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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夜晚静寂,隔壁的声音穿过一层薄薄的墙传了过来。“……啊…轻点…嗯…”“…美人…原来这处…如此销魂……”“……嗯…啊…你…啊…弄地我也是……极舒服…啊…啊…慢点……啊…”断断续续的呻·吟,粗重的喘气,床板摇曳的声响。而这边的屋子里,也传来两个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忽然,刘旷的手缓缓移了过去,然后抓住了鬼煞的手,鬼煞身子猛然一颤,转过头,眼睛里闪着碎光。刘旷声音沙哑的厉害,在黯淡烛火的屋子里几乎带上一种蛊惑的味道:“…门主…我也做些让你舒服的事…可好?”鬼煞身子一僵,刘旷就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鬼煞也一点一点回应着,这个吻越来越激烈,两人的呼吸炽热地铺撒在彼此的脸上,那温度几乎要把两人的大脑都烧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的衣服也逐渐褪到地上。刘旷也渐渐翻身在鬼煞的身上,一寸一寸的啃着鬼煞的身子,已经乱了章法。忽然鬼煞顿住了,他声音嘶哑:“…我们…没有梨花膏…”刘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药膏:“……这个也可以………我绝对不会让门主感到疼……”“…好。”鬼煞拿过药膏,然后一下把刘旷翻在身下,然后手指沾上药膏就插了进去。刘旷瞳孔猛地张大,刚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一秒,只觉得手指急急退了出去,另一个东西横冲直撞地捅了进来!“啊——”刘旷猛地发出一声惨叫。那一瞬间,刘旷疼的简直觉得自己自己要被人撕成两半,连意志都模糊了。恍恍惚惚间,似乎有血流了出来,身上的那个男人如同一只狼,凶狠地咬噬这自己。他颤抖地喊:“…门主……慢点……疼…啊…”然而回应他的是更迅猛的撞击!刘旷昏过去的最后一秒,心中想的是:“…技术真差,难道你都不能乖乖躺着…让我来吗……靠!”第二天早上刘旷醒过来,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全身都是疼的。他稍微一动,就疼的直抽气。不用看,都知道到下身是怎样一种狼狈又凌乱的惨状。鬼煞!刘旷咬牙切齿地扭头。鬼煞依旧睡着,那张精致的脸上露出罕见的满足的表情,嘴唇竟然也微微勾出一段慵懒舒服的弧度,睫毛长地像一个妖精。鬼煞伸出手抓住刘旷的手,口中发出一声呓语,刘旷凑近了想听他是说了什么,随即这个人却软绵绵地靠了过来,脸贴着刘旷的脸。他的呼吸铺撒在刘旷脸上,声音是微微喑哑的,性感的要命。“…唔……刘…刘旷…”刘旷心中一颤,接着就微微偏了偏头吻住了鬼煞的唇。连下面的疼痛都忘了。也一点都不怪鬼煞了。……真没出息。刘旷默默地想。过了一会儿,刘旷挣扎这起来,剧烈的疼的差点要跪在地上,然后他咬着牙走到门口,透过门缝吩咐小厮端盆温水放在门口,然后小厮走了后才又打开门把水拖进来。刘旷一脸羞愤地清理自己,中间有好几回都抑制不住快要疼的叫出来。等清理完,已经是疼的满头大汗。他气喘吁吁地重新爬到床上,呲牙咧嘴地拾起昨天晚上因为某人的猴急,几乎没有起任何缓冲作用的药膏,然后艰难地给自己抹了抹。最后小心翼翼地套上衣服,终于舒了口气,死尸一样地趴在床上。作者有话要说:风流采花贼攻×女装大佬受出场!第44章梨花膏鬼煞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他坐起来,昨晚混乱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揉了揉太阳xue,然后转头看见趴在床上的刘旷,他眉头微蹙,表情似乎有些痛苦。鬼煞愣了一下,想起昨天晚上刘旷带给自己的灭顶的快感,以及这个人痛苦的挣扎,忽然有些于心不忍,然后鬼煞伸出食指,轻轻在刘旷脸上戳了一下。刘旷哼咛了一声,然后睁开了眼睛。只见鬼煞犹犹豫豫地问道:“……昨天…疼…疼吗?”刘旷清醒过来,然后他幽幽道:“当然是疼的。”随即见鬼煞一脸惆怅还略有些自责的表情,刘旷慌忙道:“只要是门主…再疼我都是愿意的…”刘旷刚说出这句话,就觉得脸上一热,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简直是不可救药!你完蛋了,刘旷…彻底栽在鬼煞手里了……突然,他感到床板动了一下,然后下一秒就感到嘴唇上有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贴了下来,也就一瞬间,鬼煞又坐起来。刘旷睁开眼,见鬼煞耳朵都是微微泛红的。刘旷又怔了一会儿,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刚刚……鬼煞是亲我了是吧……这…他吞了口唾沫,紧张地想了一下:没错!这是鬼煞第一次主动吻自己…榆木疙瘩终于开窍了吗?终于不是仅仅“允许”自己喜欢他了吗……终于……终于也回应了他的喜欢…是吗?刘旷想到这里,猛地坐起来搂住鬼煞的脖颈,兴奋把鬼煞扑倒到床上,一脸扭曲地狠狠亲了上去。至于一脸扭曲?——妈的,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老子屁股都他妈要开花了!疼疼疼…刘旷用的那瓶药膏自然没有合玉膏那么神奇,但效果也不错,在床上又趴了一个时辰,似乎就好了许多,刘旷觉得慢慢走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了,又因为实在是饥肠辘辘,就准备下楼吃饭。刚打开房门,隔壁的门缝里就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打开房门,接着一个声调婉转的声音响起:“这都快晌午了,你是不是该离开了。”这会儿这声音没有刻意掐着嗓子学女声,沙哑又慵懒,还带着点微微的不耐烦。随即,另一个朗俊男声调笑道:“你可真无情……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个样子……”“那你就待在这里好了,我就先走了。”“我叫沈南……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那男子轻笑了一声道:“你知道了又有何用。”然后就款款从门内走了出来,一袭青蓝罗裙,竟然还是一身女装打扮。昨天晚上看了人家大半个春宫戏的鬼煞刘旷两个人都是有些尴尬。那男子看见鬼煞,眼前一亮,立刻换成女子站姿,朝鬼煞盈盈欠了下身子,送过一轮含水秋波。鬼煞看了一眼他,缓缓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那男子盈盈笑道:“小女子姓秦名臻。”“为什么告诉他不告诉我?”从屋内踏出半步的的沈南愤愤不平道。秦臻掩口轻笑:“若你也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