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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那张床确实有不一样的味道,他不知道那是不是红衣所说的体香,但他睡在那床上的感觉很好,被子上的味道很好闻。黎风闭上眼,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总是出现红衣的娇笑声,还有那张美艳的脸蛋。唰地,他一下睁开眼,突然坐了起来。少年眉头紧蹙,眼里担忧之色渐渐汇聚,越来越浓。按照红衣那黏糊人的性格,没道理回来后不找他,莫非……在外面受伤了?黎风想去飞霞宫看看,却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后来,他不禁自嘲一笑。他黎风做事什么时候这么畏畏缩缩了,那丫头去找地狱火莲正是因为他,他去看一下这小丫头是再应该不过的了。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黎风的确是去了飞霞宫,却用了轻功。在看到红衣那几个婢女从飞霞宫出来时,他下意识地躲进了角落里,屏住了呼吸。于是,几个婢女的对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红书:“幸好主子没事,这几天可把我和红画担心坏了。”红棋:“你们说,这大晚上的,巫仓护法找主子什么事儿?主子居然也去了。”红琴:“主子这次空手而归。”微顿,“听闻巫仓护法那里有主子要的地狱火莲。”红画嘻嘻笑了起来,“巫仓护法才不肯白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主子,否则主子这几天也不会只身闯万毒之地了。我知道巫仓护法答应主子的条件,你们想知道不?”“小蹄子,还不快说。”“嘻嘻嘻,巫仓护法对咱们主子的心思魔教人人皆知,显而易见,条件就是主子答应与他一夜风流。咱们主子这般的尤物,魔教哪个男人不想与之春风一度?”第619章玩物,一模一样的女人红画这么一点破,其他几人顿时就心领神会了。红书娇笑道:“说起来,这巫仓护法可是七护法中长得最俊的一个,虽然不及主子掳来的那些美男子,倒也别有一番味道,呵呵,说起来,巫仓护法可得感谢小黎公子啊,如果不是主子为了讨好他,哪里会让巫仓护法得逞……”“你们说,主子今晚还回来不?”一人问道。“嘻嘻,可别等着了,巫仓护法长得那般壮实,不把这好不容易到手的尤物好好折腾一番,不就吃亏了吗?我听说呀——”声音不禁压低,“之前巫仓护法差点儿把一个红衣婢女折腾得死在床上,只因那婢女的眼睛像极了主子,只是这样一个替身便让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如今这正主送上门了,啧,主子可要受苦了。”“噗,什么受苦啊,那叫欲~仙欲~死,哈哈哈……”几个婢女笑得轻浮至极。这魔教本就没有什么条条框框,看对眼了随便来一段露水姻缘是常有的事儿,在她们眼里,那些红衣掳来的美男子全都上过她的床,红衣可是魔教最风流的女人。等到这四个婢女走远了,角落里藏身许久的黎风才慢慢走了出来。星辉洒在他的脸上,将那张清俊无匹的脸一点点儿勾勒出来,只是此时,那脸上阴气沉沉,那双总是清澈干净的眸子里也有什么东西凶狠地涌了出来,某一刻竟阴鸷无比。他一手掌在墙壁上,五指深深地挖进了墙壁了,手上青筋突起,轻轻颤动。稍许,他猛地提起飞走,那轻功竟鬼魅至极,在夜色中几乎是一闪而过,比他平时展现出来的轻功不知快了多少倍。巫宫。巫仓护法的住处。南浔盯着巫仓怀里的女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这巫仓护法不知从哪儿弄来个女人,竟跟她长得一模一样,就是那胸可能比她稍微小了点儿,身段没她好。“巫护法,这、这这莫非是我走散的双胞胎姐妹?为何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南浔道。巫仓听说她回来了,立马就让人传了信儿,如果她晚上来赴约,他就无条件将她想要的地狱火莲送给她,为了减少南浔的防备心,他还特意在信的末尾说了,绝对不会对她行什么不轨之事,只是有一事需要她帮忙。如果不是这样,南浔还真不会来。这巫仓护法垂涎红衣已久,说是有什么感情的话未免有些可笑,这个男人就是单纯地喜欢她的身体。眼前这男人正如红琴几人所说,长得极为高壮,三十岁出头,那张脸放在一群歪瓜裂枣的魔教成员里,绝对算得上英俊之流,所谓对比凸显美。巫仓是七护法中武功最差的一个,但他使得一手好毒,狠绝之名能排在前三。听了南浔的话,巫仓神情得意,“连红护法都觉得像,看来我成功了。这女人只是我宫中一名普通婢女,我用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将她改造成了你的模样,扎针移位,再加上动刀割rou,费了我不少心血。”说着,他略略拧起了眉,不甚满意地道:“但我还是觉得差了点儿什么,我平时一看到你就有干死你的冲动,可是看见她,那冲动也有,却淡了许多。”南浔揉了揉自己的眉,巫仓说话一向这么孟浪,她早就习惯了,或者说红衣早就习惯了。在红衣明确拒绝了不下五次之后,巫仓死心了,但却搞出了这么一件替代品,这让南浔的心情相当复杂。谁也不会喜欢这世上有个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尤其还是刻意仿造她做出来的。“巫护法,说好要给我地狱火莲的,你不会是忽悠我的吧?”南浔说起了正事儿。巫仓冷笑一声,“急什么,为了你那小情人你做得还真不少,连万毒之地你也敢去。红衣,不得不说你的口味真是越来越奇特了,那般稚嫩的少年也下得了口,呵呵,他在床上能满足你吗?”南浔脸上渐渐有了冷色,“这种私密事儿就不劳巫护法费心了,东西给我,我欠你一个人情。”巫仓有些气恼,“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你那些小情人,论床上功夫,他们比得过我?”南浔:……南浔突然扔出一句,“他们都是第一次。”巫仓听了这话,神色顿时就变得微妙起来。“……原来你有这种癖好。罢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如今我已经有了替代品,我会将她调教成一个比你还好的尤物,而且只能供我一人把玩。”说完,巫仓桀桀笑了起来,伸手就在那女人身上揉了一把。女人嘤咛一声,软在了他怀里。“宝贝儿,红护法的神情可学到了?”巫仓问。那女人顿时朝他抛去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只学到了jiejie的两分。”南浔嫌恶地看着两人,警告道:“如果让我发现这个女人顶着我的样子干出什么不该干的事情,巫仓,你该知道我的性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