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熟婦媚rou纏著糙漢龜頭吸吮/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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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休息清洗後,阿瑄替杜婉穿回衣裳,仍沒有解下她眼上黑緞,杜婉摸索著將兩倍的銀票放在他手上,垂著頭道: 「今日對你所言種種,乃是我心中醜事,我多年壓抑,痛苦不堪,實在感謝你陪我抒解,否則我本打算尋死。」 阿瑄連忙在她手上寫道: 「萬萬不可,夫人怎忍心拋下您的兒子!」 杜婉嘆道: 「他已有妻子照顧,不需要我這娘親。」 阿瑄寫道: 「我若是夫人的兒子,失去母親,定然崩潰心碎,請夫人珍重。」 杜婉道: 「你救了我,讓我釋放心中痛苦,我想清楚了,往後與我兒夫妻倆分開住,眼不見為淨,好過日日看著他們,折磨自己。」 阿瑄寫道: 「那便好,願夫人平安喜樂。」 杜婉道: 「也願你平安喜樂,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真是個好人。」 兩人話別後,阿瑄每日都會想起杜婉,想她不知是否還會去窺視兒子與兒媳房事,在門外心痛哭泣。又或是想不開了,要棄世離去。阿瑄念著她孤身寂寥,無人陪伴,總是放心不下。 有時他也思及杜婉嬌柔嫵媚,貪戀他陽物的模樣,可那並不是對自己,而是她愛慕親生兒子所為,心窩便有股淡淡酸澀。 漸漸地,阿瑄心裡全是杜婉,但他向來謹守本分,自知殘疾,無法匹配,便只是默默祈禱杜婉一切都好。 不到半個月,杜婉又來春琴閣,指定要阿瑄服侍,一樣是眼縛黑緞,阿瑄知道她心裡還是渴望與親生兒子相親,但見她人好好的,也感欣慰,兩人乾柴烈火,很快滾到床榻上。 男人粗糲的大手,在杜婉柔嫩肌膚上用力撫摸,她花xue一下便濕透了,阿瑄從她身後入進去,她哀叫道: 「我兒,要把娘親頂上天了!」 阿瑄也配合她,在她背上以指尖寫道: 「好娘親,兒子想妳想得緊!」 杜婉手抓軟枕,撅著肥臀搖晃,xue兒吃著粗大雞巴,染上哭腔: 「親親我兒,雞巴好似又生得更大了些!」 阿瑄寫道: 「兒子見到娘親,心裡高興,不由自主!」 阿瑄說的是實話,他日日牽掛杜婉,看到她平安出現,又來找他,不只安心,更生出歡情,想親近她,下身便充血壯大。 杜婉媚rou纏著他龜頭吸吮,被他撞得晃出乳浪,乳尖發癢,哀鳴道: 「好大兒,娘親的騷奶子也要你憐愛!」 阿瑄大掌捉住杜婉乳兒搓揉,唇在她背脊熱切舔吻,杜婉扭頭親他,雙唇相接,吻聲嘖嘖,她吞嚥男人唾液,玉體嬌顫,去到巔峰,yin水與尿水一同射在床褥上。 阿瑄叫人來更換床褥,抱著杜婉下浴池,杜婉菟絲花一樣倚著他,兩人在浴水中又激烈歡好。 如此這般,杜婉每隔半月就會來一趟,阿瑄也總是翹首等待,她從未解下黑緞,他也沉默盡責地扮演她的兒子,不讓自己有多餘的妄想,一過便是半年多。 這日,兩人雲雨後,杜婉靠在他懷裡,忽然問: 「好人,你叫何名?今年幾歲?」 阿瑄心震了一下,未曾想過杜婉竟有想知道他名字的一日,他在杜婉手心寫下阿瑄二字與年齡,杜婉對他道: 「瑄弟,我閨名杜婉,今已年屆不惑。」 阿瑄心跳快了起來,但他不敢多想,只是在杜婉手心又寫下婉兒二字,杜婉粉臉浮起兩朵紅暈,道: 「除了我父母夫君,已有多年不曾有人這般喚我。」 阿瑄遲疑片刻,終究忍不住,在她手上寫道: 「好婉兒,妳若願意,往後我便如此喚妳。」 杜婉輕輕點頭,阿瑄扶著她臉,低頭深深吻她,他心裡已控制不住,對杜婉生出男女之情。 杜婉每月仍如常來春琴閣,眼縛黑緞與阿瑄交歡,但他開始心生醋意,漸至無法忍受杜婉在他身下喚著兒子,在兩人相識滿一年時,阿瑄與她交歡後,對她寫道: 「婉兒,我是個啞巴,自知配不上妳,但卻對妳動了真情,再難承受妳將我當做替身,今後不能再服侍妳,萬望妳多保重。」 他起身要走,杜婉卻從身後抱住他,柔聲道: 「瑄弟,我今日來,正是要同你說,往後我與你相見,不想再用這黑緞遮眼了。」 阿瑄猛然回身,執起杜婉的手,寫道: 「妳是何意?」 杜婉道: 「自與你相好後,我不再日夜心繫我兒,有時會夢到你,見不著你時,也會想念你。」 阿瑄的心高高提起,等待她說下去。 她又溫柔道: 「但我身為人母,總是會對兒子牽腸掛肚。」 阿瑄的心又從高空落下,墜到谷底。 杜婉道: 「我…我決心放下對兒子的私情,想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阿瑄的心上下起伏不定,他難受地握緊雙拳又鬆開,寫道: 「婉兒究竟是何意?」 杜婉羞紅臉道: 「我想請你來我府上同住,好能專心與你相處,不再一門心思念著我兒。」 阿瑄躊躇片刻,寫道: 「妳先看看我。」 他怕杜婉後悔與一個啞巴相好,至少要讓她見到他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