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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能制成一模一样的解药?”赵清明问。“六成。”无云道。“若是最终你的解药与这粒不同,会有什么后果?”赵清明问。无云想了想,道:“性命该是无忧,或许会落下胸痛的毛病,更糟糕的可能会折损些寿数,且体质会变差。”赵清明闻言便果断的道:“待你弄清楚这药的成分之后,便将此药呈给陛下服用。在我毒发毙命前,将你配制的解药喂给我。”无云闻言还想再劝,可赵清明显然没打算给他机会,起身走了。从无云的住处出来,赵清明便找到赵端午,与他说了近半个时辰的话。打发赵端午出宫后,赵清明又找到尚等交待了一些事情。体内的毒性已经开始发作,赵清明能清楚的感觉到胸口隐隐约约的痛楚正在一点点蔓延和加重。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进了凝和殿。覃牧秋正坐在桌前,桌上摆着尚未动过的晚膳。见赵清明进来,覃牧秋便示意他坐到自己身边。“我猜到你快回来了,所以想等着你一块儿吃。”覃牧秋道。“我……一会儿还有事情,就不吃了。我看着你吃。”赵清明道。覃牧秋闻言也不勉强对方,依言取了筷子开始吃饭,时不时的与赵清明随意说几句话。这样的情形,对于赵清明来说,美好的近乎虚假。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若是自己和覃牧秋一起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如今想来,也就是如此吧,陪在对方身边,看对方吃饭,听对方说话。赵清明面色越来越苍白,几次想起身离开,却又舍不得。第38章放下覃牧秋沉浸在简单至极的喜悦中,只觉得回到中都之后,从未如今时今日这般平静满足过,因此并未留意赵清明的异样。“牧秋,我要出去一会儿。”赵清明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沉声道。“好吧。”覃牧秋道:“什么时候回来?”赵清明想了想,道:“大概是明日这个时候吧。”覃牧秋略有些失望,便闻对方又道:“明日我回来之前,无云会将解药拿给你。”“好吧。”覃牧秋道:“明晚等你回来一起用晚膳。”赵清明笑了笑,点了点头。临走前,他又道:“尚等是我最信任的属下,也是个有勇有谋之人,有他在,你可以放心。”覃牧秋笑了笑道:“你若是不放心,就别出宫了。”赵清明闻言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心里希望能一直留在这里,可是此刻毒性越来越霸道,他觉得自己随时有可能昏倒,于是不得不离开。离开凝和殿后赵清明便有些跌跌撞撞,胸口痛的他几乎要窒息,身体也变得越来越不听使唤。待他到了无云的住处,神智已经有些模糊。他一个踉跄直接撞门而入,无云被吓了一跳,忙上前去搀扶。“先不要将此事告诉牧秋,待他服了解药之后再说。”赵清明喘了口气,又道:“算了,若我没死,便不要告诉他此事了。”无云叹了口气,将赵清明安置在榻上,取了银针来暂时为对方压制了一些毒发所带来的痛苦。纵然如此,赵清明依然痛苦万分,不一会儿功夫便不省人事了。今夜对于赵清明而言过得很快,因为他一直处在失去意识的状态。而对于赵清明之外的许多人,却过得异常的漫长。无云房中的烛火燃了一整夜未曾熄灭。覃牧秋在天尚未全亮之时便起床了。恪尽职守的尚等亲自伺候覃牧秋用了早饭,说是伺候,实则是站在一旁颇为紧张的陪着罢了。尚等面对覃牧秋的时候心里一肚子的嘀咕,他总觉得自己无意中绝对得罪过这位爷,人家没言语或许是大度,但若是追究起来,那是能要了自己命的主儿。“你今日怎么比昨日更紧张?”覃牧秋盯着尚等问道:“是不是昨夜一直守在殿外没休息?”尚等闻言忙毕恭毕敬的答道:“回陛下,臣昨夜休息过。”覃牧秋摇了摇头,对这位莫名紧张的家伙实在是没什么可言语的,想聊天简直比登天还难。他突然开始有点想念荣安了。“朕想去看看荣安,你给朕带路吧。”覃牧秋道。尚等闻言犹豫了片刻,终究不敢拒绝,只得应是。覃牧秋从未和牢房打过交道,没想到第一次进来竟是为了看望一个太监,不知道赵清明知道此事后会作何感想。覃牧秋突然意识到自己与赵清明仅仅一夜未见,他竟会不自觉的开始想起对方了。“陛下,臣去外头候着,您与荣公公有什么话尽管说。”尚等道。覃牧秋点了点头,算是默认。荣安对于覃牧秋的到来颇为惊讶,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敢面对对方,跪地低着头道:“奴才罪该万死,无颜面见陛下。”隔着牢门,覃牧秋轻轻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下毒害我也不是头一次,有什么好无颜的。我不过是觉得冷清,突然想到你了,便来找你说说话。”“奴才……”荣安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跪在那里怔怔的望着对方。“你没什么想同我说的么?”覃牧秋道:“我记得从前,你是个很爱说话的人,絮絮叨叨的。”荣安道:“奴才这辈子做过的最好的事,就是伺候过陛下,做过最坏的事就是下毒害了陛下。奴才只盼下辈子投胎别进宫,就做个靠力气吃饭的庄稼汉,别害任何人,能平平安安活到老。”“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下辈子也可以做个庄稼汉,或者做个放羊的。”覃牧秋道:“做个点心铺的老板也不错,卖红豆酥。”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想到红豆酥,荣安又有些难堪,却闻覃牧秋道:“许多事都是命里注定的,你不做,也会有别人来做。若是别人,下手说不定更狠,我死的更快。”“奴才虽然不止下过一次毒,却始终也没掌握要领,倒没辜负陛下对奴才的评价,蠢笨。”荣安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我觉得自己该谢谢你。”覃牧秋笑道。昔日的主仆二人,在昏暗的牢房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小半个时辰的话,覃牧秋站的脚都麻了。在覃牧秋临走前,荣安突然道:“陛下,奴才虽然没脸面问,可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赵将军拿了那半粒药,可曾找人推测出解药的制法?”覃牧秋闻言一愣,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