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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祁:……大家520快乐么么哒>3<爱你们?(^?^*)嗯,作者还有话说,这本确实更新了很久,阿幸也知道,自己现在的速度也慢下来了,在这里跟大家说声对不起,我以后会努力变得勤奋的,嗯,绝对不会放弃这文,真的很谢谢一直陪着我的小天使们(鞠躬)第103章徒弟晏祁眼中的红色慢慢淡了下去,整个人仿佛在水深火热中走了一遭,支撑全身信念一松,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后知后觉,手掌心都被马缰勒出一条青紫的痕迹,透过瓢泼雨幕,看着谢拙贞咧嘴笑着,眼底隐约是对她的担心。心中慢慢冷静下来,手紧紧攥着荷包,声音还有些晦涩:“他还好吗?”“放心吧!师夫好着呢!还跟拙贞一道儿来了!”晏祁手指微微一顿,瞥了面前的少女一眼,猛的抬头,有些愕然:“他来了?”谢拙贞有些忐忑的看了晏祁一眼:“弟子武功平俗,怕待在京城护不住师夫,所以擅自主张,带人来了…”眼见着晏祁的脸色愈发冷,声音也越来越底气不足。“在哪?带我去。”晏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少女还带着几分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不安,全身上下湿淋淋的,形容狼狈,也没有多话,清冷的声音又带着几分急切。“是。”谢拙贞松了口气,眼神清亮,一拉马缰:“师父,跟我来。”说着调转了马头,双腿一夹,朝着来时的路大喝:“驾!”周围的景色迅疾的马蹄下不断的变换,在一片夜色中却并不明显,也无人关注。“吁——”马声嘶鸣,停在一座破庙门口,谢拙贞敏捷的从马上跳下,遥遥一指庙门:“师父,就在那!”晏祁看着那破烂的庙门,眉头一蹙,大步流星的走进去,目光在满是灰尘的门槛上一顿。四目一望,入目是一座木头雕刻的菩萨,贡在沾满灰尘的石台上,两根崭新的蜡烛孤零零的为这座小庙提供着光亮,跨入庙门,便是一股陈年腐烂的霉味儿。不过几十丈的地方,一眼看过去,哪里有半个人。晏祁神色一凝,迅速转头,却觉得一道气劲从后方传来,点住了她的xue道。谢拙贞慢慢从身后走出来,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师父——得罪了。”说着一挥袖子,粉末飞扬下,晏祁倒在了地上。谢拙贞静静地看着不省人事的晏祁,慢慢蹲下了身子,面无表情看着,眸中一片深沉,半点看不出她的心思。她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两个黑衣女子,谢拙贞瞥了一眼晏祁,沉声道:“带走。”破庙中的蜡烛“噗嗤”应声灭了,再回过神来,就是一片空荡,哪里还有半个人影。……“他娘的!那个小贱人呢!”楚言清蜷缩在巷子深处一片柴草中,身上穿着已经脏的看不出来的蓝布衣裳,头发凌乱,纠结在一起,除却一张沾满柴草的脸蛋,隐约看得出姿色清绝,但此时已经毫无大家公子的光鲜亮丽,反而像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耳边炸开的骂声让他下意识颤抖了身子,大气也不敢喘,背上的伤口隐隐有裂开的趋势,一阵撕裂的疼痛,几乎要被心中的恐惧淹没。“大姐,这边没有!”“这边也没有!”一对人马在楚言清附近搜寻着,得到的答案却令人失望,眼见着领头的女人脸色越来越差。“废物!”领头的女人怒不可遏骂道:“妈的!一个男人都守不住!”“再去找!”骂骂咧咧一阵,那女人显然十分烦躁,抬手就给了身前唯唯诺诺的下属一个耳光,吼道:“再去找!”谷雄心中充满了恼怒,更是带着烦躁和恐惧,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个一直老实安分的男人怎么会逃跑,难不成他看出什么了?越想越烦躁,问题是她们居然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都没守住!今天好不容易有人来报说找到了,她马上就带人来抓,没想到眼睁睁看着,人又不见了!完全不敢想主人回来发现人不见了,她们会有什么下场。一面想着,愈发没好气,带着一队人离开了巷子,远远的还能听见她气急败坏的声音。楚言清听着那些凶神恶煞的人离开,整个人都瘫倒在柴草堆里,几乎哭出声来,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妻主…妻主……”嘴里下意识的念叨着,眼皮耷拉着,一阵发黑,唯有身后的痛楚让他醒过神来,强撑着,才觉得嘴里一片腥咸,竟不知不觉咬破了唇。楚言清都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原以为自己落在阿久手上,死定了,可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在一户农家家里。进来了一个相貌平凡的少女,神志不清还以为被送到了倌楼,却被告知,他已经获救,那人说她是自己妻主的徒弟,还拿出了一张写有“拙贞”的字条给他,楚言清自然是认识自己妻主字迹的,瞬间相信了她的话。“是拙贞来晚了,让师夫遭了哪些歹人的毒计!”那少女如是解释,明明白白将晏祁如何收她为徒的过程告知了楚言清,并找来了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伤口。楚言清曾提出让她把自己送回去,却被她拒绝:“王府现在中不知是什么情形,此时回去实为不妥。”“您想想,王府如此布置森严,那些歹人是如何轻松进去又将您带走的?定是有内jian相通!师父曾经吩咐,让拙贞保护好您,拙贞一定要做到。”楚言清自然想到了这点,只好按捺住,接着谢拙贞便提出取他身上一件信物,她亲自前往边城,知会晏祁的主意,还找了三五个人来“保护”他。楚言清想起了被谢拙贞收留的那些日子,当时他满心都是对她的感激,更是万分信任,直到他听到了她临走之前对那几个女人的叮嘱。“好好盯着他,万不能让人跑了,我还要靠他牵制晏祁,听见没有!”……楚言清吃力的睁开眼,被头顶上的太阳光刺的生疼,慢慢的爬起身来。半边身子已经麻了,动一下都有如被蚂蚁噬咬般,又牵扯着背部的伤口一阵剧烈疼痛,尽管如此,楚言清要离开的心依旧十分坚定。如果那人是别有用心,那么,她取走了她的东西,一定会借此对他妻主下手,这个念头一明了,惶恐,不安代替了一切,楚言清不敢想,如果妻主出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