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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挺像的,一样的头发,一样的眼睛,还有——一样的性格。”斐尔摇着头否认,不不不,不一样,斐洛是不知道他藏在面具下的丑恶模样才这么说的。6.7七个管家。今天是斐尔计划的宴会,也确实是开始筹备了。“管家先生你觉得这种酒好喝吗?它尝起来就像是Z国的二锅头,万一都醉了我们岂不是得送他们回去?”“……斐洛老爷请不要再说了,我不会换成果汁的。”“……”qaq讨厌!查理斯.斐尔很高兴,因为斐洛很有精神,他很放心,看来催眠的副作用并没有发生。“斐洛过来吃完早饭再说。”斐尔放下报纸,朝那边还在缠着管家的斐洛说道。斐洛缠着管家,他并没有觉得吃醋,真的。“哼。”斐洛哼了声,像个拿到玫瑰的小王子一样去了餐桌,尽管他的玫瑰被管家换成了薰衣草。吃过早饭斐洛就没有再缠着管家了,他带着猫去了花园里晒太阳,生活真是太悠闲了。“斐洛老爷。”斐洛刚坐了起来就被一把刀抵住了脖子,“你要做什么?”“你别动!只要你离开这里我就不会对你如何的!”“哦?为什么要我离开?”“你算什么!自从你来,公爵大人就变得越来越奇怪了!我讨厌你。”斐洛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因为讨厌自己就让自己离开?他笑了笑,逗弄着手上的猫,“你觉得你算什么?一个仆人而已,说话之前你该想想自己有多重。”“你……你……”“我数三下你就会死,1,2,3。”话音刚落,仆人就应声倒地,毫无征兆。“这个东西挺好用,帮我记住。”管家发现厨房少了个人,那家伙又去哪里偷懒了?他找遍了厨房的每个角落和他平时喜欢的去的地方,都没有。最后却在花园里找到了他,他倒在地上,身边还有一把刀,管家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紧张的问道:“斐洛老爷您没事吧?”斐洛回头看了看他,摇摇头并指着地上的人淡淡道:“他出来想摘花,大概是心脏病犯了吧。”管家愣了愣,他知道了,他是不想让公爵知道,“是啊,确实听他说过。”“嗯,拿些钱给他的家人吧。”有的事正在改变,有的人发现了并且知道了,有的人发现了,但他却不愿意接受。时间过的飞快,很快,查理斯的宅子里就已经宾客如云了。“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查理斯公爵的府上,今日请大家来是为了庆祝公爵大人的弟弟,斐洛老爷的回归。斐洛老爷……”无聊冗长的说辞让角落的斐洛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不非就是说兄弟俩关系怎么好怎么好。“下面让我们的斐洛少爷给大家打个招呼。”斐洛理了理头发和衣服,勾起唇角走到了管家身边,他先是笑了笑,继而环视一周,然后才开口:“你们好,很高兴你们能来,别的不说,希望你们能享受这次宴会。”说完端起酒杯和空气碰了碰,继而一口灌了下去。真难喝。斐尔看着斐洛的身影有着出神,他的弟弟依旧是这么完美。他并不是没有发现斐洛的改变,只是有的改变对他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让他更加接近他记忆里那个斐洛。先这样吧,他想。夜里,斐洛躺在床上看着房顶,不知为何他睡不着。想顾泓了。“想我了为什么不和那个男人去找我?”房里响起了顾泓的声音,随后空气微微扭曲,从那里走出来一个着青衫的男子,是顾泓。“你这样穿真难看。”周之扯了扯嘴角,有些嫌弃地说道。“你这样也好不到哪儿去。”顾泓走过去挑起他的金发在手里捻了捻。“你来这儿做什么?”“来见你。”顾泓笑了笑,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没有多余的动作,就是贴着他的唇,这样让他很满足了。沉默良久,顾泓才开口道:“跟我回去吧,这里我可以改变一下发展轨迹。”“我不去天界。”周之有对于顾泓的话一点都不怀疑,他绝对有这样的能力。“好,我们去人界生活。”“你真的愿意?天界需要你。”“没有任何人比你更需要我。”“我才不需要你。”“我需要你。”顾泓拉着周之的手放在嘴里吻了吻,深情地看着他。周之动了动嘴唇,他想将手抽了出来,但顾泓抓的很紧,周之只好作罢。他只能一只手环着顾泓,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我不知道之后自己会不会突然反悔离开你,而且我很任性的,你以后会很累的。”顾泓放开周之的手,将他拥进怀里认真听着他的话,“没关系,你离开了我再把你找回来,任性是我宠的,以后也一样由我宠。你在虚空里飘荡的时候,我一直在找你。那天一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后来月老告诉我说我的红线出现了,我就更加肯定了。你看,三次轮回我都找到你了,以后不管你跑到了哪里我都会找到你的。所以跟我回去好不好?”周之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只能抱着顾泓,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个男人对他这么好,他是修了几辈子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才能让这个男人喜欢自己的。有人说,两个人在一起,免不了有摩擦争论,这时需要双方都退一步。可他想起他和顾泓相处的日子,几乎没有摩擦争论,因为顾泓什么都依着他,处处迁就他,就算有,也是因为他无理取闹。这时,不管顾泓有多么重要的事,他都会放下手头上的事来哄他。周之依赖顾泓成了习惯,而顾泓迁就周之也成了习惯。顾泓说得没错,没有人会比周之更需要他。小段子.梗:出家人世人皆说我佛慈悲,度一切苦厄。若真如此,却为何偏不愿度我这一世因果。——青山苍翠,雪覆白头。又是一个年头过去了,你可还好?男子高挑秀雅的身材,着墨色衣袍,袖口用金线绣着暗纹,腰系玉带。一头青丝用发簪束起,几缕发丝落在肩头。他手执菩提枝现在那里,雪落到他的肩头很快便化成水。许是天冷,男子咳嗽了几声,从屋内走出一小厮,拿着狐裘大衣给男子披上,继而为他撑着伞,道:“爷,雪大了,您身体又不好,进屋吧。”男子的手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又咳嗽了几声,小厮见状拍拍男子的背为他顺气,男子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