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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走廊,朝着地下一层的停车场跑去。每道门都大开着,他们轻易地抵达了停车场,唐刀兴奋地抱住他用力亲一下,“你太棒了!”齐砚捂住脸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见他跑到了一辆雪白底色上喷绘着动漫美少女的布加迪威龙旁边。他在车门上鼓捣了一会儿,门立刻开了。齐砚震惊地看着那辆豪车缓缓开到自己身边,唐刀悠闲地握着方向盘对他勾手指,“上来,我带你走。”他第一反应是:“老兄,你偷车也偷辆便宜的。”唐刀仰头大笑,笑完了毫不掩饰地鄙视他,“这车是我的,我装了声纹锁和指纹锁,他们以为没收钥匙就没事了,真是太天真了。快上来别耽误时间。”齐砚:“……”土豪什么的真心好讨厌啊,他就算成名了,还赚到七位数的钱了,还是很想仇富啊。他想了想,摇摇头,摸出提前写好的小纸条塞给唐刀:“贺千明的手机号,你出去了找他联系。我还得回去装不知道这事。”唐刀别扭了一下,“要不,给我贺千秋的号码?”齐砚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不给,他是我的!”唐刀:“……随你,走了。”那车悄无声息,几乎一眨眼就飙得老远,齐砚羡慕嫉妒恨地看了眼车尾巴,后盖上喷绘着穿可爱灯笼裤的小萝莉,简直是宅男公敌。齐砚这才原路返回,打算趁乱回房间。新世界之弥赛亚玩够了,任病毒在大楼中枢里肆虐,自己先跑去睡觉了。齐砚走了一会儿,才发现不好,他迷路了。每条走廊都太相似,绕来绕去让人头晕,更何况灯光明暗交替,闪烁刺眼。最后连喷水头也失控,整条整条走廊全沐浴在暴雨之中。他被淋得全身湿透,狠狠抹了把脸,眯着眼睛努力分辨方向,突然眼角有东西一动,他立刻条件反射闪开。一道人影从他面前掠过,发出咣一声巨响撞在走廊的墙上。沙沙的喷水声掩盖了那人喉咙里的咆哮,湿漉漉的头发更遮挡了那人近乎疯狂的眼神,但他转过头时齐砚还是看得清楚,贪婪大张的嘴,血红的舌头,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下去。那个人是马科。齐砚没想到隔了那么就,居然在这种地方跟他再见面。男人瘦削的手指抓住墙上的蜡烛型金属灯架,用力一扯,就连着电线一起拽了下来。电火花在水里滋滋地闪了闪,整条走廊的灯全短路了,漆黑成片。齐砚睁大双眼,暗暗后悔自己没有带个防身的工具,随着那高大黑影步步进逼而一步步后退。男人喘息着,嘶嘶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样,只重复一个词:“吃……吃……吃……”齐砚怒了,“吃你妹!”他抓住走廊花几上的花盆,狠狠砸过去,然后转身撒开腿就跑。身后发出花盆被砸碎的声音,马科沉重的脚步声紧追不放。齐砚边跑边努力思考着对策,跑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被横空伸出的一只手给拽了过去,他脚下不稳,栽倒在一个人怀里。熟悉的怀抱和味道刚刚包围上来,又立刻远离。贺千秋将他往旁边一推,叮嘱了句:“待着别动。”贺千秋转身,朝着马科冲过去,锁喉、擒腕、扣手,紧接着就是一个过肩摔扔地板上,哗啦,水花四溅,再次把人三下五除二料理了。马科虽然比当初袭击齐砚的时候更疯狂,可也比当初瘦弱了不少,两相扣除,还是打不过贺千秋。贺千秋随即又在他后颈一击,再将昏迷的男人拖进旁边的房间里——电子锁也是统一控制,如今通通失灵,只要想开哪间房就能开哪间房。进房间后,再继续拖进浴室,贺千秋找来浴衣的腰带,将他反剪双手捆在马桶旁边的水管上。刚刚绑好的时候,马科呻吟着醒过来,两眼发红,水流从眼角划过。他用力瞪着贺千秋,嗓音嘶哑,“杀……杀了我……”贺千秋轻笑,拍拍男人瘦得皮包骨的脸颊,“如果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马科死死盯着他,用力一挣,扯得钢铁水管咯吱发出响声。贺千秋站起身,习惯性想整理下外套,才意识到衣服全湿透了,连眼镜上也全是水。他摘掉眼镜,又说了一句,“好好活着吧,不管多痛苦,只要捱过去了就会遇到好事。”“你懂个屁!”马科啐口唾沫,全力挣扎,两只脚使劲在地上蹬踹,砰砰咚咚地吵得让人厌烦。贺千秋依旧心平气和,“我是不懂,因为我从来不逃避。”他重新抬手往男人后颈一砸,这次加了两分力,马科立刻又晕过去。喷水龙头终于停下来,齐砚还来不及问话,就被贺千秋拉着手,两个人见缝插针,在匆匆忙忙收拾善后的工作人员不注意的时候,折回了齐砚的房间。罗一平见两个人湿淋淋进来吓了一跳,“没,没事吧?”齐砚笑得温和,“辛苦了,你回去睡吧。”罗一平见贺千秋也点点头,这才放心地走出房间。淋的水太多,齐砚裤子鞋子里也全是水,两个人默默脱了衣服一起洗澡。温水淋下来舒服得让人身心舒畅,只是离得太近了,男人高大而魁梧的身躯带来强烈的压迫感,齐砚忍不住偏移视线,“贺老师,怎么会在这里?太巧了。”贺千秋按住他的肩膀,身体贴近,齐砚终于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这么硬?他一步步后退,结果后背贴在瓷砖上,后面冰冷光滑,前面火热,男人侧头,含住他耳朵尖轻吮着,喘息声渐渐浊重,“唐瑶给我下了药……”已经不用问什么药了,齐砚耳朵都快被他吮得融化,配合贺千秋的手,抬腿勾在男人腰身上。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就压不住齐砚的急促喘息和夹杂其间的几声呜咽。“小声点。”“混蛋,那你轻点!”“疼吗?”“还、还好……嗯……”齐砚被弄醒的时候,脑子里像灌满了浆糊,四肢像被大象碾压过似的酸痛,微微发着抖,是运动过量的下场。被过度使用的部位还残留着酸胀触感,仿佛收拾了他将近一整夜的凶器还停留在里面似的。他茫然睁开眼睛,看见贺千秋坐在床边摸他额头,“我……还活着啊……”贺千秋手一滞,“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算是给男人最高的夸赞了吧?齐砚没自觉,翻个身抓住贺千秋手腕,不顾自己嗓子干哑,恶狠狠瞪着他,“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唐瑶会给你下药?”贺千秋给他倒了杯水,这才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唐瑶约了好几次都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