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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潜入之时务必小心,但进入后则是动作越大越好。”魍魉挑眉“怎么?怕那帮老家伙不知道小老儿来了?”“并非如此,教主说了,只要进了鸾药阁内部,自有他人相助。”“他人?隐言那娃娃在鸾药阁里也安排了人?”魍魉不由有些怀疑,鸾药阁隐世的日子怕是比隐言年纪都大,可不是那么容易混人进去。“这个晚辈不清楚,但是……”黍黎微微一笑,“但是教主说的话从未错过。”“哦?嗑嗑,小老儿就听他一回!”“谢前辈!”喑哑还沉浸在刚刚魍魉的一堆话中,他知道魍魉用了全力,可这并不违反约定,结果就是他没有坚持到五十招就输了。重新规矩跪好,似乎殿主和魍魉的对话也告一段落,喑哑试图再次开口“殿主,属下……”“闭嘴!”似乎知道喑哑要说什么,黍黎赶紧回身喝了句“待会儿再收拾你!”,好不容易把老的哄好,小的又要给他惹什么事!作者有话要说: 老爹还得一章能跟言儿见面~下章——“小畜生,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当年的事要抽丝剥茧的讲出来了,真相到底是什么?母亲为什么对言儿冷淡?隐言怎么会走火入魔?等等……另外反虐也快了,天渊这段会是个转折,让我们一起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吧,咩哈哈~ps:最近特别忙,三月份又有个考试,更新是更不快了,我尽量匀速……第64章迷雾手脚处酸涩的痛,被一个带有钢针的环穿了四肢,不能疾跑,不能久站,使力重了会拉扯经脉,抽髓般的痛。隐言试着运了运内力,小腹处一阵撕扯,果然,内力也被压制了。普通的钢针锁链不会达到这样的效果,隐言将手上的镣铐举到鼻前闻了闻,奇艺的药香。此等刑具怕是出自鸾药阁,看来他果真没有猜错。这样的境况,隐言觉得其实还好,他以为那些人至少会穿了他的琵琶骨。这就是所谓道貌岸然的正派作为,不能明目张胆,于是便在小处做文章,倒是省了他不少力气。铁链另一端被拴在屋子四周,长度够他在屋子里随意移动,却走不出去。隐言看着不远处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想了想,走了过去。不到一丈的距离,走了差不多半炷香时间,行至桌前的时候,已经一身虚汗,手脚发软。缓了下,他先拿起桌上的茶杯,移到桌子外沿,手腕处酸胀不止,有些发抖,却拿得住。紧接着,他又拿起桌上的茶壶,刚刚移到桌子外沿,“啪”的一声,茶壶坠地,应声而碎,看着一地的茶水,隐言得出个结论,装了水的茶壶拿不动,那若是没有装水的呢?思索间,门声响起“你们在门口守着,我有话问他。”隐言不用抬头都知道是谁来了,懒得应声。身后传来了石门关闭的声音,南宫绝没有将他锁在天渊的地牢,而是囚在了这间石室中,隐言不记得天渊里有这地方,却又莫名的有些熟悉。按时间推算,他们不可能已经离开,那自己此时究竟是在哪?又是谁发现的这个地方呢?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拽了起来,狠狠摔在墙上,剧烈的动作牵动背后的伤和手脚锁链,他没有力气握拳,只微微颦眉,看着近在咫尺的南宫绝。少了武林盟主的威严,此时的南宫绝一脸阴沉的靠近隐言“小畜生,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似乎猜到了隐言不会回答,他又自顾自的答道“我最讨厌你的这双眼睛,像极了那贱人!”进门后的第一次对视,隐言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再侮辱我母亲,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南宫绝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侮辱?哈哈哈哈,侮辱?!”笑声戛然而止“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若不是我尚她口饭吃,给她件衣服穿,她连人样都没有!”“三年前你不是就见过了,她被我骑在□□的贱样!”“那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只是没想到,从小养到大的狗竟也学会咬主人了!”“可惜啊,我南宫绝——命不该绝!”随着南宫绝的话语,隐言的双眼一点点大睁,瞳孔一点点缩小,零星的画面瞬间从脑海中闪过——交缠的rou/体,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母亲的声音,陌生的男人……还有……疯狂的自己!弹簧一点点拉紧,突然,像是被从中间断开,猛地弹回!隐言的脑中如遭重击,疼得他呻/吟出声,随即用手捂住,可是下一秒又被南宫绝残忍的分开。南宫绝抓着钢针一侧,将隐言的双手狠狠钉在石墙之上“我等了整整三年,你以为会这么容易结束吗?”“我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自南宫绝上次来过之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石室里只有微薄的空气,看不到日月星辰,自然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隐言安静的靠在石墙边休息,尽量不消耗任何体力。不定时送来的饭菜里都掺杂了散功粉,他没有动。然而现在最严重的并不是饥饿,而是缺水。看着不远处地面上被自己打破的茶壶,和早已干涸的水渍,没想到竟是自己唯一的水源。喉咙处动了动,却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划过干裂的嗓子,隐言重新转回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目前大概是最糟糕的情况了吧,从自己的饥饿和缺水状况来看,至少已经过去三日,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似乎为了印证隐言的想法,极其细微的声音透过石壁在隐言耳边响起,“主子,我是莲徽”。隐言慢慢睁开双眼,定格在前方的一处地面,嘴唇轻启,室内却依旧安静,“过去几日了?”“四日。”外面的声音简洁回复。艺部竟花了四天时间才找到自己,比他预想中的时间晚了些。“我现在在哪?”“是东阁夫人房内的一间密室。”“!”是……母亲的房间?隐言记得,母亲从小便不许他靠近东阁,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既是母亲说的,隐言便极少踏进这里。即便是璎珞受伤昏迷之后,他也未曾打破。怪不得不知道这个地方,可,为什么会觉得熟悉?隐言极力的想要回想起什么,他打量着这间石室,一些零星的画面又在脑海中浮现,可越想头就越痛,每每到关键到地方,就像被人突然从中间剪断。又一次一无所获!隐言咬咬牙,缓了口气,继续开口问道“鸾药阁那边情况如何?”“目前已经在魍魉和那个叫白羽的人控制下。”隐言淡淡勾起嘴角,看来他没有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