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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眸子几乎要溢出泪来:“公……公子,奴婢……奴婢……怎么会是一个小偷啊……”“你当然是小偷啊,你……”刘旷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拨开那婢女额前的一缕碎发,深情地说:“你……偷走了……我的心。”“噗嗤!”垃圾桶笑出了声,仿佛浑身都在颤抖。刘旷嘴角抽了抽,镇定地从袖口掏出一支花,笑道:“你不用再偷了,因为它——已经属于你了。”那婢女面色绯红,秋眸透水,娇嗔道:“公子……”随即,匆匆接了花,红着脸跑开了。“垃圾桶,我这个小偷值多少积分?”刘旷笑嘻嘻地问道。垃圾桶冷笑:“呵呵哒,你以为我傻啊………这个当然没有积分!”刘旷失望地叹了口气:“管的还挺严。”垃圾桶接到:“否则是脑残。”刘旷低头揭开手帕,看着里面万分熟悉的三颗宝石,眼角又瞥到不远处的银白衣衫。惋惜地叹了一口气,向那婢女追去“你还想把花要回来啊?”“我是那么没品的人吗?!”垃圾桶深沉地望了一眼刘旷,表示怀疑。刘旷上去拍了拍那婢女的肩膀,脸上微微泛起笑意:“姑娘且慢!”“啊?公子怎么了?”那姑娘看了一眼刘矿,又微微羞赧地低下了头。刘旷笑得意味深长:“唔,你这袖子里揣的是什么东西呀…”那姑娘的脸色忽然变得煞白,眼神也飘忽不定:“啊…没,没什么…”刘旷突然招手大喊:“将军,将军!你婢女偷了湖水小姐东西,藏在袖子里…”白轻砚一皱眉,后面的侍卫上前立刻按住婢女,从袖袋里掏出来一块手帕,打开手帕,里面三颗宝石熠熠生辉。白轻砚厉声道:“把她给我押下去!”那婢女被挟持着向前走,回头望了一眼刘旷,眼中全是惊愕与愤恨。那支月季掉在了地上,艳红的花瓣凌乱地落了下来。白轻砚问道:“你怎么知道她偷了东西?”刘旷淡然道:“我毕竟是个仙。”说罢,转身离去。………“啊哈哈哈哈……”身后忽然爆发出垃圾桶再也无法压抑住的的笑声。刘旷的脚步声深沉有内涵,语重心长地对垃圾桶说:“所以说啊,人还得有个一技之长不是……”垃圾桶:“哈哈…你…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偷了东西?”刘旷谦逊地笑道:“职业习惯罢了。”刚刚刘旷扶住那婢女时,手已经非常熟练地把宝石从婢女袖袋里掏了出来,只是发现这宝石熟悉的过分——原来是自己不得已还给女魔头的那三十八颗宝石之中其三!当初他rou疼地去送宝石,可湖水正在睡觉,刘旷便只好和阿木说了一声,把宝石放在桌子上,这婢女估计是在他放下宝石后偷拿了三颗。哼,这宝石丢了三颗不就算在他刘旷自己头上了!这才磨着牙把宝石又放回婢女身上,还顺便演了这样一出戏。一来让人知道少了那三颗宝石并不是自己私藏了,以示清白。二来还能抓个小偷以获取积分…“对了,垃圾桶,这个小偷多少积分啊?”垃圾桶思索了一下,说:“积分是以所偷东西的价值所定的,这三颗宝石价格不菲,这小偷值六积分。”刘旷哀嚎了一声:“啊……这么少,那我要回家得何年何月啊…”垃圾桶:“加油,少年!”白轻砚见刘旷,想着这个人就那么一把抓住了一个偷东西的小婢女,消失在拐角,喃喃道:“果然是神仙啊……”“呵!白轻砚啊白轻砚,你可真是愚钝。”鬼煞缓缓从枯树树干背后走出来,冷冷的嘲讽道:“那个神棍分明是差点从婢女身上偷走那宝石。”鬼煞望着刘旷离去的方向,唇角咧出一个笑:这刘旷,倒是出人意料的卑鄙啊。鬼煞阴冷可怖的脸庞上勾出一个幽深的笑容,他的眼睛里还闪烁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光,他的表情画在恶鬼一样诡谲的面皮上,生生在八伏热天里让人生出一股寒意。第7章失言,囚月(修改了囚月的毒性)刘旷仔细的想了想1000积分3个月92天的话,那么平均每天就要获得10.8695积分,这虽然是有些困难,但也并非是完全不现实的,还是有点可以达成的可能性。因此刘旷决定好好抓贼快快回家。首先需要从女魔头那里获得一些恩许。他若是给女魔头当个宠物,不要说捉贼,他估计连门都出不去了。说做就做,刘旷直冲女魔头的小院。推开小院的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飞舞的青丝,乌黑的衣衫,素净的长剑在空中舞出一道道银白的剑影,刹那之际,翠绿叶片纷纷落。刘旷看不懂剑的招式,只觉得这一招一式都十分轻盈随意,这人练剑的样子也是好看的过分。但如若有人仔细看,会发现那些叶片竟然被不知被如何诡异的剑法分成了均匀的五片。只见那黑衣男子的剑式倏尔凌厉起来,一个转身,映入刘旷眼帘的就是一个如厉鬼般狰狞恐怖的面庞!那夜树林里简直令人窒息的恐怖记忆纷沓而来!刘旷惊恐的瞪大了眼!随即,一道凌厉的剑气朝刘旷刺来!“铮——”长剑擦过刘旷的耳朵,直直地钉在门框上!煞气十足的剑气几乎要灼伤刘旷整个面庞!刘旷的脸色变得煞白,终于缓过神来,他死死地抓住门框,以防自己的双腿不至于颤抖地接触地面。那男人缓缓走向刘旷,令人心生惧意的恐怖的面庞上是阴冷的戾气,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抽出门框上的剑,语气冰冷:“你来做什么?”刘旷的心跳的飞快,他僵硬地回道:“……我……我来找湖…湖水小姐…………”那人转身缓缓把剑插入剑梢之内,看不见他的脸庞,便觉得他的动作优雅尊贵,并且少了些许戾气,他走向屋子,说:“进来吧。”那人坐在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刘旷也跟着坐到椅子上。强作镇定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轻啜了一口——即使嘴唇瞬间被烫的冒泡,刘旷也只是惨白的脸,没有大吼大叫,没有上蹿下跳,没有撕声竭力,没有伸出舌头像哈巴狗一样直喘气。那人深深的望了一眼刘旷格外红艳的嘴,说:“湖水不在,有什么事你给我说就行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刘旷总觉得那人的声音中带了些愉悦的味道,仿佛在嘲笑他被水烫的事实。刘旷稳了稳心态,极力忽视自己已经麻木的舌头:“湖水小姐既然不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