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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虏抢掠一番,自会退回关外,可若燕州发兵,必然难免更多将士殒命,朝廷兀自摇摆不定,也不怪崔将军犹豫。如今哪十万大军已然覆灭,你还想再赔上燕州二十万将士的性命么?常少将军,委屈你早日上路吧。”李先暗叹一声,举刀,对准了常晟。“他的命已经是我的了,别人怎能拿去?”一直不出声的秦星雨忽然轻笑,那酥软语音,在这北塞之地,顿生诡异。“你又是什么人?”李先方才不是没看见那一抹艳红身影,可是也并未在意,反正杀了常晟之后,再一起做掉就是了,管他是什么人,看见这件事情,就免不了被灭口的下场。可当他仔细看了那人面容,才大吃一惊,眉峰弯弯,淡细如烟;眼若桃花,内含春水;鼻似玉骨,笔架亭山;唇有嫣色,不点而丹。配上那狐狸一样尖削的下巴,活脱脱一个画中走出的美人。此等荒凉山间,乍见如此绝色,莫说是这些就在军中难见女子的兵士,就是常人只怕也要魂为之夺。暗暗咽口口水,李先有些结结巴巴地道:“你……是什么人?”“一个商人。”秦星雨笑道:“想和众位做个生意,一百两,一条人命。”李先哼声道:“此人的性命我是要定了,你想拿一百两买他的命?不如拿一百两买你自己的命好了。”秦星雨淡淡一笑,手指卷了一下自己的发丝,不慌不忙地继续道:“错了,我可没想用一百两买此人的命。我是说,你们这些人,每人给我一百两,买你们自己的命。”声音浅淡,语笑嫣然。“疯子。”李先暗咒一声,举刀便砍。风过,香沉,云遮月。明月再次破云而出之时,那一路追兵已经尽皆横尸山野……“你……”常晟惊得说不出话,难道此人真是精魅?“跟我走,从今往后,你的命,是我的……”秦星雨抱琴转身,不再多话,沿着山间小径,徐徐而走。常晟跟上,不多话,一步步跟着那人的节奏。“你的名字往后不可用了,换一个吧,想叫什么?”依旧是素素软软的声音,带着笑意。“常歌。”长歌当哭,为十万将士埋骨沙场,哀歌!一个月后,刑部收到密报,燕州太守玩忽职守,接军报而不报朝廷,拒不出兵,至临关十万将士殒命。帝震怒,赐燕州太守崔程以极刑。秋,帝临临关,亲奠十万将士。红杏阁中,常歌拜倒,从那天起,他的命,他的忠诚都属于那个永远红衣妖娆的男人。秦星雨微微一笑,这笔生意,应该没有赔吧……第三十一章南宫良强扭着常歌,在后阁随意挑了一间房间,一脚踹了进去,就将常歌扔到了床上。常歌背上的伤虽好了大半,可这一撞还是生疼,一声闷哼,翻过身趴在了床上。随手关上房门,南宫良走到床边看着常歌一脸冷笑。这星雨身边的人,着实有趣。“南宫侯爷。”常歌坐起身,对着南宫良抱了抱拳,一副恭敬镇定的样子。“怎么?方才不是你说要服侍我的么?这会儿这个态度,可是不太对。”南宫良挑起常歌的下巴,笑得一副下流样。“侯爷的心里只有老板一个,哪会真将常歌看在眼里?”常歌低头,其实他也明白,就算他不出头,齐舞也不会有事,以南宫良的骄傲和眼光,就算秦星雨把齐舞剥光了送到他床上,他也是绝对不会看上一眼的。“哦?那你在星雨面前时说那些话……是何意?”南宫良更有兴趣地看着常歌,这人还真是有点意思。“不瞒侯爷,在下心里想着的无非是齐舞而已,我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半点把我放在心里。”常歌坦承,到了这个地步,齐舞再无动于衷,他也只有死心了。“用我替你试别人的心思?你还真是大胆。我南宫良要是白白被你这么利用了,岂不是很没面子?”南宫良冷哼一声。“难道侯爷不想知道主子心里有没有你?”常歌微微一笑,竟也有些算计透露出来。“他……这世上再没有比他更没心没肺的。”想到秦星雨的薄情,南宫良再次咬牙切齿。“侯爷容我一言,常歌随侍主子左右,主子待侯爷已经很是不同了,依我只见,主子心里未必没有侯爷,何不一试?”常歌语气如常,却听得南宫良眼前一亮。“你说星雨心里果然有我?”南宫良语气中几乎有种狂喜。“试过,侯爷便知道了。”常歌敛下眼眸,冷静地说着。能不能试出秦星雨的心思他不知道,但能让齐舞有所表现,他确实求之不得的了。南宫良眼睛转了转,忽然一下子上了床,将常歌压在了身下,并放下了床幔。“侯爷……你……”常歌不明白南宫良为什么突然这么积极,倒有几分假戏真做的意思。“嘘……门外有人。”南宫良压在常歌身上,“刺啦”一声撕掉了常歌的衣服。常歌嘴角抽了抽,做戏也不用做成这样吧?他现在真的需要担心一下自己的清白了。南宫良却在心中暗笑,想利用他,那就要付出点相应的代价。逗弄这个常歌,倒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愧是星雨身边的人,反应一点都不让他失望!听着房中锦裂帛碎之声,门外之人咬牙攥拳,心中暗暗诅咒。“啊……”常歌突然一声惨呼。更让门外的齐舞心中一跳,难道他已经被……常歌现在非常有杀人的冲动,他不就是想让南宫良帮他做一场戏,试试齐舞对他的心意么?那位逍遥侯有必要把他这么扭来弯去的往死里折腾么?可怜他才被主子整的一身是伤,就又被这么惨无人道地蹂躏,啊啊啊……他的腰啊,嗷嗷嗷……他的腿啊。三分是真的疼痛,三分是有意为之,三分是难得地放纵,还有那么一分发自心底的委屈。于是乎,常歌就这么呻吟哀号不止地喊出了声。正把人当成玩具一样玩的南宫侯爷听常歌叫出声,便上前捂上了他的嘴,于是声音变得更加暧昧起来,压抑地喘息反而更加引人遐想。还在窗外站着的齐舞已经将下唇咬出了血迹,指甲也掐入了掌心,那个人……为了他……而被人如此折辱么?心滴血般的疼!再也听不下去,齐舞转身回到了秦星雨所在的小室。“怎么?不继续去扒门缝了?”秦星雨淡然地说着,语气中满满地都是无所谓的意思。“主子,为什么……常歌跟了您那么多年。您就这样把他……”齐舞说到一半红了眼圈。以前不论怎样,主子都会护着他们,为什么如今这么轻易就把他送出了手?连常歌说出要替自己去的时候,秦星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