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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高烧,直到政府将他们集中隔离才明白是被传染了。可是传染源没有找到。那个记者在第二天便到别处出差,就因为他一个人,害的全国戒严,当这人明白自己的处境后想的不是立刻自首,而是要让更多的人和他一起去死。最后他的下场是被击毙,但是传染没有停止。除了最初的会发烧,政府没有掌握更多的先期资料,医院人满为患,医生首当其冲被传染,后来由于一两个小城市没有做好防范,城市内所有人全部成为丧尸,政府派出军队,但是军队也开始遭受传染,无可医治,政府只能放弃这些地区转而建立围栏将其他完好城市围住。不过由于牵扯人数过多,病毒传染过广,很快就在北方地区蔓延开来。政府退居南方,在南北只见建立丧尸与病毒都无法过来的防护网,军队被分为两部分,一部分留在南方,另一部分去了北方,那去了北方的军人在一些城市里建立堡垒,收留没被感染病毒的人,如果有人想要离开北方,政府也会专门派人去接。只是到南方的所有费用要由自己承担。这是生活在中国的人都会知道的事情。另外第一次出现丧尸是在我只有几个月大的时候,父母被丧尸咬死,不知怎么却没有咬我,我活着,然后被救走了。我成为了孤儿。生活过的不是很如意,政府发的救济钱对我来说永远不够,但是勉强可以让我上完高中。原本打算高中毕业我就去当小白脸,找富婆包养,只是没想到我初中没毕业就出了那种事。丧尸潮是突如其来的涌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促不提防,无可避免。尽管从小就是听着哪边哪边爆发丧尸病毒,哪里哪里死了多少人这样的新闻长大,但到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无法镇定。我很害怕。我最好的朋友在他还有意识的时候过来找我,可是他的脸已经溃烂,我不敢让他进门,甚至不敢和他交流。他生气了,要过来将我传染,我杀了他。在他还能被称为是人的时候。后来我想出去找警察,在小区门口遇到了齐小菲,她和我一样也是孤儿,但是她很有钱,据说是她父母留给她的遗产,我很早以前就瞄准了她,希望能在毕业之后成为她的男朋友,然后被包养。我们互相测试了对方的体温,发现都没有被感染之后就打算一起去求救。她很聪明,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我们躲开了所有的丧尸,找到了警察局,但里面已经没有人了。我们两个带的食物不多,如果硬要在一起只能两个人一起死,她要求分开行动,并且让我把食物都给她。为了能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我同意了。(主要是我确信她不会死,为了被包养才同意的。)这一路上我的运气还算好,没有被丧尸围攻,解决了几个之后我无意间发现了一家超市,很小,里面破破烂烂到处都是血迹,我很担心自己会被突然出现的丧尸吓死,但是为了活命我只能硬着头皮闯进去,偷了五包火腿肠和三袋面包还有一个锤子。没敢拿太多,怕之后进来的人空欢喜。锤子很好用,只要牟足了劲,使劲一挥,那丧尸的脑壳就会被砸的稀巴烂。后来锤子被人抢了。抢的人是齐小菲。她已经被感染了,我们仅仅只有两天没有见面,她的脸就已经烂了,为了活命,我杀了她。再后来我和一些人组成自卫队,打算和丧尸同归于尽。其实我不想死,我只是不想看到那个喊话的人死。我讨厌那些眼中灼着熊熊热火的人死掉。在稳定生活之后遇到了首领,首领说他是某军区的司令官,欣赏我们的能力,想让我们进入堡垒。我们同意,他给我们注射了最新型的疫苗,说是只要不被丧尸咬到就不会被传染。很好,凭这个他在我们的队伍里站稳了脚跟。我对首领有一种天生的敌对感,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没有证据,直觉的讨厌他,但与此同时我却又必须依靠他仰仗他信赖他。对此我很痛苦。我在堡垒生活了很多年,因为没什么野心,渐渐地位置就固定在了中队长上。当初和我一起的人不少已经去了南方,他们走之前会劝我也一块离开,可是我不愿意,我在南方没有父母没有朋友知识又浅薄,去了也不知道怎么过活,还占着名额碍眼,不如留在这里杀杀丧尸还能为祖国做个贡献。我是这么想的,被人嘲笑无数次,有一些人听了我的话竟然愿意留下来,例如童生,例如陈甫。我很感谢他们。卫良卿是个另类,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他有求于我,他在我的最初印象中只是一个南方来的中年男人,是高阿姨的亲戚,似乎很早以前就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并不认识他。我们聊了一会天,他掏出一个试管给我,那试管不大,只有十厘米长。然后他说那是病毒。疯子。卫良卿真是个疯子。我吓得手抖。几分钟之后他让我杀了他,在我做好心理准备打算动手的时候他又改变主意让我在十二月二十三号杀他。这个人有毛病?我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丧尸病毒是有人蓄意投放,来自一个神秘组织,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轻飘飘的就说出口了,我被震得简直都要丧失语言,好不容易回过神,哪里敢在和这个牛叉特务在一个屋啊!我心里乱的要死,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还不能告诉首领,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先稳住他,然后找个机会做了他。但后来相处发现卫良卿是一个对任何事都非常认真的男人,他第一次出堡垒执行任务就将路线图随行人员以及各小队的势力情况背的滚瓜烂熟,甚至与陈番月那个女人有关系。后来我才知道他们三十年前是同班同学,并且在相认的时候遭受到了伏击。这点子背的。接下来又和他一起出过不少任务,在最厉害的那一次丧尸潮的时候如果不是他为我掩护,我就不只是丢了一只手那么简单。自那次战役之后我被奉为英雄,从南方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我虽然装作不在意,但其实是很慌张的。我从小无父无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