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拽着她的胳膊,哀求道:“jiejie,你就告诉我吧,我见你气度非凡,一看不是什么普通人物。”女子哭笑不得,又迅速收敛了表情,绷着脸道:“知道我的事情,对你没什么好处。”发现云襄依旧一副坚持的样子,她便无可奈何地答道:“告诉你也无妨,我是你的族姐,名字叫做姜璃筝,我有一个亲生哥哥,你应当见过,他叫姜少息。”“……”云襄惊讶不已,“您就是姜璃筝?”“怎么,你听说过我?”女子惊讶道。倒不算是听说。云襄还记得自己与姜少息初遇之时,她曾经问过姜少息一个问题——“你叫姜稍息,那你是不是还有一个meimei叫做姜立正啊?”“你认识舍妹?”云襄的表情变幻莫测,姜璃筝虽不明白她心中在想些什么,却也继续道:“前些年,我的好哥哥把族中同辈族人尽数杀死。在那场劫难之中,我侥幸逃出,遇到了现在的夫君。那时候你刚出生没有多久,也有族人抱着你离开,没想到你竟然能活下来,还站在我的面前。”姜璃筝的表情温柔了一瞬:“你应当是六叔的女儿姜月,你的气息、你的长相,都和他很是相似。”应……应该是吧?云襄懵懂地点了点头。“魔域已经被姜少息掌控了大半,唯有这永生乡尚且算是一片净土,你若是想要留下,我大可看在血缘羁绊的份上收留你。你和我都算是幸运之人,能够从那恶魔的手中逃出来。既然逃了出来,劝你一句,就莫要再回去了。”看着云襄游移的眼神,姜璃筝继续道:“你若是想走便走,没有人管你。”“jiejie是当真不知道,我体内的灵气为何消失吗?”云襄问道。她现在身无灵力,外面的魔域太过危险,又都是姜少息的爪牙,她一旦出去,真是羊入虎口。最好的办法是留在这里,待到灵力完全恢复再出去。云襄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青衣人的身影,不知道萧师兄现在怎么样了?她微微抿唇,压抑住内心的感情。她现在有一个略显阴暗的想法。在崖岸之上,萧逢时为何不救她?这次是如此,那晚在天南城中被围攻时,也是如此。姜璃筝也略显困惑:“朱雀血脉的特性,本就是置之死地方能后生,而你现在既然已经得到了涅槃新生,为何灵气尽失?”姜璃筝问出这个问题后,便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她。云襄默不作声,她心想,您看着我干嘛?我要是知道自己为什么灵力尽失,那我还问您做什么?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许久,姜璃筝收回眼神,喃喃道:“傻乎乎的。”云襄刚欲炸毛,就听见外间又是一阵响动,姜璃筝平静道:“我夫君回来了,你到底如何决定?是走还是留下?”云襄毫不犹豫:“jiejie,你收留我吧!”姜璃筝起身,“想要在这里住下,可是付出代价的。你须得为我做一件事情,我保证不会难为你,可否?”云襄想了想:“好。”“嗯。”姜璃筝起身之后,便拿起挂在墙上的蓑衣,出了房门。云襄这才听见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这尚且是她来到这世界之后第一次见着下雨,她坐回床上,一时间有些茫然。储物袋早已在烈火之中化为粉末,小红也许还在邱城之中等待着她的回归,素水剑被封在穿云剑宗之中,萧逢时也不知在何处逍遥快活。曾经信赖着的东西,全部离她而去,这令她感到孤立无援。现在能够依靠的人,只有她自己。体内依旧没有任何灵力运作的迹象,云襄念着最基本的聚灵诀,安宁心神,陷入睡眠之中。几天的时间匆匆而过,云襄觉得留在这里,也许是个错误的决定。“三哥,我们一起去捕鱼,好不好?”“不好,昨夜你为姜家妹子熬药,那么晚才睡,小心熬坏了身子,在家里休息,乖乖等我回来,嗯?”这场景每天都要重复一次,一开始云襄还觉得很羡慕,现在她看着那卿卿我我、恨不得融为一体的两个人,扶额无语。她总算是体会到,以往各位师兄师弟们看着她和秀恩爱,是怎样的一番心情。这位魔修jiejie的实力,比起她云襄巅峰之时只强不弱好吧?熬个药怎么就能把身体熬坏啦?姜璃筝淡淡的看了云襄一眼,从那一眼之中看到了满满的威胁之意,便沉默地转身回了房。这位“三哥”便是姜璃筝的夫君,似乎只是个凡人,相貌普通,为人很是憨厚热情,待客也很是周到。“喂!”姜璃筝突然在窗外喊了云襄一声,“我拜托一位老朋友来为你看看身体,他大概今天就会到达,你今日就莫要出门了!”姜璃筝的老朋友?云襄心中一凛,对着窗外喊了声:“好!”待到黄昏时分,便有一位青年人来到渔舍之中。他看上去倒像是个普通的凡人郎中,他不紧不慢地把药箱放置在一旁,将手指扣在手腕上。云襄垂着眼眸,等待这郎中的判断结果。“咦?”郎中疑惑地皱起眉来。云襄按捺着好奇的心绪,静静等待着。过了一会儿,这郎中收手,疑惑道:“姑娘,你的体内怎会有如此强劲的蛊虫?”第62章“蛊虫?”云襄皱起眉,“我从未中过蛊。”“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郎中挑起眉毛,作势要收拾东西离去。“那是自然。”云襄神情认真,一字一句,“你为我诊了脉,便说我体内有蛊,我又不知你的底细来历,如何相信你?若是你说我命已垂垂危矣,我岂不是现在就要拿着斧子去劈木头做棺材?”听了她这番言论,郎中忍俊不禁,将拿起的药箱又放回到桌子上,自打进屋以来第一次正眼看了云襄:“倒是挺有趣。”云襄挺直脊梁,平静地与他对视。赶紧说正事啊兄弟!有趣什么啊,呵呵!“你方才说的那段话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你说出了一件我正想要告诉你的事情。的确,你已命垂垂危矣。”郎中慢条斯理道。云襄现在已经不太相信这郎中了,听了这番话,她内心毫无波动,往软垫上靠了靠,静默不语。“怎么,你不相信?”郎中笑了一声,“小姑娘,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只需知道,我的医术决不低于你穿云剑宗的每一个修士。”郎中轻笑,重复道:“每一个。”“我穿云剑宗本就是剑修门派,门中弟子医术大都不甚高明。”乍然被指出剑宗弟子的身份,云襄心中一惊,此事即使是姜璃筝,她也未