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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呀呀起来。被施了禁制,没法说话,只能含含混混地告诉她快跑。他们没想到,九师姐会在这个时候回来。容佩玖却往前走了几步,入了庭院,一脸歉然地看着他们,“是我连累了你们,害你们受苦了。别怕,我回来了。”黄衣弟子们一怔。女弟子直接呜呜咽咽哭了起来。片刻之前还倔强无畏得如同初生牛犊,此刻却像迷途的小马见到老马,后怕与委屈齐齐上涌。在他们心中,这位九师姐即使修为不在了,仍然是可以让他们定心的长者。景攸宁直剌剌地看着容佩玖,毫不顾忌地打量着她。心中有些诧异,也不知此女是怎生长的,多年未见,竟然更胜从前。放眼东陆,怕是难有匹敌。他眼神一暗,这模样与身段,于那床榻之上,也不知是何等**的滋味。闲置叁拾年,委实可惜了。简直……简直令人焦渴难耐……“容九。”景攸宁浅浅一笑,摇着扇子,风流倜傥地朝容佩玖走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白熊君的手榴蛋蛋~~穿红裤子的小白熊扔了1个手榴弹投掷时间:2017-06-2623:34:56感谢褐瞳君哒营养液~读者“褐瞳”,灌溉营养液102017-06-2623:25:47☆、第97章“别来无恙,九姑娘。”景攸宁漫不经心地将折扇一收,“啊呀,本公子险些忘了,九姑娘早已不能称作姑娘了,毕竟孩子都那么大了。”笑盈盈地看着容佩玖。容佩玖目光淡淡扫过景攸宁,转向庭院之中。容令怡被几名五大三粗的蓝衣刃修压制着,其中两人分别按住她的手和脚,另一人正压在她身上意欲用强。破碎的衣衫铺了一地,一眼望去,一片刺目的雪白。其余黄衣女弟子的情形,比容令怡也好不上多少。容佩玖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对景攸宁道:“你做这些不过是为了知道我的下落,我人就在这里,你不要为难他们。”“好说,九——”景攸宁拿着折扇在手心敲了敲,目露纠结,“本公子一下子还真想不出该如何称呼你,罢了,我既然娶了你大姐,便随她叫你一声小九罢。如何,小九,是不是亲切了许多?”“随你。放人。”“小九万万不要误会,姐夫我向来怜香惜玉得很,都是些娇滴滴的年轻姑娘,哪里会真舍得糟践她们,不过是——”身体略向前倾,挨近容佩玖,轻声暧昧道,“吓唬吓唬他们罢了,谁让他们就是不肯说出小九的下落呢,姐夫我这几日找你可是找得忒辛苦。”容佩玖强忍住恶心,不动声色地挪开一步。景攸宁与蓝衣刃修使了个眼色,将一众惊惶未定的黄衣弟子解了禁制,架在他们脖颈上的剑也撤了。男弟子们重获自由,赶忙脱下身上的黄色罩衫,包裹在几乎衣不蔽体的女弟子身上。女弟子们还在瑟瑟发着抖,处于惊魂未定的情绪中。“我找小九何事,想必小九已是心知肚明。”景攸宁终于敛了笑,正色对容佩玖道,“所为有二。你私自产下不死族后代,且隐瞒其身份叁拾年而不报。如今,更是勾结异族对我景家弟子犯下杀戮,所用手段极其残忍,令我景家颜面尽失。这笔账,我该找谁算?”“废话少说,你想怎么办罢?”容佩玖不耐烦道。“小九啊小九,其实姐夫也不想为难你,奈何你这回实在是触怒了景家长老。我若不秉公办理,没法向景家人交代,只能委屈你随我往星沙山走一趟了。带走!”景攸宁话音一落,便有两名蓝衣刃修将两把明晃晃的长剑架到了容佩玖脖子上,其中一人伸掌往她手臂上一抓,身形闪动。黄衣弟子俱是脸色一变,他们这是要用瞬移术将人带走。人所皆知,景攸宁觊觎九师姐多年。九师姐若是被他们带走,以她如今的修为,不知要遭受何等羞辱。容令怡眼疾手快,飞快地扑上前,死死拖住擒住容佩玖的那名蓝衣刃修。那蓝衣刃修挣了几下没有挣脱,飞起一脚便要踹向容令怡的心窝。“住手!”一声中气十足的怒喝从门口处传来。众人纷纷看向门口,便见处尘长老扶着容舜华走了进来。容舜华自嫁给景攸宁之后,大部分时间都住在星沙山,深居简出,鲜少回龙未山。仔细算来,容佩玖其实也已有将近叁拾年未曾与容舜华会面了。她看着容舜华,目光移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神便是一暗。容舜华委身景攸宁,是横插在她喉口叁拾年的一根刺。处尘长老放眼一扫,将这庭院之中黄衣弟子的狼狈与凄惨全看在眼里,指着景攸宁便痛骂:“景家好歹也曾是嫉恶如仇的正义之家,如今竟被你们这些败类掌控!”骂了一句,赶紧走到伤重的黄衣弟子处,施了治疗术,为其疗伤。容舜华虽已是大腹便便,优雅从容仍是不减半分。她迤迤然走到景攸宁面前,宛然一笑,温柔地说道:“夫君要将小九带往何方?”“你来这里做甚么?”景攸宁不豫道,“谁让你来的。”“夫君责怪小九与不死族私通,这却是欲加之罪了。”容舜华无视他的不快,沉声静气道,“当年褚清越抛下小九一走了之,并且在走之前取消了与小九的婚约,你我皆是有目共睹的。小九与褚清越早就没有瓜葛,何来私通一说?夫君有甚么理由要来找我家小九的麻烦?”“褚清越人是走了,却留下了个孽种在你堂妹的肚子里。她不仅将孽种生了下来,还纵容那孽种杀害我景家七名高阶刃修。夫人说,我有甚么理由要来找她的麻烦?”容舜华优雅地笑了笑,“夫君说景家七名高阶是那孩子所杀,可有证据?据我所知,这七人平时都是些骄纵跋扈之辈,多行不义,仇家众多,为何就一口咬定是那孩子所为?”“他们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亲眼所见?夫君又是如何知道的?”“他们亲口与我所说,还能有假?”“既是亲口与夫君所说,必是活着见过夫君了。既是活着见过夫君,必是没有命丧当场。如此,那几人便不是为那孩子所杀,夫君万不要冤枉了他。”景攸宁一噎,拉下脸来,“我同你啰嗦这么多做甚!”没好气地对手下道,“还愣着干甚么,将人带走便是!”容舜华急忙上前一步,咬牙将擒住容佩玖的蓝衣刃修一把推开。她毕竟是景攸宁的妻子,又怀着他的孩子,蓝衣刃修还是有些忌惮的,不敢与她硬碰硬,只得退到了一旁。容舜华一手托着腹部,拦在容佩玖身前,如同叁拾年前保护艰难分娩的她一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