说:[不,你不懂,你这种没有性别的数据是不会懂女孩子的羞耻心的,他、他刚才看了我的“哔——”还用失望的语气说:‘你原来是个女孩子啊’]【你现在是一只猫,要羞耻心有什么用?】苏有甜把脑袋从柔软的布里挣扎出来,她看着袁维在地上走来走去的青春rou体,无比沉痛地说:[我就说了你不懂.....]系统特别烦她:【那你到底要怎么样?】苏有甜的猫眼一动不动地盯着袁维换衣服:[一报还一报,我要看回来嘻嘻。]【他还未成年,小心我人道毁灭你!】苏有甜无比委屈:[我也未成年呀喵]【.....滚吧】饭桌上,袁维在他身边摆了张椅子,苏有甜坐着,小脑袋扬得高高的,冲着袁维:“啊——”姥姥笑着用筷子打了一下她的头:“这才几个月,就成精了。”袁维摇了摇头,把猫碗放到她面前:“自己吃。”苏有甜推了推猫碗,接着:“啊——”袁维没办法,只好匆匆吃完饭,一口一口地喂她。姥姥笑着看了一会,突然道:“小维啊,你给这个小猫起个名儿吧,也不能每天‘小猫’、‘小猫’地叫着啊。”袁维摸了一下苏有甜的肚子,确定她吃饱后,就把她的嘴合上。“叫什么都无所谓。”苏有甜不愿意了,她哼哼唧唧地打他的手心。名字特别重要,她要昵称,小宝贝。小心肝都可以,她一点也不挑!姥姥笑道:“看,这是生气了,你给它取个吧,万一以后再丢了也好找。”袁维一顿,看着苏有甜瞪得圆滚滚的猫眼,不由得嘴角一抿。“就叫大橘吧。”你才叫大橘!你全家都是大橘!苏有甜把指甲收起来,在袁维的脸上左右开弓,都打出残影了,袁维这才改口,以后就叫橘子。袁维的mama长得特别瘦,她在进屋的一瞬间,苏有甜就立刻认出了她。因为她有和袁维一样的浅淡的眼睛。女儿回来了,姥姥乐得不得了,走路都哼着歌。连袁维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有了融化的迹象。苏有甜看着这位温柔的mama脱下外套,几乎是坐在炕上的一瞬间,就向她招了招手。“猫儿,过来啊。”苏有甜抬了抬爪子,试探性地走向她。姥姥坐在炕尾,对着袁维母亲翁思月笑道:“这小猫是袁维捡回来的,别看它才几个月大,可通人性嘞。平时最黏袁维,一看见他就往他身上扑。”袁维坐在桌边写作业,闻言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翁思月笑着捏了捏苏有甜的爪子。“你好啊。小猫咪。”苏有甜无比甜腻地叫了一声:“喵嗷~”[你好啊,婆婆。]第22章苏有甜的爪子搭在翁思月的手上,荡漾地眯了眯眼。啊,婆婆的手虽然很粗糙,但是很暖啊。她哼哼唧唧地钻进翁思月的怀里,在她的身上打滚地蹭了蹭。姥姥坐在炕头笑得合不拢嘴,她拽了拽苏有甜的尾巴,对翁思月道:“橘子是真的喜欢你,平时有生人进来,它连根毛都不让碰的。”袁维手上的笔一停,哼了一声。翁思月低头,摸了摸她的下巴。苏有甜抬高下巴躲过,举着爪爪按下翁思月的手:不行哦,下巴是只有袁维可以碰的地方哦,连婆婆都不可以碰哦。翁思月一愣,姥姥道:“它不让你碰下巴,只有袁维能碰。”苏有甜赞同地喵了一声。翁思月失笑:“这真是成精了呀。”袁维挑起了眉梢,又哼了一声。只不过这次,他的嘴角微微地翘起。苏有甜从翁思月的怀里蹦出来,走到袁维身边,几下就跳上他的背。袁维的肩膀一歪,他抬手按住她:“我在写作业。”苏有甜把脑袋放到袁维的头顶上,瞪着浑圆的猫眼,你写吧,我监督!袁维把她拽下来,她又锲而不舍地黏上去。最后袁维无奈了,伸出左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揉捏,右手用来写字。苏有甜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叹了一口气。[统儿,请问童养夫对自己太冷淡了该怎么办?]【童养......夫?】[我看着他长大,以后我们还有一段情,那不是童养夫那是啥?]系统咬牙道:【要我拿尿滋醒你吗?】苏有甜嫌弃地捂住鼻子:[咦—]过年的时候,苏有甜头一次自己独享一条鱼,虽然是用清水煮的,但是苏有甜还是开心得不得了。年夜饭还没开始,姥姥的屋子里,黑白电视正放着春晚,她和翁思月坐在炕上包饺子,饺子一圈一圈地放在盖帘上,隔壁的奶奶也来帮忙,一时间欢声笑语不断。姥姥包着饺子,探头看向袁维的房间。“小维干啥呢,这么半天不出声。”翁思月笑道:“喂猫呢。”隔壁王奶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