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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你胆敢威胁孤王?”独孤信仍是不紧不慢,“信,不过好言相劝。”萧衍再生气,可也是一国之君,需要对大梁的百姓负责。他独孤信说得没错,如今大梁左右被夹,他独孤信,不可杀。萧衍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却将衣袖一甩,大声怒道,“滚!你们都滚!”独孤信抱拳,对萧衍深深一拜,“信,多谢皇上不杀之恩。”萧衍背过身去,没有看他。信礼毕,将身边的妙音横抱起来,出了营帐来。信却没将妙音送回去郭府的营帐,而是疾步往自己的营帐里赶。方才几分惊吓,小满在他怀里,捂着胸口也不说话。待得他将自己放到了床上,小满方才回神过来,“这里不是我的帐子。”“你衣衫不整,这样回去,定会遭人闲话。我让锦衣去帮你取干净的衣衫来,换好了我再送你回去。”“那你这样把我抱来你的帐子,就不怕别人说我们的闲话?”“我们是有婚约的,让他们说就说吧,总比说你和皇帝的好。”小满将方才他给的披风捂紧了一些。信走去了桌前,到了一杯热茶递来小满手里,然后坐来床前,“方才,被吓到了?”小满点了点头,又逞强地摇了摇头,一眼瞟到放在桌子上的那个暖香炉,“是宁儿来报的信?”信道,“那丫头几分迟钝,好在挺听你的话。如果不是她照办了,你怕是现在,已经是他萧衍的人了。”“谁要做他的人?”想起方才营帐中的不齿,小满就生气,堂堂一国之主,居然要轻薄女子,实在可恨。“哦?”独孤信却试探起来,“我怎么听闻,德公主之前,本是要嫁入皇家的。要不是信挡了公主的康庄大道,德公主现在早就封后了?”小满忽地记起来,第一日见他,二姨娘便在他面前嚼舌根。之前妙音和皇家走得亲近,官场儿女之中也颇有些谣言,他这么问来也不奇怪。“咳咳,以前妙音是想嫁入皇家,帮阿爹在后宫站稳脚跟。可今日看来,还是算了吧,他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还好我被赐婚了。”话一说完,小满就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解释,还要当着他的面解释?独孤信套到了话,卖着乖道,“哦~!信知道了。”小满真想一枕头拍在他脸上,可恨!顾锦衣从宁儿那里拿来了新的衣衫,小满换好了,才让独孤信将自己送回去。今晚也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一劫,背一贴到床板,眼皮便真真睁不开了。一觉醒来便是白日里,小满身子慵懒,醒来的时候,便见着宁儿正打好了水来给小满梳洗。丫头却先递上来一封信,说是独孤将军让人送来的。小满打开一看,信里的字,都是古体,额…这下好了,文盲了。柳双双见着,一把将信抢了过去,“啊呀,这情郎还真是有心,体谅你昨夜受了寒凉,让你好生休息不说,自己出去打个猎,还交代得这么清楚。”“咳咳。”小满咳嗽了两声,把信抢了回来,回敬她道,“你的温久川也不错的呀,昨日夜里我回去的时候,都那么晚了,还给你送骨头汤来。”柳双双面上一红,便收敛了些。小满将信收好,放回袖口里。可瞧着一旁忙活着递来帕子的宁儿丫头,有几分不对。宁儿丫头扭着头似是正躲着妙音什么。“丫头,你怎么了?”小满凑过去看着她。宁儿见妙音过来,越发地躲开。小满却见着她面上红肿,竟是有丝丝血迹,连忙将丫头拉了过来坐在床边,皱着眉头问她,“你说,是谁害的?”第20章加料玉容膏宁儿昨夜里,用了妙音拿给她的牡丹玉容膏,一觉睡下去,睡梦之中只觉着脸上很痒,不自觉地便要伸手去挠,一整夜没睡好,早起便觉着面上火辣,再一看镜子,自己也吓了一跳。那玉容膏是主子给的,宁儿却也不敢抱怨,本就性子老实,被妙音拉着过来审问却也不敢出声。小满看着这丫头的神色,却猜到了几分,“昨日给你的玉容膏,你用了?”丫头不敢抬眼,看着地上点了点头。小满顿时明白过来,该是那玉容膏出了问题,“去取来,我看看。”丫头领了命,匆匆跑出帐子,去拿了玉容膏回来递到妙音手里,“小…小姐,该是宁儿皮rou儿贱气,用不了小姐赏赐的东西。”小满却打开那玉容膏的盖子,放在鼻子边上,嗅了嗅。妙音自幼炼香,而香料多与药材想通,大半的药材一般闻一闻便能知道,这一闻,妙音的本能便告诉了小满,“南山野芋,触之奇痒。”想来昨日在营帐门口遇见的王绯芝和钱欣然,那么对自己献殷勤,倒不是没有理由的,看来是自己疏忽了,才害得宁儿这丫头,当了妙音的替罪羔羊。一旁的柳双双见着小满的模样,脚上明明还有伤,瘸着跳了过来,问道,“这玉容膏有问题?”小满点头,“加了料了。”“哪里来的?”柳双双问道。小满放下手中的药膏,查看着宁儿的面上的伤痕,“可别再伸手抓了,一会儿我让太医来给你看看。”宁儿点着头。小满才回了柳双双的话,“是王绯芝给的。”“王家小姐?”柳双双道,“那丫头没啥脑子,跟你又没啥过节,她这阵子和钱欣然走得近,怕是被钱欣然当刀使了,自己还不知道。”经柳双双这么一提,小满倒是明白过来,这玉容膏虽然是王绯芝给的,可她俩一唱一和,从意图上看,王绯芝和妙音也没什么过节,倒是这钱欣然,一直和妙音较劲儿。小满看着宁儿的样子,这丫头还小,若是毁了容了,这辈子可就毁了。这钱欣然倒是存心的,要毁了妙音这张脸。可没人会为了一个丫鬟,去责罚一个太保家的官小姐。小满狠了狠心,拿起桌上那瓶玉容膏,蘸着一块,往自己面上涂了一小片。宁儿丫头看着没反应过来,愣在一旁看得吃了一惊。一旁的柳双双忙将玉容膏打到了地上,洒了一地,“你这是做什么呀?要毁了自己的脸不成?”小满道,“我帮这丫头讨回些公道。”柳双双道,“你要用自己引她出来?”小满点了点头,“这事情她敢做了,就该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宁儿仍是不明白,只是看着自家小姐方才沾了些那玉容膏,原本白皙的脸上,就红红地一道,“小姐,这玉容膏不能用的,你怎么还用啊?宁儿的脸毁了没关系,小姐你的脸若是毁了,宁儿怎么和夫人交代啊?”小满对那丫头道,“太医哪里会给你一个丫鬟看病,我不这样,你这小脸可真就毁了。”宁儿感恩,却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