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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倒真觉得这张纸的行文布局像是一张同学录,白静兴奋地又拍了几张照片存在了手机里,拍着沙棠的肩膀道:“真有你的,怎么认出来的,你是不是也从初中开始就喜欢董卫逐了?难道你的同学饯言是告白吗?这不是他写给你的情书,是你写给他的吗?”沙棠摇了摇头,仔细辨认着这张模糊的同学录,她还有些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写给卫逐的那张,然而等模糊辨认出落款是“x棠”时,眼神顿时一颤。中二的年纪时,她总觉得自己的名字谐音像“傻糖”,所以不管是作业本还是给别人的留言,统统都把中间的沙写成x,而且要把这个x写的弯弯绕绕,这个习惯一直保留到她高二才改掉,这张纸,真的是她写给卫逐的同学录。如果说油画可以是白静画的。专辑可以是白静准备的。小星星也是白静一张张拆开又重新叠好的。那这张残缺不全的她当年亲手写给卫逐同学录,总不会是白静准备的吧!一直到这一刻,沙棠才彻彻底底相信了白静的话,抑或是卫逐那天的告白。她以为那不过是卫逐为了让她开心故意夸张的告白的话。以为白静是为了让她更喜欢卫逐才安排的戏码。原来,他真的从初中开始就喜欢她了!他真的喜欢她十二年,从久别重逢开始爱她!沙棠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是巨大的惊喜,被爱的浪潮击中了心脏,难道这是专门弥补她这么久以来对卫逐的不确定吗?她一直以来的患得患失,根本就是她的自说自话!敲门声响起,卫逐打不开门,压着声音在外面道:“白静,你长大了,可以像陈桓一样挨打了是不是?”白静哀嚎着扑到床上,然而还不等她缩到床角瑟瑟发抖,沙棠就赤着脚跳下床打开了门,卫逐的脸色在看见她时一瞬间云销雨霁,然而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沙棠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了腰。第一百三十七章猫狗喜欢在雪地里留下脚印卫逐眼神一暖,给了白静一个赶鸭子的手势,后者得到特赦赶紧提着鞋从房间里跑出去了,因为做贼心虚,路过他们时,还不小心打了个磕绊。白静逃的干脆,带起的风倒是让沙棠回过了神,她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当着别人的面和卫逐这么亲密未免太过尴尬,刚想松开卫逐,就被他一把打横,抱到床沿边坐下了。她刚刚是赤着脚跑下去开门的,此时脚底沾满了尘土,沙棠不好意思地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丫,想让卫逐帮忙拿张纸巾过来,但还没开口,就见卫逐蹲下身,先是用手轻拂了一遍她的脚底,而后又提起衣角,把剩余的脏东西擦了个干干净净。“我……我包里有纸巾的。”卫逐的动作一顿,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他若无其事地坐到她旁边,侧过头,直视着她的眼睛问:“所以呢?”所以呢?就是说你明明可以用纸巾的嘛!沙棠腹诽他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然而看见他故作正经的表情和泛红的耳根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为了印证猜想,沙棠眯着眼睛一点一点凑了过去,卫逐还是那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态度,但是耳根却更红了,直等沙棠凑到呼吸之间的距离,他的表情才有了裂缝,伸手抵住了她的肩膀道:“简沙棠,这是在外婆家。”这是他们在一起后,卫逐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名字哦?沙棠忍不住笑起来,躺倒在软绵绵的床上笑的直咳嗽,卫逐看着她花枝乱颤的样子叹了声气,也躺到她身边问:“外婆问我们今天下午在家里吃还是出去吃?”她现在的心思可不在什么下午饭上。沙棠止了笑说随便,而后侧过身看向卫逐,依然是眉眼弯弯的样子问:“你真的从初中开始就喜欢我了?”“不是说过了么。”说过是说过了,可是他明明知道她是不相信的啊,这种情况下也不知道解释么?沙棠本来因为确认他是真的喜欢她很久后心潮澎湃,却被他敷衍的回答激的生气起来,她捏着他的脸强迫他转头,然而两个人对视片刻,又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她的气来的快去的更快,但是卫逐脸上的皮肤光滑,捏着手感很是q弹,她不想撒手就继续佯怒着问:“你明明知道我不相信的,竟然也不解释一下!”“怕你觉得我真的是偷窥狂加变态。”哎?卫逐知道她的色厉内荏,趁她呆住,拿下她的手握在手心,眼底像藏了一池春水道:“上次满店的照片你就说我是变态了,如果再让你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岂不是更要给我盖章了?偷窥狂、变态、不知道还有什么词等着我,我可不就得小心些吗?”她当初是开玩笑的嘛,这些词,最多算是她当时因为害羞的口不择言罢了,况且这些东西,怎么能说是乱七八糟的呢……沙棠又不满地伸手去捏他手感像龟苓膏一样的脸,却被卫逐四两拨千斤地挡开了,她捏不到他的脸就很不开心,看了一眼自己干干净净的脚底板,踹到他腿上撒气:“白静果然没有冤枉你,你就是个小气鬼!”卫逐不置可否,笑着和她十指紧扣,沙棠听见他轻飘飘的笑声心里像被猫尾巴略过,一阵阵的发痒,她看了一眼桌上“乱七八糟”的“证据”,忸怩着问:“你当初是不是以为我的小星星里藏了告白,所以才把那些全部拆开看了一遍?”“恩。”他现在倒是坦然,沙棠又笑起来,卫逐继续道:“我以为有些人和我心意相通,我喜欢她时,正巧也被她喜欢,谁知道一场欢喜落空,除了人之美者,小星星里竟然什么都没有。”哇,这个罪名就不应该了,她初中的时候可没他这么早熟,根本不知道情呀爱呀是什么东西,况且当时他们只认识两三个月,他初中又没长开,哪里会让她一见钟情嘛!沙棠又踹了他一脚,对他的指责非常不满意,此消彼长,她虽然没有达到生气的临界值,但心情也不如那么刚刚那么高涨了,她有些怀疑卫逐对她发现他喜欢她很久的事似乎并不高兴,好想是故意过来泼她冷水的?沙棠不想让他如愿,坐起身,不满道:“我问你,油画是不是你画的?专辑是不是你买的?小星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