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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希望你们能拿出一些合作的诚意,以后这个摊子就交给你了,你不要让我失望啊。”时浅听得一头雾水,但第一反应就是莫非梅小茹在工作中出了什么纰漏,对方也不想直接和谢青杉报告,就来找她接手,然而……这也完全不符合规矩啊。不管如何,让客户满意是他们的首要追求,她语气谦和平缓地回答这个男人:“好的,朱老板,我们一定会认真去做这个项目,不会让你为难的,不过我要先和谢总请示一下。另外,我想问一下,之前您是有什么不满意,或者我们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们的设计师有什么问题我不管,只要帮我把事情做好就行了。”朱老板显然也是有事情在忙,没等时浅再问一句,就挂了电话。她疑惑地看着逐渐黯淡下去的手机屏幕,总觉得事情有什么古怪,要不然,还是先去问一下梅小茹本人好了。等到吃完了饭,时浅坐电梯上楼,刚回到办公桌前坐下来,那边竖目拧眉的梅小茹就走过来了。这姑娘先前对她的态度一直很热络,总喜欢前前后后缠着她,此刻却是面色难看,还微微瞪着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冷言冷语:“时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时浅还真没猜到她会这么说,正想开口反问,对方气愤的像是恨不得能上来打她!“以前别人在背后说你,我都替你解释,站在你这边,但没想到你真的就是这样的人!”她越听越不对劲,当即也沉下神色,一双美目含冰:“你到底在说什么,麻烦把话说清楚。”“你别以为可以抢我的客户,我不是这种好脾气的人!时浅,我不管谢总是不是会护着你,就算他要开除我也无所谓,我就是讨回这一口气!”时浅抬手打开她指着自己的指尖,气势分毫没有落下,但这样也更让梅小茹无法接受,竟是一下子哭出来了。“我来工作室这么久了,真的只想好好做出一点成绩,时姐你已经很优秀了,为什么还不肯给我们新人一点机会呢……”梅小茹说着说着,好像真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哽咽着落下了眼泪,连呼吸也急促起来,身旁还有实习生过来扶住她,让这场面变得十分荒诞。时浅没料到对方的情绪会如此激烈,呆愣几秒,才冷静地说:“小茹,别急着生气,我敢保证我从来没有抢过你的单子。”尽管她的语气平和,但梅小茹显然已沉浸在脆弱的情绪中,哑着嗓子说:“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样无耻的女人!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敢发誓你没和那个拉提雅餐厅的朱老板私下联络吗?”听到这几个字,时浅脑海中仿佛被针扎了一下,那痛觉令她一时清醒,又混沌着找不到什么线索。“别人都说,你和之前在沥海市的海老板关系暧昧,现在你又要朱老板把这个设计交给你来做,时浅,你也有男朋友的,难道你们只是玩玩的?你就是喜欢看那些男人被你玩弄才高兴对吗?!”时浅怎么可能预料到,这件事会让这个平时乖巧的女孩子说出如此一番恶毒的话来,眼下办公室的不少人都向她们抛来不怀好意的眼神,时浅胸口翻涌着怒火,但她知道光是置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彻底板下脸,看着对方说:“你说的朱老板,我在楼下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莫名其妙对我说了一通,我正想来问你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说要把这次的设计交给我。”梅小茹不会相信自己所说的,但她还是要以正视听:“至于你刚才的诋毁,希望你以后考虑清楚了再说。我个人感情方面的事无需向你汇报,但你也不能随便诽谤别人!”梅小茹气的汗毛竖立,似乎整个人都在发抖:“现在事情穿帮了,你就想装无辜?!朱老板和我说,你发信息给他,还说以后这个设计就交给你做了……这件事千真万确,你怎么解释?!”“我没有发过任何消息给他,至于为什么他会收到短信,我没法解释。”时浅说到这里,眼角的余光注意到几步开外的汪曼涓正捧着茶杯,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盯着她们,她的目光狠狠地撇过去,大概在公司里最想要陷害她,最想要看她被别人羞辱的人……就是汪曼涓了。而对方被她的眼神一瞪,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但面上仍然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冷着脸扯着唇角,要和这件事彻底撇清关系。“梅小茹,动你的脑子想一想,我真要抢你的客户,会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吗?明知道朱老板这么一说马上就会穿帮的,我为什么不再做的隐秘一些,或者,干脆要他别告诉你呢?”时浅盘旋在脑子里的想法有很多,当即只好先一点点说出来:“如果我真像你说的这么有‘本事’,那你现在根本就不会知道是我从中作梗,不是吗?”梅小茹眉心一拧,正想开口,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她们:“梅小茹,时浅,来我办公室,其他人都回去做事。”谢青杉刚进公司,还拿着他的手提包,眉目冷凝地扫过众人,一时再不敢有人发出半点动静。“朱老板那边我会请他来亲自问清楚,另外,时浅的智商至少比某些人要高,这种蹩脚的事情,我相信她还做不出来。”第五十四章时浅有时候觉得,可能还真存在“运气守恒”的道理,谁让她最近小日子过的太顺心,不想一回公司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谢青杉的脸色比她还差,他在办公室里当着梅小茹的面,拨通了那位朱老板的电话,在与对方的沟通中,得知了事情的大概经过。等到电话挂断,梅小茹的情绪稍许稳定了一些,而谢总声音沉冷,对她们道:“简单来说,这件事就是‘时浅’昨天下午发消息给朱老板,说项目换人了,让他以后直接联系她。但时浅说并未发过任何短信给对方……”他温淡地笑着,眼底的笑意却是冰凉:“从事实证据来看,梅小茹的指责你不能抵赖,而从这件事的根本逻辑来看,时浅绝对做不出这种蠢事。”梅小茹从小也是受不得半点委屈,遇上这种情况也未曾多想,就直接来找时浅当场对撕了,也因为她这种性格,很容易就会被别人利用。时浅心里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就像心头突然被人来了重重一击,有些失望也有些无奈。她正色,看着对方的眼睛:“小茹,我确实没做过这件事,应该是有人拿了我的手机发的,可惜只有走廊有摄像头,办公室并没有,我没证据证明这一点。”谢青杉想了想,大致也猜到了什么,但在梅小茹面前也不方便直说,只能提醒她:“梅小茹,你就算不相信时浅,也该相信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