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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句?”德拉科茫然地低头又看了眼歌词,“哪一句是人身攻击?”斯科皮不太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干巴巴地回答:“韦斯莱生在垃圾箱。”“这是阐述事实,不叫人身攻击。”德拉科放下歌词,拿起面前的茶,往里面加了一点点奶,然后抿了一口,“他们那个破茅草屋并不比垃圾箱好太多……就算家里养了七八个崽子,一般的巫师家庭轻易不会像韦斯莱家那么穷——”“穷不是他们的错。”斯科皮耸耸肩,镇定地对所有惊恐瞪着他的人说,“只是转述——我曾经听到波特这样安慰韦斯莱,勉强来说,其实还蛮有道理的。”“那是因为波特家的仓库里塞满了金加隆,他当然这么说。”德拉科冷笑了一声,懒洋洋地靠进沙发里,“那确实并不是韦斯莱们的错,但这并不代表可以以此为荣——哦,亚瑟·韦斯莱似乎真的是这么想的,当人们联想到韦斯莱,除了红头发,第二个关键词就是‘穷’的时候,他看上去挺高兴这样的。”扎比尼单手撑着下颚,嗤嗤地笑着补充:“确实曾经有一篇报道,那上面亚瑟·韦斯莱告诉记者,‘物资的缺乏让我的家庭更加具有凝聚力’。”扎比尼话一落,德拉科立刻耸耸肩用鄙夷的语气接道:“瞧,就是这种不思上进的态度才让人瞧不上——不是每一个家族刚开始都那么富有的,包括马尔福家族。”“好吧,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担心格兰芬多们的上进心啦?”潘西咯咯地笑着打岔。德拉科嫌恶地撇撇嘴:“得了吧潘西,就好像我的事儿还不够多似的。我这不是在解释给某个烂好心的孩子听么——听说韦斯莱双胞胎兄弟现在一周赚的钱已经顶的上亚瑟·韦斯莱两个月的薪水了,所以如果我是韦斯莱,就会感恩戴德——梅林好歹是公平的,总有那么一俩个长脑子的来拯救——”“——哦,不好的消息是似乎韦斯莱夫人听说他们不准备参加七年级的时,气的要将弗雷德·韦斯莱和乔治·韦斯莱直接从家族除名。”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端着一杯咖啡从沙发后面绕了出来,挨着潘西身边坐下,“不过这歌是有点儿傻,德拉科。”“我没说非要你们每个人都唱着这歌我才能抓到金色飞贼。”德拉科看上去对收到了那么多反对票挺恼火的,他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达芙妮,你有没有看见阿斯托利亚?”斯科皮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放下手中的热巧克力。“没有。”达芙妮冷硬地说,“我当然不知道她在哪,德拉科,你这是因为我说你的歌词傻而故意在给我找不痛快吗?”“哦,我当然没有。”斯莱特林王子扬起他最常用的假笑,“我只是想找她一块去巡逻,今天恰好轮到我们斯莱特林值班了——也许我能在走廊上抓一俩个格兰芬多的小崽子,给他们扣上几分。”“麦格教授等着给你扣上一百分呢。”斯科皮坐在沙发里,无精打采地说,“快去吧。”德拉科倒是没有幼稚地跟他纠缠下去,只是站了起来,将袍子稍稍弄平了一些,一系列动作之后,铂金贵族这才抬了抬眼皮,用居高临下的姿态问:“我去巡逻的时候你要做什么?”“魔药作业?——写完了。”斯科皮无动于衷地说,“抱歉,看见你我就想到斯内普教授,然后就下意识想到魔药作业——也许,呃,就坐在这儿?”“看你那本该死的、关于三兄弟的童话书?”斯科皮叹了口气:“……好了德拉科,别这么小心眼儿。我会坐在这里,看你的歌词,然后当你再次踏入公共休息室的时候,我将把这首歌作为下午之后我对你说的第一句话——这样总行了吧?”斯莱特林王子傲慢地喷了喷鼻腔音:“差强人意。”“要我说,你俩都该回去重读一年级。”潘西刻薄地说,“真该将你们简直让人没法淡定听下去的幼稚对话用个什么咒语保留下来,明天再放给你们听,也许你们会羞愧到床底下去。”“噢德拉科,一路顺风。多扣几分,至少周五麦格教授给你扣分的时候,让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落差不要那么大。”“闭嘴吧。”扔下这么一句,德拉科头也不回地走向出口,袍子后摆在他身后翻滚成了一朵黑色的浪花,这让他看上去非常像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先生。斯科皮扔开手中写满了歌词的羊皮纸,懒洋洋地伸手从书桌上将那本他已经知道了结局的童话故事拖来面前,随手翻开一页,头也不抬地说:“你瞧,说实话他也要生气,真难伺候。”潘西想了想:“如果你答应了唱着那首愚蠢的歌儿迎接德拉科回来——我必须强调无论这行为多么蠢,我想你还是做到比较好。”斯科皮茫然地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碎了一地:“……那种话有人会当真吗?”“有。”扎比尼笑眯眯地说,“至少德拉科会。”第138章斯科皮当然没有唱着那首可怕的歌曲迎接德拉科的回归,因为当晚宵禁,当德拉科回来的时候,三年级斯莱特林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香甜地扯呼了——而事实上,哪怕是到了星期五比赛的前一个小时,当德拉科再一次在早餐桌上提起这首歌的时候,斯科皮也只是记住了那一句“韦斯莱生在垃圾箱”而已。在德拉科满脸怒容看上去正准备结结实实地教训斯科皮一顿时,他被斯内普教授叫走了。回来的时候满脸喜气洋洋。“……”斯科皮从来没想到居然有一天是斯内普教授救了他的小命。“波特被禁赛了。”德拉科脸上的笑容真诚而优雅,他拿起自己面前的土司,往上面抹了一些黄油,“我想不到格兰芬多还有什么人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撑过十分钟的。”“看来你还挺看得起波特的。”斯科皮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哦,别,”桌子那边正切割盘子里的培根的潘西停下手,满脸虚假的惊恐抬起头,“斯科皮,你怎么能说出来!”“我对你还没气消呢,男孩,你最好消停点儿!”德拉科收敛起笑,警告地瞥了斯科皮一眼,忽然神色一堆,有些不自然地抬了抬手,“你怎么回事?老盯着我的手看做什么?”“我没有。”“不,你有。”德拉科怀疑地说,“……这件袍子并没有什么问题,是我今年暑假快结束的时候在德国定做的——放心,这可威胁不到你的‘家族产业’。”“……随便吧。”后者对此表现得不太关心地耸耸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怎么啦?”德拉科上下打量着斯科皮,最后银灰色的眼眸一顿,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