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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文森踹的跪倒在地上,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转过身,用膝盖顶着他的后背,让他不得不撅着屁股对着于兴。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了几下说:“猩猩哥,虽然是男的没□□,但这屁股可是货真价实的。”文森挣扎着大骂说:“你个混蛋,你怎么配跟秦默在一起,你就是个禽兽,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陈广也不生气,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说:“现在让你骂个痛快,你早晚会后悔自己为什么长了这条舌头。”于兴把自己手里的两个女孩子往他身前一推:“我保证这两个是真货,你今晚好好享受享受,明天再教训他们。”“哥哥小看兄弟了,我教训完男人,照样也能享受她们。铁子,把这个假洋鬼子丢进后备箱。秦默,你今晚要是不想死的太惨,就在老子的副驾驶上脱光了坐好。大勇,这两个妞儿坐你的车。”一个女孩子娇滴滴的说:“广哥,我们坐你的车。”陈广伸着胳膊把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搂住,两只手分别伸进她们的衣服里,一边乱抓一边说,“老子要惩罚男人,你们还是别看的好。”“广哥,男人哪儿有我们好。”陈广呵呵一笑:“猩猩哥都想换换口味了,证明男人也很有意思的。”向于兴招了招手,很有绅士风度的请两个女人上了车,低声跟许大勇说,“开出去后,你走第三辆,把无线电关上。”上了车,第一个开走了。许大勇跟上,其他几个人第三辆,铁子带着文子盈最后才走。开出一段之后,铁子在无线电里说:“老大,大勇的车在第三辆了,可以放人了。”陈广看了看,确定第二辆车挡的很严实,不会被第三辆车的人看到,在方向盘旁边按了一下,后座的靠背倒了下来。“陈广……”文森大骂着向外爬。陈广吼了一声:“别动。”秦默说:“文森,这一路都要待在后备箱里,委屈你了。”陈广说:“有什么可委屈的,我的后备箱里舒服的很。”文森不甘心的说:“你是趁机报复。”“谁让你占我媳妇儿便宜,我没打死你就不错了。”“你们已经分手了。”“胡说,老子什么时候说分手了?”秦默说:“陈广,谢谢你。”“你是我媳妇儿,不用谢。”一只手摸上秦默的大腿。“我们早就结束了。”秦默打掉他的手。“媳妇儿,我们没分手,我刚才也是没办法才那么做的。”“刚才那个情况,我明白。”“媳妇儿,我知道你因为我跳舞的事生气。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喝了酒,我不该跟女人跳贴面舞……”“你说的话,所有人都能听见。”“听见就听见,老子求媳妇儿呢,不丢人。你们说是不是?”“是是是……”“大嫂,你就原谅老大吧。”“大嫂,别说是女人了,就连附近的野猫,只要是母的,老大都没多看一眼。”秦默说:“我第一次知道他对母猫也有兴趣,母狗呢?”“让你乱说……”“啊……别打了……”无线电里乱成一团,秦默淡淡的笑了。“媳妇儿,你笑了,你不生气了?”“滚。”秦默的声音很轻,却成功阻止了陈广伸头的动作。“秦默,他就是个混蛋。”文森咬牙切齿的说。秦默回答:“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文森愣住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却是包含了不满。秦默很高兴文森听懂了,扫了陈广一眼,他就算再坏,也只能自己骂,别人半句不好都不能说。“媳妇儿……”可惜陈广没明白,只觉得他还在生气。铁子说:“老大,后面有跟踪。”“让他跟着吧。”秦默问:“我不认识于兴,他今天特意来堵我们,是跟你有关吧?”“他认为我害死了他老婆。”“怎么回事?”“他老婆做过一个大手术,留下了后遗症,有妄想症和自残倾向。于兴想了很多办法也没用,无意中给她抽了几口,效果却很好。所以于兴就一直从黑瞎子手里买。咱们断了长哥的路,他只能从别人手里买,谁知道他找的货源纯度太低,他老婆已经瘾很深了,吸了之后很快就失效了,可是于兴不知道。他还像以前那样,在老婆安静之后就去忙了,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他老婆已经自杀了。他抓住那个卖的人,把那一条线上的所有人都杀了,也算是干了件好事儿。可是他要报复我,他买通了一个泊车小弟。幸亏那个人是新来的,不熟悉情况,向齐放打听。那天你生气走了,我刚想去追你,齐放告诉了我这件事。我怕于兴找你的麻烦,就没去找你,假装已经对你没兴趣了。”秦默立刻明白陈广之后的那些事都是故意做给于兴看的,自己的难过伤心、夜不能寐,全都失去了意义,愤怒直冲脑门,低吼着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说过有事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的吗?”陈广被吓了一跳:“媳妇儿,你别生气,我……我总得装装样子吧。我在吉庆楼里跟别人……我怕你看见了不高兴。”铁子吞吞吐吐的说:“老大,大嫂一直都知道。”那惨白的脸色,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媳妇儿,你怎么知道的?”“你以为监控录像只是摆设吗?从你跳舞的第二天开始,我连看了一个星期。”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才没有联系自己,可是监控里只能看到他是如何的不分男女来者不拒。“媳妇儿,我真不知道,对不起。”陈广紧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躲开。铁子说:“老大虽然表面上跟那些人搂搂抱抱的,其实什么也没干,有录像,我们都看着呢。”“媳妇儿,我真的什么也没干。”秦默扭头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说:“于兴买通的应该不只泊车小弟一个人,否则他不会说是我甩了你。”“应该是,这么丢人的事我又不会到处乱说。铁子,你和大勇一起查,一定要查清楚。”铁子说:“老大,其实所有人都知道,不只是吉庆楼里的人,就连经常来的客人都知道你失恋了。”“怎么可能?”陈广不相信。“老大,你天天摆出一副老子失恋的表情,而且稍微有点不顺心,你就嚷嚷老子失恋了,敢惹老子的全都打死。”文森大声耻笑着,陈广脸上挂不住,用力一拍方向盘,后座靠背恢复原状,只听的里面又骂又叫。秦默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哪儿?”“知道于兴要跟你过不去,我就派人跟着你了,防止他找你的麻烦,谁知道你们却主动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