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啃一边哀嚎,想它堂堂三千世界使者,掌管各界历练修为的宝物,竟然沦落到此。服务生上前,为南姒倒酒,“这是特意为您准备的。”南姒扫一眼,1921年的波尔多葡萄酒,价值不菲,绝不是随便拿来招待普通宾客的东西。“就光我一人独享?”服务生愣住,他想起经理的交待,这杯酒,一定要看着元真真喝下去。故作镇定的服务生笑道:“是的,整瓶酒都只属于您一人。”南姒红唇一弯,轻轻摇动杯里的红酒,低头抿了几口。一杯入肚,人已醉七分。经理赶紧吩咐几个女服务员过去搀扶南姒,她手里牵着依旧牵着狗绳,经理咬咬牙,只得连人带狗一起送进酒店顶层套房。宽阔舒适的总统套房,南姒躺在床上,通灵宝瑟瑟发抖地喊她:“主人。”汪汪叫了几声没反应,通灵玉以为她真被人药倒了,犹豫着要不要启动应急反应。它不怕其他,就怕大魔头事后找它算账。忽然一个枕头拍来,床上的人翻身,“安静点。”通灵玉松口气。清醒就好。它就说嘛,有大魔头的元魂加身,怎么可能药得倒?话虽如此,但它一眼看去,发现南姒双颊微晕,气息紊乱,半醉半醒。是了,就算意识清醒,但身体毕竟是凡人rou躯,受不住药性。门边传来动静,脚步声慢慢逼近。赵晟天开灯,床头柔和的灯光洒在南姒身上。她白净的胴体如凝脂佳玉,微微透出酣红,仿佛鲜嫩欲滴的果子,只待人摘采。他松开领带,俯身上前。☆、第4章通灵玉有些焦急,它正犹豫着要不要冲出去拯救大魔头,耳边幽幽传出她的声音:“别多事。”通灵玉往后一缩,继续躲在暗处,安静如鸡。赵晟天打量唾手可得的猎物。以前不是没有见过她,隐约记得有这么个人,只是从未在意。那天红毯一见,尤为惊人,他竟未察,尚有这么一条漏网之鱼游离在外。这些年,他见过很多女人,有些是含苞待放娇羞的少女作态,有些是丰满妖娆的放荡姿态,而此刻他手底下爱抚着的这个,却令人耳目一新。她漂亮自信,乍一看光艳四射,实则天真明媚,仿若成熟边缘的性感少女,尚未过渡到女人阶段,妩媚的rou体与灿烂的气质相结合,像是迷雾中忽然出现鲜亮的红绿,所有的风景瞬时明朗,只一眼,便立即扎根人心底。他向来不会压抑自己,男欢女爱是人类天性,他毫不避讳自己想要与她欢愉的事实。对女人,他很大方,一个代言换一夜缠绵,怎么看都是笔划算的买卖。就算她不会算数,只要她的经纪人会,那就够了。他并不急着占有,浅尝慢吻后,颇有兴致地欣赏身下人的媚态。从裙尾开始撕,一点点剥开,手指所碰之处,温热娇嫩,让人忍不住细细摩挲。迷迷糊糊间,他兴致正浓,忽地听见她神志不清地问:“你是谁……别压我……喘不过气……”或许是酒性已散,人慢慢清醒了过来。这样更好。赵晟天换个姿势,想起她即将替Tara拍广告,声音低沉,徐徐诱之:“你这个姿态,Tara的团队可不会满意……”她双眼迷离,面露春-色,说话里都带着娇喘,仿佛并未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只是不甘心被人否定,“那你教教我……”他血脉泵张,更为兴奋,几番摆弄,乐此不疲。长达两小时的激战,赵晟天总算鸣金收兵。他搂住受尽蹂-躏的娇人儿,手指划过她身上那些或深或浅的吻痕。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他虽无赖,但对于刚到手的女人,第一次怎么着也会秉承绅士精神,尽可能收敛自己,不至于太放纵。但是今晚,他一进入这具软玉娇体,就疯了一样停不下来。每次完事就离开从不留下过夜的赵晟天,头一回生出想要与人同床共眠的念头。至于她醒后面对这一床狼藉时的反应,他也愿意照单全收。赵晟天满足地从背后抱住她,手掌心柔软触感,来日方长,好梦犹待。夜色旖旎,沉沉睡去的赵晟天浑然不知,被他搂在怀里的人缓缓睁开眼睛。她翻过身,懒懒地撑起半边身子,饶有兴趣地扫量着眼前的男人。功夫不错。一直装睁眼瞎的通灵玉猛然听到这么句话,嘴角一抽,晃着狗腿屁颠屁颠地跑到床边。献殷勤:“主人,你太卖力了,竟然毅然决然牺牲自己……”南姒媚眼如丝,晕红未褪,一点都不避讳:“不,我只是单纯想睡他。”她话音一转,透着几分忧伤:“万万年没做了,果然生疏不少。”通灵玉:“……”南姒拿手指描着赵晟天的五官轮廓,口吻愉快,语气恩赐:“这个男人,勉强可以做我的奴隶。”通灵玉哑口无言。怎么听着有股要榨干人家的意味?为防止理解错误,它多问一句:“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奴隶吧?”南姒笑而不语,一下下地点着男人笔挺的鼻尖。早上酒店经理来敲门。经理担心受怕,守了一夜也不见太子爷出来,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他怕闹出事。赵晟天被吵醒,一脸不耐烦地打发经理,回过身,床上的人也已经醒了。两人相对而视。南姒觉得,按常理,这种时候她应该为自己失去的贞cao掉几滴泪。她立马挤出泪,元真真自身精湛的演技让她演起被侵犯的少女格外入戏。赵晟天看着揽被慌忙遮身一脸害怕的南姒,内心奇异般地荡起一丝波澜。他起了坏心,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将电话递过去,肆无忌惮地问:“要报警吗?”她轻咬下唇,神情不知所措,像是只被吓坏的小绵羊。果然没有被潜的经验吗?那正好。赵晟天亲亲她的小耳朵,“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南姒泪盈盈地看着他。赵晟天笑道:“好消息是你很符合我的胃口,坏消息是我暂时不打算放你了。”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摸索,也不管少女是否抗拒,极尽挑逗,仿佛魔鬼般,以折磨人心为乐趣。“我是个开明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依旧可以和别人有正常的恋爱生活。”他薄唇轻启,语气不可置否:“仅限柏拉图式。”他甚至没有问她的意愿,自动将她楚楚可怜的沉默当做同意。洗漱穿衣后,他派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