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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呆黑文案:徐正义是个拔rou无情攻,却遇上自己怎么也不忍心下手的人——钟邵,心疼人家从小就盲了,生活已经很艰辛,就不给人家多添一难了。结果,钟邵却摸到他的床上来,他想,钟邵本来就看不见,大半夜的去厕所摸错路了也是正常,正想带着对方去上厕所,结果钟邵来了一句,“你不喜欢在床上做吗?”此文别名内容标签:阴差阳错天作之合近水楼台情有独钟搜索关键字:主角:钟邵,徐正义,杜奕欣┃配角:老黄┃其它:校园,HE☆、一一.高三那年,被我独占两年的双人寝终于来了第二个人,他是个瞎子。这让我一度怀疑自己这么多年是不是来错了地方,进了一所残疾学校。这或许会是我成绩差的原因,怪不得那些老师说的话我一句都不懂,大概都不是说给我听的。我没有任何歧视他的意思,我是个颜控,况且他又生了一副好皮囊。他一来,我就在观察他,天哪,这是我认识的第一个不那么“普通”的家伙,我对他充满了好奇,完美的是我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他,完全不用怕被他发现,使我们俩尴尬。要知道,很多人都不太喜欢被我盯着看。“不怕告诉你,我是个同性恋,你今天成了我室友,也算是在我屋里待过一夜的人了,要是明天你听见有人说你闲话,告诉我,我会帮你收拾他们的。”我当然要保护他,从他踏进这间房,我看着他一个人摸索到柜子,然后将行李箱中的东西都搬进去,他收拾床铺,一个人完成所有的“搬家工作”,比我这个连衣服都洗不干净的人强悍多了。我有过很多关系不错的“朋友”,我撕碎过人家的衣服,自己的裤子和床单也因此弄脏过,他们只会从我柜子里拿走衣服,却从来不妥协帮我一起洗床单,这让我很失落。我想,他虽然眼睛看不到,但生存能力这么强,多洗两件衣服也一定不会介意的,我不能白占他这么大的便宜,自然要将他当做朋友。我将这个决定告诉他,我们俩从现在开始拥有了伟大的友谊,我愿意保护他,他是否愿意帮我洗衣服。他说,“我愿意。”在我毕业多年后参加的所有婚礼里,包括我自己的,听见新娘说这三个字,我都恍惚好像回到了这天。要说我后来为什么会喜欢上他,我都解释是这一刻,我感觉到了他的善良,他是个非常好的人,这优良的道德品质深深吸引了当年骨子里都是反叛细胞的我。但是其他人都不相信,非说我就是图人家长得好看,单纯好骗。天地良心,我真没有,那时候,我对他的屁股还不感兴趣,只好奇他这个人而已,单纯的人和人之间的吸引,不是原始冲动下对别人身体的吸引,真的。他收拾完东西后,就坐在床沿,往阳台外看,这时候,还没彻底到傍晚,天空是蓝的,透着白,却没有那么亮,火烧云什么的统统都没瞧见,地平线干净得可以。他注视了很久,我想告诉他现在外头的天是什么样的,他一定特想知道,可话说到嘴边,一时又不知怎么形容了,我这小学的语文水平啊,连头都没起,又将话咽下去了。倒是他先开口了:“我叫钟邵。”我急急忙忙地接话:“我知道,老师送你来的时候提到过。那个……我叫徐正义。”他微笑了下,脸上带着未散去的红晕,皮肤很光滑,我心里一动,很想摸摸看,便热情地提议:“钟邵,你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吧,你来摸摸我的脸吧!”说着就坐到他身边去,尽管他说了“不用了,我认得你声音就好”可我已经拉着他的手按在我的脸上了,自己这双贼手也伸到了他的脸上。我摸得不安分,捏着他的鼻子,抓了抓他的眉毛,没敢摸他的眼睛,就顺着他的轮廓摸了一圈,轮廓立体,五官俊俏,摸到他带rou的脸蛋,忍不住又多捏了两下,下手似乎重了,他吃痛地叫起来,推了我一把,我跌在地上,心想,善良的人也是有脾气的。我妈就总让我离文静的男孩子远一点,少欺负人。要知道,我三岁咬了幼儿园的小朋友,咬在脸上,磨牙期,人家好看,觉得香就想尝尝;上小学的时候,别人都在掀女孩子的裙子,唯有我扯了男孩子的裤子;后来这事在我中学时升级了,过去扯的好歹是外裤,这回直接将人家内裤都给扒了。正是长毛的时候,觉得自己奇怪,也就想看看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好证明自己是正常的。我妈罚我在房间把自己认识清楚,要观察人体就拿自己当样本,别折腾别人。这事其实挺小的,只是没选好时机,我趁着体育课教室没人呢,刚动完手,人家喜欢的女生就出现了,正好看见他光溜溜的屁股,这事就大了。我妈说我每次惹事害她去学校都是因为男孩子,说以后如果有家长敲我们家门,说弄大了他们家女儿的肚子,她都会产生怀疑,想问问对方:确定你家是女儿,不是儿子?”她认准了我这辈子和男孩有扯不清的关系,如果我向她出柜,她一定一副“我就知道你小子喜欢男的”的表情,为了不让她如此得意地自以为了解我,我偏偏就是不说。她说自己不在乎我搞大女孩的肚子,就怕我上了漂亮但心思坏的男孩的当,被人拐骗去做什么坏事无法回头。转念一想,又说,“不过,你的口味都是乖巧听话好欺负的男孩,继续保持啊儿子,千万别换口味啊,这样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坐在地上,第一次觉得屁股可以这样痛,地上坚硬冰冷,估计没摔好,我的屁股rou没能帮我分担落地的重力,全都顺着尾椎骨往上转移,腰部中了,我爬起来的时候,简直直不起腰来,不过也可能是我长期过度运动累计的创伤,今天刚好发作了。我说:“我扭到腰了,这么不经摔,太丢人了。”钟邵伸手来探,像是要帮忙扶我起来,却差点戳到我的眼睛。我忙叫他别乱动了,自己扶着腰回床上躺着去了,作为时不时还要和人打一架,鼻青脸肿不吭一声的硬气大老爷们,我想,这点腰疼,一晚上就好了。第二天,所有人都看见钟邵扶着我进了教室,我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扶着腰,一到门口,里面就是一阵起哄声,昨夜我们屋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似乎都一清二楚,还替我们俩害臊和羞羞。这一群sao动的少年们啊,我一阵头疼,看来这闲话是免不掉了,只能和钟邵商量,“钟邵啊,哥哥现在保护不了你了,那……今天我换下来的衣服,你还是会帮我洗的吧?”他被凄惨的样子逗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