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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锦拽住了,那力道不轻不重。袁故回头,看向谭东锦的脸,灯光下,谭东锦的眸子幽幽生华。袁故忽然就有些怒了,还没玩没了了他?袁故冷笑道:“我喜欢的人,自然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哪儿都是最好的。”谭东锦的手猛地加大了力道,脸上却依旧平静。袁故看着他那副样子,淡淡道:“我不想动手。”谭东锦身上有伤,真动起手,袁故不觉得自己会输。他只是不想动手而已。以谭东锦如今的状态,他真想走,谭东锦其实拦不住他。“我们之间说的够多了。”袁故伸手把自己的手一点点抽出来,神色平静。“谭东锦,好聚好散,以后见面还是个点头之交,何必弄得那么难看?”谭东锦沉默着,一双眼极为冷凝。就在袁故转身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开口:“你想好了?”“想好了。”袁故侧着脸淡淡说了三个字。他袁故的人生还很长,这条命又是捡来的,浪费在一个无心之人身上,太对不起这大好韶光。尤其是当他看见他哥袁因的时候,他更加觉得人生苦短,不值得为一个谭东锦折腾掉自己半条命。他还有家人,还有事业,还有尚未凉透的热血。这世上还有许多的地方他袁故还没去过,还有无数的人他没有把酒言欢,这条人生路,就算没有谭东锦陪他,他也能一个人走下去。生而为人,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下去。那一刻袁故的背影,全是决绝。谭东锦的背一僵,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划过很多的东西,阴谋算计暴力血腥,那一个背影几乎把他骨子里所有的阴暗全都勾了出来。看着袁故的背影,谭东锦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拿过一旁桌子上的酒灌了下去,直到这时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在轻微颤抖。他必须冷静一下,他能感觉到自己现在的状态很危险。许久,一个不确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谭总?”谭东锦回头看去,是扯着袁因走的那个校长,他的脸上全是惊讶,“谭总,真是你啊?这么巧。”谭东锦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蒋校长后面的人身上。穿着黑色西装的斯文青年恰好也在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再次在空中撞上,均是沉默。谭东锦眼底波澜万丈,面色却是诡异的平静。至于袁因,他摸不清情况深浅,只能先不动声色。两人对视着,留下蒋校长一个人在不停说话,到最后,蒋校长都有点觉得情况不对劲儿了,说话声越来越小,心里越来越没底。这是什么情况?还是袁因先不咸不淡地开口:“谭少,好久不见。”谭东锦的眸子又锐利了几分。这一边,袁故刚走到礼堂大门这儿,迎面就撞见一个人。两人几乎同时认出了对方,均是眸光一沉。许久,还是那脸瘦的没几两rou的男人先开得口,“哟,许经理?”“云总。”袁故平静地开口。他们俩之间其实不算真的见过面,大部分时候,他们于对方的信息都是来自于资料上的照片。云总,云祥公司的执行总裁,袁故当初忙着那云祥纠纷案的时候,研究这人都快研究吐了。典型富二代,一路顺风顺水地败家败到了今天。云祥之前也算是个中型企业,到他手上混到了靠商业诈骗套钱的地步。要不是他找上了方净,谭氏绝对能告他告到倾家荡产。偏偏这人不学无术就罢了,还是个自我感觉挺良好的有志青年,一心想着混出副样子重振云祥辉煌。袁故对这种人,就八个字评价,眼高于顶,不堪一击。对了,还有个特点,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袁故不是很想和他打交道,点点头就打算走,没想到瘦得和猴子一样的云总忽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别走啊,怎么许经理一看到我就想走呢?我可是一直都想结识许经理呢。”袁故眉头皱了皱,“云总,我还有事。”“能有什么事啊。”云总的声音有些特意的高,“你在谭氏里,每天不就是陪着谭总吗,这天还那么早,你回去也没事做啊。”袁故的拳头猛地就紧了,许久又松了,脸上的表情一直没什么变化。他跟这种人,没什么好计较的。他抬腿就打算走,没想到这云总也是个实在的人,竟然整个人拦在了袁故的面前,“许经理,别走嘛,留下了陪兄弟喝一杯。”他这嗓子挺响,很多人都看了过来,袁故看了眼云总,觉得这世道真是什么人都有,难为方净在他手底下做事了。云总看着袁故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冷笑不止。云祥那案子,到底是他赢了,如今看着袁故这副样子,他怎么看怎么觉得袁故落魄,怎么看怎么觉得痛快。实际上,他真正憎恶的人不是袁故,而是谭东锦,同样是富二代,同样是掌管家族公司,谭东锦一手就能遮南京半边天,他却举步维艰。这种憎恶感,简直是深入骨髓。但是他又不敢真去挑衅谭东锦,只能挑软柿子捏。当他知道,袁故其实是谭东锦床伴,两人已经同居的时候,他心里对袁故那叫一个相当不屑。就是这种人了,地位低贱却想着靠卖rou上位,天天想着依附权贵,一飞冲天。尤其是袁故还是当初负责那纠纷案的人,真是新仇旧恨,撞枪口上了。云总伸手就扯着袁故往回走,结果愣是半天没扯动。袁故就那么静静看着他连青筋都快蹦出来了,他就是没动一步。许久,他淡漠地开口道:“云总,我还有事。”“别啊,兄弟难得遇上你,当然要和一杯。”云总还是死死拽着袁故,说话的时候都是暗暗使劲。这小子怎么力气这么大?他心里骂了无数句脏话。袁故忽然向前走了半步,同时拂开了云总的手。由于惯性,云总一个没反应过来,往后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地上。袁故看得心里直摇头。他转身欲走。“许经理,你这是看不起我啊,怎么陪我喝一杯都不愿意了?”云总忽然尖着嗓子,“你以前不就是个gay吧酒托吗?不是谁给钱陪谁吗?”那一声极响,渐渐的有些好事的人围近了,装作漫不经心实则看热闹。这种吵架,基本都是狗咬狗一嘴毛,反而是围观人群看得最爽。袁故下意识皱了下眉,这云总脑子里有坑吗?怎么就缠上他了?就在这时候,云总从桌子上端起一杯酒就朝着袁故走过去,“对不住啊,兄弟我一时说顺嘴了,你如今都跟着谭总了,这身份地位都不一样了,我这人真是口无遮拦,我向你道歉,赔罪,对,赔罪怎么样?你看得起大哥我,就喝了这杯酒。”他边嚷嚷边端着只酒杯。这话里藏刀埋剑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