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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不好,我有时候……是非常让人讨厌的,甚至会害了别人。”北堂尊越胸口位置微微一痛,忽然觉得心底有些难过,他沉默了一下,然后抱紧了怀里的北堂戎渡,同时却又尽量让自己动作轻柔,其实他并不怎么会安慰人,但此时却尽了自己所能,用脑子里能够想到的最合适的言辞柔声说道:“谁说你不好的?你明明哪里都很好,就算是有时候做的不对,也是因为朕太宠你,让你养出了小性子……好罢,朕承认,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北堂尊越说到最后,自己也不由得扬眉一笑,不禁又说道:“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你,那你呢,知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朕,嗯?说实话,不许撒谎。”北堂戎渡撇过脸,笑了一下:“你怎么这样斤斤计较,不肯吃一点儿亏,我刚问了你,你就要马上再问回来……”北堂戎渡看着对方不经意间那明丽异常的微笑,心中一动,假装不悦地压低了声音,道:“竟敢说朕斤斤计较……算了,朕既然身为天子,自然是宽宏大量的,不与你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北堂戎渡不知道是因为在笑还是因为别的,双肩微微颤抖,这样温馨轻松的时刻似乎让他一直阴郁的心情缓解了许多,然而,却无法动摇那颗已经恒定下来的心,北堂尊越将他横抱在怀里,温热的舌尖一点点舔湿北堂戎渡的嘴唇,蛊惑道:“……来,跟朕说说,你是怎么喜欢上朕的?”北堂戎渡在男人怀里扭着头,躲避那刁钻的舌尖,低声开口:“我不知道……”北堂尊越捏住他的脸蛋,不让他避开,嗤嗤低笑着挑逗对方:“怎么羞答答的像个小姑娘似的,嗯?……还好倒不怎么像那些丫头片子一样,也喜欢耍小心眼儿。”北堂戎渡眸光几不可觉地一凝,既而垂了垂长长的睫毛,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语气缓慢地轻声说道:“其实我也是小心眼儿的人,谁对我好,我会清清楚楚地记得,谁若是欺负我了,我也一定不会忘……一直会记住的。”他说者有意,但北堂尊越却是听者无心,眯着眼想了想,突然间轻声笑了起来,用灼灼的金瞳看着北堂戎渡,嘴角勾起一个邪气的笑容,道:“其实你早就喜欢朕了是罢,当年你才十三四岁的时候,就第一次跟朕一起玩同一个女人……当时朕问你来不来的时候,你根本没什么犹豫就爬上了床,后来舒服完了还光溜溜地睡在朕怀里,你是在勾引朕,是不是?”北堂戎渡面上微红,小声道:“胡说,谁像你那么满脑子龌龊……”说话间,正待躲开男人热乎乎的唇舌,耳朵却忽然被含住,北堂尊越用力舔咬了几下,这才松开,笑道:“还说不是,你去打听打听,谁家的儿子都十几岁了,还跟爹那么亲密,甚至愿意父子俩一起跟女人做那事儿……其实你一直都是喜欢朕的,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你信不信?”北堂戎渡愣住了,定睛看了北堂尊越一会儿,眼中泛出一种剔透的光泽,才喃喃轻声问道:“真的吗……我不清楚。”北堂尊越看到北堂戎渡晦暗不清的眼神,不禁温柔地在他嘴角吻了两下,道:“应该是的罢,朕也说不准。”两人这样相对而视,北堂戎渡忽然想起一句曾经看到过的话:‘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不错,此时此刻,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在温存的表面之下,有着太多的不甘……只这么一瞬间,北堂戎渡已觉得不妥,内心依依惊动,涌起隐约的恐惧,因此便转头看向别处,心头被沾染上了温暖的感伤之意,北堂尊越见状微微一愣,却本能地以为北堂戎渡是在闹别扭,于是一丝微笑便在嘴角处变得渐渐欢畅,在北堂戎渡的鼻尖上啃了一下,柔声道:“……渡儿,朕的心里从来只有你一个人,那么,你告诉朕,什么时候你心里也只有朕?”对于这个问题,北堂戎渡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回答才好,微抿的薄红唇间仿佛藏起了一抹清浅的为难与犹豫,只是不说话,北堂尊越见此情景,眼中闪现过一层冷霜一般的冰然,却还是笑了笑,并没有给北堂戎渡脸色看,而是隔着衣物,伸手握住了北堂戎渡被护具束缚住的下体,若无其事地低低笑道:“戎渡,你可知道,一想起这里曾经进入过无数人的身子,朕就嫉妒得很,想杀掉所有跟你做过那事的人……他们怎么敢染指你,朕园子里的小树才长大一点,结了果子,就被人摘了吃,朕很生气,很不高兴。”北堂戎渡微微别过头,语气平静地道:“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破了身,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提起这些事情。”北堂尊越点了点头,淡淡道:“是啊,是跟沈韩烟……当时是不是觉得很快活?”男人说着,低头在北堂戎渡白嫩的脖子上用力地吮出一个个殷红的吻痕,就仿佛是在发泄一样,声音阴郁中透着让人畏惧的味道:“朕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让你离开朕,一走就是几年,不然的话,你一直都会待在朕身边,谁也不会有任何机会碰你,谁也不会有机会让你记住,让你放在心上……”北堂戎渡见北堂尊越眼下的样子,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样的喜怒无常,不能跟他对着来,只能顺着对方,不然吃亏的只会是自己,于是便低声道:“那么……如果下辈子我还能再认识你的话,我答应你,我会……”北堂尊越打断了北堂戎渡的话,从儿子的颈间抬起头,目光熠熠地攫视着北堂戎渡,道:“朕只要现在,那些虚幻的东西朕不管,也不需要无所谓的保证,朕就是要和你在一起,现在,将来,都必须在一起,那怕只有一天的快乐,朕也情愿。”北堂尊越说话之际,隔着衣裤和小牛皮的软套,不住地捏揉着北堂戎渡的下体,北堂戎渡被他弄得有些不舒服,双手按住北堂尊越的大掌,即使没有抱上多大的希望,却还是试着软语恳求,蓝色的眸子端然凝视着北堂尊越,道:“爹,你把这个东西拿下去罢,我不想戴着它,我不喜欢……你别让我戴这种东西,好不好?”北堂尊越抚着儿子的脊背,不及思虑便开口哄道:“朕问过的,这东西戴在身上并不会觉得难受,戎渡,等你以后慢慢习惯了,也就好了。”北堂戎渡心里一凉,没有再说话,满腹的失望之情徐徐裹住了整颗心,只默默不语,片刻之后,不再看北堂尊越,轻轻转过头,眼眶周围不觉泛上一片热意,缓缓低了眉,两片薄唇虽然还维持着优美的弧度,但面上的神色却明显黯淡了下来,北堂尊越见他怅然默默,心中有些不忍,但还是冷硬了心肠,不会再允许自己让步,抚着北堂戎渡的脖子,道:“渡儿,你也要为朕想一想……有些事情朕并不是出自本意,只是没有别的选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